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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還一生氣就讓他睡在地上。前一陣兒,麻海又在地上睡了半個多月,媳婦兒警告他說,夜裡不許亂摸亂碰,要是敢再一廂情願地Cao她,就鉸了他的*。麻海很淫,每回看見女人的肥奶子大屁股心裡都會被燒得火急火燎的。心急難耐的麻海實在憋不住了,就偷著上外面嫖了兩回。媳婦兒受過傷害,對*充滿了厭惡。她是性冷淡,可男人的性慾是摁不住的。
第二章 滿目春光 (10)興起說性事
“你們都不知道。”麻海將頭轉向左思南說:“別看我快五十了,我就愛CaoBi,可我現在都不怎麼跟媳婦兒幹了。咱哥兒倆不熟,你聽我告訴你,我現在的媳婦兒是我第三婚的,還不到三十呢。”他又把目光給了金兆楓連輪帶甩地說道:“老他媽跟一人兒幹,一干就是半輩子,那才沒勁呢,要不我怎麼淨找小姐哪?!只要你給錢,你想讓她們幹嗎她們就幹嗎,倍兒爽。我在她們丫身上花的錢扯了去了(扯了去了:北京俚語,意為多。)。舊社會,好些人的小老婆都是從妓院裡從良出來的,這些騷Bi娘們兒的活兒絕對特別好。”
“哎,我問你。”虎黑子用手撥拉著麻海,將他的眼神引向自己。“你還說愛CaoBi?我看你Cao也是瞎Cao,達不到最高境界!你知道什麼Bi最好嗎?”
“Chu女的Bi唄。”麻海不加思索地說。
“放你媽的屁!蠢驢一個。Chu女?你還沒舒服呢,她就疼哭了。”虎黑子不屑地說。
“你有經驗。那你說,什麼樣兒的Bi最好。”麻海的語調很急切。
“我經驗沒你多,知識比你多。記著啊,書上都查不著。”虎黑子清清嗓子,一板一眼地說:“溼緊香深暖。達到這五個標準的就是天下最好的Bi。”
“這下兒我可全知道了。哈哈哈哈。”麻海得意地大笑起來。
“別樂啦。”虎黑子打斷麻海的笑聲。“你怎麼學習知識不講究完全徹底呀?就你這樣兒能進步嗎?最好的你知道了,最不好的你知道嗎?”
“我錯了。你告訴我得了。”麻海被折磨得沒了底氣,他央求道。
“幹松臭淺涼。”虎黑子像吐豆子似的將五個字眼清晰地噴出來。“光聽沒用,你得回家好好兒琢磨才行呢,既要有感性認識,又要身體力行,不過,別禍害良家婦女啊。”
麻海狼狽而難堪的樣子把大家都逗樂了。虎黑子到底是進步了,嘴上既能耍流氓又能耍學問了,行啊!
“好樣兒的黑子,智力和口才都趕上來了啊!你的嘴在腦袋上長著,思想境界比喜馬拉雅山還高呢。”左思南讚歎道。
“這就叫自然流露!雖然用詞比較齷齪露骨,態度還是端正的。”金兆楓附和道。“自然的東西不用掖著蓋著,大家都明白。”
“有什麼可誇的?我的思想境界比黑子高多了,他也就知道褲襠裡的那點兒事兒。”麻海理屈詞窮地喊道。
“你的思想境界在馬裡亞納海溝下邊兒呢,海平面以下一萬一千零三十四米。”左思南一面搖頭晃腦一面惡意地恥笑著麻海。
“一堆臭流氓!”麻海眼望天棚,一本正經地說。
莊四兒笑了,詼諧地對麻海說:“彆嘴上使勁啦,就麻哥您這樣兒的人都不該有性慾了才對呢。要趕上有皇上那會兒,您肯定打死也不捨得去當太監,對吧?”
麻海不知羞臊地說:“兄弟真仗義,淨拿老Bi我開涮了。”他拿臉當屁股了。
第二章 滿目春光 (11)明娼暗妓論
金兆楓用兩聲大笑引來了麻海的眼神。“其實也不盡然,老和一個人行房也未見得就不好。過去都說皇帝驕奢淫慾無度,可那前明的弘治皇帝就提倡一夫一妻制,對不對?人得有自我調節的能耐才行呢。食材平凡,不忌廚藝精湛,就像每天光吃土豆白菜一樣,改改菜譜兒不就得了嘛。今兒紅燒,明兒醋溜,後兒個涼拌,那不就岔開了嘛!《素女經》裡記載的有九種房事技巧,你每天試一種,不就跟你有九個老婆一個意思了嗎?”
麻海大嘴一撇。“我他媽哪兒看過那玩意兒啊,聽都沒聽說過。”
莊四兒輕蔑地拿手指著麻海說:“你丫別找雞了,還是找個活兒好的媽咪訓練訓練你媳婦兒吧。你媳婦兒要是能跟浪婦似的那麼會伺候你,每天晚上都光著屁股流著湯兒地把你弄得要死要活的,你還有那心思體力嫖去嗎?肯定是沒了,再說,還能給家裡省倆冤枉錢兒呢。女人把Bi當銀行,男人把銀行當Bi,別再給賣Bi的增加銀行存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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