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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老相。
“不可以麼?”刻意撅嘴撒嬌,突的覺著他有些像她父親,而且,比親生的更加疼她。
雖然,沒有父女會像他們這樣親密,但她卻覺得心頭被甜意漲得滿滿的。只可惜,他還惦記著旁的女人。
“豈止是年輕……簡直是弱小至極。”大喘氣的講話,讓安寧抱以怒瞪後,這才咧開嘴來,不再逗她,“我初見你母親時,剛剛入行,不過九歲掛頭的年齡。”
“她美麼?”見他眼中有著懷念,她便未打斷,由著他回憶過去。
“美,美極了,待人也極好,我還曾認她當義姐。當初我去做事,失敗了險些喪命,也是她去幫我求的饒……”摟著她的胳膊更緊了些,像是憶起了某些不堪的歲月,又像是想到了某些甜蜜過往。
“你的疤就是那時留下的嗎?”安寧恍然大悟,明白他為何對她另眼相看。
救命之恩,對於一個初入社會的小男孩來說,是多麼難得且彌足珍貴。何況,她的母親當年應是對他不求回報的。
“是。而且,你的模樣與你母親一般無二,有些小動作也像得緊。”禁淵眼中閃過的迷戀,不知是對她,還是她母親。
安寧心頭有些奇異的低落,也隱隱的有些不甘。
在她二十年的歲月中,從不曾遇到個想他一樣把她當作異性的真正長輩。可是,他偏生又在透過她看另一個人,而那個人還是她一直想念的母親:“可我比不上我母親,不是麼?”
“你在傷心。”抬起她的下顎,輕輕印上一吻,禁淵臉上的笑意加深。
他喜歡她這樣的反應,也心疼她眼中的失落。低下頭,與她唇舌想貼,眉眼裡流露出的珍惜與寵愛,比之前更甚:“你與她,是不同的,我知道,我對她不是你想的這般。起碼不會有想要壓倒她,狠狠進入她身子的念頭,徹底疼愛一番的念頭。”
“是嗎?”抬眼,與他四目相對,見到他眼波中流轉的炙熱與肯定,心頭的冰冷漸褪。
調情聖手也不過如是吧?
伸出手指,靠近他那誘人的眸子,見他微微閉了閉,便全然信任的張開了來,由著她用指腹勾勒他眼眶:“是嗎?”這一次的詢問,應是勿需用問好加註腳了。任誰也不可能把自己眼睛放到旁人觸手可及,隨意便能傷著的位置麼?
“是……因為你已是我的心肝兒。”說出這番話來,禁淵竟覺得宛如呼吸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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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相識半日的女子,不過是交合過一次,不過是故人之子……但是,她偏生能佔著他的心,就像是厲害的將軍,一出手,便攻佔了他最薄弱的位置。又或許,是因為他這高處不勝寒的地位?禁淵自己也說不出,究竟是為了什麼,會對她這般入迷:“若你願意,留下來,我會疼你,愛你,讓你享那尋常女子從不曾想到的美妙。”
“我最易對單一事物生厭,怕不能如疤爺所願。”留下來的提議,對於旁人或許美好,對於母親便是因困而逝世的安寧來說,卻是句傷人魔咒。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古人誠不欺我。
“若是嫌我這老男人無法滿足……我的屬下門人諸色皆有,你會樂不思蜀。”嘆了口氣,知她換了稱呼便是有些置氣的意思,禁淵便更是放低了姿態,語帶哀求。
這世間幾乎沒有女子能敵得了這般誘惑吧?情人幫襯著招攬更多小蜜,求著她留下,盡享齊人之福。這般低姿態,自是讓安寧這鐵石心腸也軟了幾分:“禁淵,我……心中且還有人,不想這麼早就定下來……”
身子僵了僵,苦苦嘆了口氣,禁淵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常來看我?”
“哈哈,這腔調,怎似閨中怨婦?”忍不住撲哧一笑,安寧捧住他臉,湊上前貼著他唇一陣舔吻,“疤爺在這裡諸美環繞,怎會寂寞?別擔心,我會定時來為你換藥的,不過……我找不到路的問題可得由你解決。”
見她語帶酸味,禁淵心情不由大好,先前湧上的幾分自卑也淡去了。心頭暗下決定要譴去那些女子後,便又從指間取下枚精巧的尾戒套在她無名指上:“小貓兒還怕迷路?乖,爺給你戴個鈴鐺。”
“爺,這東西有何機巧?”豎著手指看了又看,安寧並未拒絕他偷偷宣告主權的意思,只是關心那戒指的用途。
“你按那上頭的珠子試試。”見她容許了他標註所有權,禁淵心頭甜得緊,言語中的溫柔更是濃了幾分,“你只需對準裡頭露出的小孔招呼一下,我的人便會去接你。”
“真神奇!”輕按下珠子,發現挪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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