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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些造孽的男村民們晚上在老婆身上使勁兒的時候兒還一邊兒罵醫生騙人一邊兒埋怨避孕套兒沒用呢!”金兆楓連說帶比劃,形象地講述著。
“哈哈哈哈。”虎黑子被逗笑了。“老冒兒真夠傻的,連怎麼避免造小孩兒都不知道,人腦子比豬腦子還他媽笨!要是我去就好了,能把身上的真傢伙掏出來做示範。那兒的女村民也太容易懷孕了,發我一道就好了,我就不會絕戶嘍!”
“有也不能發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知道避孕套兒應該套哪兒!哈哈。老冒兒傻嗎?不傻呀。思南剛才說了,你比往大拇指上套避孕套兒的老冒兒還傻呢。我給你講故事是為了讓你知道事情的出處,你怎麼遭人罵了還能樂得比老冒兒歡呀?是夠傻的你!”金兆楓連諷刺帶說教地說。
“我才不傻呢。我承認,我比你們倆傻,可不如我的人還多著呢,是吧?”虎黑子面紅耳赤地狡辯著。“剛才本來挺好的,怎麼說著說著就又是我成捱罵的啦?你們倆怎麼不掐啦?怎麼又成一頭兒的啦?”
“嘻嘻,你就是傻,不承認也沒用。”左思南惡意地攻擊虎黑子說:“考你一個最簡單的問題,你知道人躺床上以後身上是什麼嗎?”問完以後,他忍不住想樂。
“唔……被臥。”虎黑子認真地回答。
“哈哈哈哈……”金兆楓和左思南一起爆笑起來。有些段子是他們共知的。
“不對呀?那是什麼?”虎黑子問道,樣子看上去像個丈二和尚。
“我再給你說個段子,聽完了你就知道了。”左思南清了清嗓子,拿出了說書人的作派。“有一個女教師給一個年輕漂亮的已婚村婦掃盲,這個村婦因為沒有文化基礎,識字的速度特慢,所以,女教師決定採用文字書寫和形象思維相結合的方式進行教學。她在黑板上寫完‘衣’字,指著自己身上問村婦,‘這個字念什麼呀?’村婦說:‘念衣服的衣。’她又在黑板上寫了一個‘被’字,問村婦,‘這個字又念什麼呀?’村婦說:‘俺不知道。’女教師問,‘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兒身上是什麼呀?’”
“她肯定說是被臥呀,跟我說的一樣。”虎黑子搶功般地說。
第二章 滿目春光 (110)酒後不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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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聽我往下說。村婦要是像你這麼明白事理,早就沒故事了。”左思南嚴厲地制止了插嘴行為。“女教師問村婦,‘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兒身上是什麼呀?’村婦說:‘是俺那流氓男人,幹完了還賴在身上壓著俺。’女教師急了,急扯白臉地說:‘除了你男人,還有呢?’村婦說:‘俺不要臉,男人不在家的時候兒,是俺村兒剛離婚的大雞芭老村長,他一宿一宿地把俺往死裡幹。’”
“哈哈哈哈……被臥,肉被臥,被裡兒被面兒還是活人皮的呢。”虎黑子笑得險些噎著。“我還以為你們倆是好人呢,怎麼嘴裡淨糟踐農村婦女呀,人家招你們啦?”
“沒別的意思,中國農村的經濟和文化都太落後了,聊博一哂嘛。”金兆楓泰然自若地說:“咱們都是愛國者,揭短兒是為了能促其後進。”
“拍賣公司的事兒進展得怎麼樣啦?”左思南問道。
“史先生說找人幫我辦變更手續,元旦過幾天就能辦完了。”金兆楓說。“拿到手續以後,就得趕緊找潘師傅、袁師傅還有你岳父岳母正式談將來的工作了。”
“好哇。這回,你又成了新領域的開拓者了。”左思南發自內心地讚許道。他端起酒杯。“來呀,為了好事兒乾一杯。”
“一杯太少了,得連幹三杯。”虎黑子也是滿面喜色。
“走著。”三兄弟暢飲起來。
“黑子前一陣兒酒後開車,差點兒出大事兒。”左思南對金兆楓抱怨道。“他怕挨你罵,不讓我跟你說。”
“為什麼呀?是不是覺著好日子過夠啦?”金兆楓以自己的方式表示著關注。
“嗨,不能賴我!我去石景山談事兒,吃飯的時候兒喝了一瓶兒多新疆的伊犁特曲,可是,我不知道那邊兒一到夜裡就沒計程車了。剛開始沒事兒,快到家的時候兒有點兒犯困,就撞電線杆子上了。”虎黑子拍著金兆楓的肩膀。“放心吧,兄弟,修車就換保險槓了,連扳金活兒都沒動。”
“找誰談事兒去啦?什麼人哪這是,知道你喝那麼多酒了還眼看著你開車走,真夠孫子的!”金兆楓憤憤地說。
“不能怪人家,要怪就怪自己。那天晚上,我是喝得最少的,最清醒的。人家是咱們的衣食父母,應當互相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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