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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季可親才一臉恍然大悟。
難怪廷灝身邊的保鏢和助理,雖然大部份都是外國人,卻都說得一口標準中文。
只是,好奇怪,為什麼會定下這種家規?畢竟家族成員幾乎都是純正的美國人呀。
“第二,做好你們份內的事,不該管的不許管,不該做的不許做。這個範圍,我相信你們每個人心裡都有數。”
他冷眼掃了一圈那些表面上怕他,心底卻在大罵他的親戚,才又開口。
“第三,就是對一家之主絕對的服從!”講到這裡,他露出嘲弄的笑容。
“無論是誰觸犯了以上三條家規,我嚴廷灝,都會不客氣的狠狠對其做出懲罰。”
最後幾句話,他說得極為陰狠,也震懾了在座的每一個人。
他們都十分清楚嚴廷灝說到做到,一旦他們犯了他的大忌,他絕對會讓他們痛不欲生。比如正一臉滿心忿恨不甘的安德瑞,如今就身受此害。
“好了,今天的家族會議就開到這裡,可親,走吧。”他拉起新婚嬌妻的手,扯著她就要向外走。
還沒到門口,奧菲麗雅便在女僕的協助下,坐著輪椅出現在這間豪華的議事廳。
她挑剔的上下打量看這個新進門的孫媳婦。一個瘦小的東方女孩。
雖說模樣還算可愛,但卻幼稚有餘,成熟不足。
這樣的季可親,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小兒子,也就是嚴廷灝的爸爸。
當年,他也是愛上一個來美國遊學的臺灣女孩,並不顧她反對的講那個卑賤的女人娶進門。
後來更為了她,甘願放棄阿瑟家族二少爺的身份,到臺灣當什麼美語老師。
也正因如此,她才會在兒子和那女人車禍雙雙去世後,狠心的將他們年幼的兒子拋下。
她憎恨東方人,更恨那些試圖闖進阿瑟家族的東方人。
就算季可親的父親是洛杉磯的地產大王,也改變不了她的想法。
面對滿屋子的族人,她表情不悅的瞪向嚴廷灝。“你不為我和你的女人介紹一下嗎?”
未等嚴廷灝開口,季可親已經露出一張大大的笑容,很親切的迎了過去,“奶奶,我叫……”
沒等她說下去,她就被嚴廷灝從後面扯過去,並被他丟到了身後,但她可沒因此打住。
“我叫季可親,東歐集團總裁季天誠的女兒,現在也是您的孫媳婦。”
季可親從丈夫的背後探頭望過來,對這老婦人靦腆可愛的笑了笑。
“原來您就是廷灝的奶奶啊!婚前沒能親自拜訪您,真是太失禮了。”
對於她善意的笑臉,嚴廷灝不悅的皺了皺眉,並惡狠狠的回頭,瞪了她一眼。
奧菲麗雅則冷冷的哼笑一聲,理也不理季可親,她仰頭掃視眾人一眼,威嚴地道:“你們都當我死了嗎?今天召開家族會議,為什麼沒人來通知我一聲?”
忍了很久的安德瑞惟恐天下不亂的道:“有人不准我們說,說了,下場可是很可怕的。”
嚴廷灝皮笑肉不笑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咦?是誰這麼囂張,居然敢威脅備受寵愛的安德瑞少爺?”
語氣問的陰狠,令在座每個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安德瑞畏懼的低下頭,再不敢多吭半聲。
收回警告的視線,嚴廷灝居高臨下的看著奧菲麗雅。“親愛的祖母,別忘了您已經退休了,有些場合,您不來參加會更好。”
他冷冷看了眼老夫人身後的女僕,“萊雅,還不推老夫人回房休息?”
還沒給足孫媳婦臉色看的奧菲麗雅急得變了臉色。“伊森,你不要太過分!好歹我也是你的祖母,你竟敢這樣對我?太放肆了……”
“萊雅,你需要我重複剛剛的命令嗎?”
那個叫做萊雅的女僕似乎很害怕嚴廷灝,瑟縮的應了一聲,推著老夫人的輪椅就往回走。
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都靜悄悄的不敢說話。
直到祖母輩推走,嚴廷灝才回頭看向眾人,冰冷的拋下一句,“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每個人都低下頭,不敢與他正面交鋒,心底深處卻恨他恨個半死。
嚴廷灝冷哼一聲,帶著妻子離開。看到這樣的情形,季可親不安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廷灝……這樣做不太好吧?我看你那些親戚好像都很不開心……”
“他們開不開心,與我何干?”囂張自負的口吻。
“可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