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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大的傳統家教方式來頤指氣使地統帥家中的剩餘人口了。皇帝治大家,老孃治小家,雖然範圍不同,但獨裁專制一言堂的性質是必須傳承的,這才是一家之主本該有的勁兒。“我還能活幾天兒啊?你就是想要把我給氣死。”這就是母親勒索盤剝他人尊嚴和幸福來滿足一己私慾時最常說的名言。“她原來有輕微神經官能症,現在,別人都快讓她給歸置成神經官能症了。誰跟她在一起生活,誰就不會有溫暖和樂趣,誰就甭打算得著好兒。”這是父親向親朋好友們抱怨惡婆子時最常流露的憤懣,他在家外是學者和巨人,在家裡是懦夫和侏儒。天生麗質的馬小小自幼就生活在殘破不全的父愛母愛之中,苦大仇深的母親在婆婆昇天以後終於登基坐殿了,曾經一肚子苦水淚水的受氣包兒匪夷所思地化悲痛為力量了,她老人家嚴格遵循著攘外必先安內的原則,在無力侵擾外界列強的情況下,把勵精圖治的目光盯在了親人的身上,從此,母親便成了《耗子扛槍窩兒裡橫》這個節目的專職扮演者,而父親和馬小小便成了被母親的耗子槍隨意扔來挑去的犧牲品。母親病退以後,更是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專注地放在了家庭成員的調理和整治上,家中事務不分前因後果大小鉅細,在無需研究討論的前提之下完全由大獨裁者一人作出最終決定。血濃於水呀,血緣和親情讓他們在扭曲的家庭裡把屈從忍讓當成了習慣,把忍辱負重當作了便餐,惡母的刁蠻尖酸讓馬小小父女二人在性情和習慣上都都大大異於常人。素日裡,惡母的喜怒哀樂決定著家庭氣氛的格局,她若高興,全家都會輕鬆;她若生氣,別人的神經就會變得特別緊張,可惡的是,她心情好的時候極少。馬小小上中學的時候,忍無可忍的父親曾經提出離婚,但卻因為惡母犯冠心病住進醫院而宣告失敗。昔日裡的劉蘭芝,如今卻變成了焦仲卿的母親,真可謂是人鬼之變啊。
第一章風花雪月 (151)為愛盡忠心
“我挺喜歡他的,他也喜歡我。”馬小小回答著陸美涵的問話。怪難為情的。
“我是在問你,你到底想不想跟他結婚?”陸美涵有些嚴厲了。
金兆楓按不住性子了,搶話道:“這還用問嗎?她想跟我結婚,我非她不娶,我們都說好了。她要是不想嫁給我,我還去見她媽幹嗎呀?咱們還用得著在這兒排練演出嗎?別問她了,她不好意思的。要問你就問我吧。”
左思南壞笑起來,對金兆楓說:“美涵知道你臉皮厚,所以才沒問你的。”
陸美涵也無奈地笑起來。“你們這對兒小男女,真夠讓人費神的。行了,趕緊的,咱們集思廣益,先想想阿姨會問什麼,再想想兆楓該如何回答。”
馬小小謹慎地給金兆楓提著建議。“跟我媽說話的時候兒口氣別太硬,千萬可別頂撞她,得順著她說,該瞞著的話就別說。你也為你自己考慮考慮,能委屈就委屈點兒吧。”
左思南也說道:“兆楓,你說話的原則就是不溫不火,和顏悅色,把你知道的所有好聽的都說出來。記著啊,捧未來的老丈母孃沒人兒會笑話。”
金兆楓倒大度起來了。“行了。我看哪,咱們也別編排了,我要是一邊兒和小小她媽說話一邊兒背臺詞兒,非說亂了不可,咱別費那個勁了。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小小她媽到底想了解我什麼,如果不滿意我,她到底有什麼理由兒。”
陸美涵說:“我跟阿姨介紹你的時候,該說的情況都說得差不多了。她對你的基本情況還算是比較滿意的,不然,也不會讓小小出來見你。也許我介紹的情況都是粗枝大葉,阿姨想了解的是細節問題。”
金兆楓思考著,慎重地說:“我知道了。一句話,態度謙和,隨機應變,多說過年的話,不幹人嫌狗不待見的事兒,得了狂犬病也得裝得跟順毛兒驢似的。”
左思南假意裝著不耐煩。“你怎麼這麼多詞兒啊,這是一句嗎?聽我的吧,你努力認真地裝一次三孫子就行了,反正也是為了你自己。看見人家上火得說好話哄著,看見人家有氣得陪笑臉摁著。只要你不把小小她媽氣翻了車,能把你們之間的談話在友好祥和的環境下進行到底,你就是勝利者,勝利的意義絕對要超過紅軍長征到達陝北。”
(151)為愛盡忠心
字色:作者:仁杰居士發表時間:2008…10…0911:05:39IP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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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喜歡他的,他也喜歡我。”馬小小回答著陸美涵的問話。怪難為情的。
“我是在問你,你到底想不想跟他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