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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再和師父去的時候,那個大哥哥就和另一個女子在林地裡,像是打架,師父不許我看。”
秀花眉頭一皺,可不是不能看麼?不但壓壞了花花草草,還容易嚇到小朋友。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問
莎草想了想:“遇見大姐姐和那個大哥哥都是前年的事兒……哦對了,去年我和師父也遇見過一次大姐姐和大哥哥,說是她的父親得了急病死了,不過……”莎草似乎很為難的樣子,撓撓頭,半天才說,“我看著,不像是急病。”
秀花聽這話裡有話,忙追問道:“怎麼說?”
莎草搖搖頭:“當時那個大哥哥急著下葬,我和師父也只是在旁邊看了一眼。我見那個爺爺唇色發烏……”
秀花豁得起身,問:“小先生,佟老現在何處?”
莎草嚇了一跳,指了指藥房:“師父在熬藥呢。”
***
秀花只是讓莎草暫時幫忙看著阮竹青,自己則去了藥房。
藥房裡,佟老正拿著把破蒲扇扇著藥爐,聽見有人進來,也不抬頭,只是道:“少當家的還是要養養性子才好。”
秀花四處看了一下,拎了個小板凳坐到佟老對面,也不耽誤他熬藥,只是問:“佟老,姐姐的事情,怎麼說?”
佟老扇扇子的手頓了一下,復又繼續扇著,只是聲音中有了悔意:“莎草都說給你聽了?”
秀花點點頭:“佟老醫者仁心,當時為何不說出實情?”
佟老繼續扇著火,秀花見狀,將那扇子接過來,自己扇,只等佟老說話。
佟老道:“一者我看到的時候,那家人已經將屍首點了火,二者彼時那村中的許多人都在說那老者是得了瘟疫,也很是慌張。我和莎草又是一老一小……唉,終歸是我一念之差。”
秀花扇著扇子,問:“佟老能確定,那老者是被毒殺的?”
佟老搖搖頭:“莫說是我,就算是七當家的在這兒,也不能看一眼就斷定那人是否死於毒殺。”說著,佟老長嘆一聲,“可惜如今屍骨已經焚燬。”
說著,那佟老想了想,又囑咐秀花道:“那時我因一念之差,故沒能避免今日之事,少當家的如今,莫要輕易將這話說給那個姑娘聽,她的身子,怕是再受不了這等刺激,少當家的可明白?”
秀花低著頭,緩緩地扇著扇子,嘴裡道:“明白……明白……哼!”突然間,秀花將扇子塞回給佟老,起身嘟著嘴道,“就不明白!”
說罷,一跺腳,轉身就走,邊走還邊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就不信了,一個村子的里正還能一手遮天?”
***
莎草,在這裡讀suo(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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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都不安生
秀花負氣從藥房裡出來,走到阮竹青病房門口的時候,人已經冷靜了下來。
深呼吸三次後,秀花見莎草正坐在廊子上看醫書,便叫了一聲:“莎草。”
莎草很喜歡秀花這個姐姐,如今聽見秀花叫他,連忙抱著書跑過來,笑問:“姐姐什麼事情?”
秀花玩笑身子,道:“你幫姐姐看著屋子裡的那個姐姐,等下如果她醒了,你就到江邊來找我,好不好?”
莎草用力點頭:“嗯!姐姐放心吧。”
秀花揉了揉莎草的額髮,起身黑著臉向外走。
此時曹元和魏封二人在外面早就等急了,見秀花出來,忙過來問:“怎麼樣了?”
秀花臉上毫無笑意,只是沉著臉大跨步向外走。
曹元和魏封對視一眼,連忙了跟了上去。
***
江邊村就挨著雁水的渡口,而渡口邊,有一個給來往行人等船時歇腳的茶亭。
秀花一口氣走到茶亭,大咧咧往茶亭裡一坐,對那茶博士道:“這位哥哥,不拘什麼茶,來三壺,拿三個杯子。”
茶博士應了聲是,片刻就端上三壺熱茶和三個杯子。
跟上來的魏封和曹元,也在茶亭裡坐下,魏封剛要說話,就見秀花為他二人斟了壺茶,道:“我有事情要想,二位哥哥麻煩莫要說話。”
魏封聽罷,只得住口,心中卻在暗暗擔心。曹元從來心思單純,聽見秀花這麼說,便當真大口喝起茶來,還要茶博士端來了兩份點心。
此時正值初春新開河之際,又兼蕭家收復了北岸的一些地方,孟商部族也有多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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