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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麼?”
秀花還沒等說話,就聽見“哇”的一聲。
只見齊錦一屁股坐到地上,蹬著腿開始嚎啕大哭:“你們拿大舅舅來欺負我!我來買藥是為了給前線計程車兵治病的呀!卻被人騙了!你們不幫我要公道還拿大舅舅欺負我!大舅舅難道就允許你們賣假藥了麼?你們是不是和這個人串通一氣的?嗚嗚嗚嗚!我要去告訴外祖父!你們欺負我!”
圍觀的村民紛紛被齊錦此時的樣子震驚到了,其中更有人直接捂著嘴笑了的。
有誰見過一個十八歲,快八尺高,衣著光鮮又家世顯赫的漢子,坐在地上這樣放賴哭?
秀花垂下眼睛,瞪了將頭靠在馬車上,笑得肩膀都發抖的魏封,自己也撐不住笑了。
齊錦這是跟誰學的?
那個頭領也被齊錦哭懵了,眼瞅著齊錦真的爬起來就要往雁水邊走,連忙過去攔住齊錦的去路,跪地道:“還請少爺息怒,卑職並無不敬的意思!只是認為此事應該抓那罪魁……”
他的話還沒說完,本來還在蒙著臉哭的齊錦突然停了哭,指著那蔣省道:“對,應該抓罪魁,就是他騙了我的錢!”
本來也因為齊錦的樣子而愣在那兒的蔣省一聽齊錦又說到了自己的身上,連忙跪在地上,拱手道:“冤枉呀大人!小人也是被人誆騙了呀!”
他確實是被誆騙了,那漢子的藥明明都是極好的藥,自家岳父也是鑑定過了的,怎麼會一夕之間就成了假藥呢?
要知道他岳父洪里正可是最最懂藥材的大夫。
齊錦聽見蔣省這麼說,嘴巴歪了歪,又要哭。
那頭領早已經被齊錦哭怕了,忙道:“少爺,此人說得也有道理,我們還是先抓到那賣藥的人……”
“我不管!”此時的齊錦早已經誰也說不通了,“什麼賣藥的,明明就沒有那麼個人!”說著,齊錦指著蔣省道,“就是他帶著我到了一處藥鋪,藥材都是從那藥鋪裡搬出來的!”
頭領一聽這話,問蔣省:“藥鋪是誰家的?”
蔣省忙道:“是里正家的洪家藥鋪,最最誠信的呀!”
頭領聽說這話,又對齊錦道:“少爺有所不知,顏家村的里正是成名多年的老藥商,想必不會……”
齊錦突然又開始等著那頭領看,許久才問:“成名多年?哪裡成名?這北岸前幾年不還算是孟商部族的地方麼?”
又是冰冷的聲音,懂得人發寒。
不但那頭領被齊錦問得一噎,秀花在外面聽著,也是一愣,不由抬頭多看了齊錦兩眼。
只見此時齊錦一身雖然狼狽,表情卻平靜至極,若不是臉上掛著的淚珠在陽光下有些奪目,任誰也想不到能說出這句話的人,是方才那個坐在地上放賴的少年。
這句話,不可謂不毒。
秀花面上露出了淺笑:“果然是我小瞧了她。”
***
蔣省也明白了齊錦這句話的意思,連忙叩頭道:“大人明鑑!里正可是對雁北王一片忠心的呀!”
齊錦側過頭,居高臨下地看著蔣省,問:“你跟我說過,洪家藥鋪在這地方,已經開了快三十年是嗎?”
蔣省抬起頭,不敢說話。
“雁北王前些年才收回了北岸,那之前那二十多年,這位里正又是對誰忠心耿耿?”齊錦又問。
那蔣省再不敢答話,只是不住叩頭道:“大人明鑑!少爺明鑑呀!”
這邊廂蔣省還求著,那邊廂阮家主屋的門突然開了,只見一個女子撲出來,跪地道:“大人!我爹和夫君真的都是被人誆騙了的呀!求大人明鑑!”
原本表情冰冷的齊錦一聽見有女人的聲音,耳朵立刻支了一起,回頭看向跪在地上的胭脂,失聲道:“哎呀!這位姐姐長得真好看!”
四周原本議論紛紛的人一聽這話,又雅雀無聲了。
只見齊錦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大搖大擺走了過去,伸手攔腰扶著一臉呆愣的胭脂起身,臉上綻開了迷人的微笑:“這位姐姐莫慌,你既然說你爹和你夫君是冤枉的,那麼他們必然不是孟商部族的奸細。”
一邊跪著的蔣省,站著的頭領,坐在馬車上的秀花和所有的圍觀者,都再次被齊錦的舉動震驚到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齊錦就這麼大咧咧地拉著別人妻子的手,攬著別人妻子的腰,調著別人妻子的情。
秀花實在看不下去,從馬車上跳下來,往院子裡走。
且不管那胭脂到底是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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