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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草。而項煊坐在舟前,二人無話,只是靜靜地欣賞著湖光風景。
表面上看,和順頭微低,閒情逸致的撈著水草和掉落的血蓮花瓣。但是內心卻起伏不停,如大海驚起滔天大浪,因為對面的項煊,正在對她放出金丹期修士的威壓。
雖然和順已經在周身,放出靈力來阻擋。但是卻因為修為差別太大,她猶如赤身九寒雪地,毫無招架之力。
如果是平時,到是可以取出護甲來一用,上面的防禦罩可以輕鬆阻擋住大部份,金丹期修士的威壓。只是現在,她只能咬牙故作悠然的忍住。
項煊也有些意外,倒不是他誇大自己的能力,而是修為級別就相差兩層擺在那裡。如果是其它煉氣期的修士,早就被這威壓,壓得混身發抖,不寒而立了。
這小藥童竟然硬頂下來,表情還如此悠閒自得,如果不是隱藏了實力,那就是心智堅韌,很有骨氣。只是,一個隱藏了實力,又心高的藥童,到底想做什麼?項煊心思一動,把仙靈門內能讓人窺視的東西想了一遍,突然眼中一亮。
“聽說陰陽草就快成熟了。”他假裝無意地隨口一說。
“嗯,啊?”和順正在專心抵抗著威壓,突然身心一鬆,威壓消失,人一時鬆懈下來。就聽到項煊的話,使她愣了一下,順口就答應到。然後就發現不對,趕忙低下頭來。
她眼睛沒看項煊,卻瞅在一片水中的血蓮花瓣上,輕聲說道:“這到是沒聽說,陰陽草都是築基期的兩位藥師在管理,他們又沒住在珍草園,我們小藥童哪會知道這事。”
項煊瞧著她,臉上看不出有什麼異常,就在試探道:“你們還不知道吧,有一名藥師已經不能在給陰陽草催熟了。”
和順警惕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用意,也好奇那位藥師怎麼了,“項仙師,此話怎麼說?那兩名藥師離大限可還早著呢,怎麼會不能在給陰陽草注靈力了?”
果然,她果真對這個有興趣,項煊微微一笑,“名字我想不起來了,只知道他想逃跑,但是卻沒有成功。下場你也應該知道,只是不知現在是死是活,所以陰陽草的成熟就得往後推。只是聽說可能會在煉氣十二級的藥童中,選出人來,先頂替一下。”
說完,他就盯著和順的表情,想看她有什麼異樣。而和順那會讓他輕易看出來,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道:“這位藥師也真想不開,學了潤物心經,逃到什麼地方,不也還是個藥師。在這仙靈門中還能有些自由,如果遇到居心不良的修士,被關押控制起來,只當成人形靈草肥料,那不是更慘。”
“那你想去給陰陽草注靈力嗎?如果去了,你就算不是藥師,地位也要比藥童會高一些。”項煊沒想到,她竟然沒提陰陽草,只是在為那藥師不值。
他都這樣問了,和順只得衝著他笑笑,口氣無奈地說道:“項仙師真是說笑了,想不想去照顧陰陽草,也不是我能說了算的。我就算說了想去,也不可能就指定我呀。”
“你要是真想去,我可以幫你,這種只是小事,託託關係就行了。”項煊看著她的眼睛,很熱情地說。
誰知道他有什麼企圖,和順趕快拒絕掉,她委婉地說:“項仙師真是愛開玩笑,我那有這個能耐。要選,大家也會優先選擇玉茹師姐,她比我資質老,而且已經快要築基。就算這次不出這種事情,過不了些時日,她也可以築基成功,升為藥師。”
“你以為說築基就能築基嗎,那有這麼容易。就連資質好的弟子,也有築基四五次不成功的,更不要提藥童的偽靈根了。”項煊不置可否地說道。
和順划著小舟,笑道:“項仙師可是誤會了,這玉茹師姐可不是偽靈根,而是純正的水靈根。資質在整個仙靈門也算是上乘,築基對她可不算什麼難事,而且她手中還有築基丹,到時候可以事半功倍。”
這話到叫項煊不明白了,又是純正水靈根,又有築基丹,這來做那門子的藥童。很不解地問道:“如此好的靈根,為何來做藥童,你們仙靈門的長老都是傻的?”
成功把話題轉走,和順暗自高興,笑眯眯地解釋道:“項仙師並不是我們派的人,想必尊夫人也沒有提過,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那玉茹師姐,以前可是罰惡殿長老冰蝶仙子的高徒,小小年齡就一身上乘的心法。只可惜,十二年前,她受了冰蝶仙子的吩咐,去萬寶殿中選一部玉霜心法修煉。誰知那心法竟然被人做了手腳,把原本的內容換成了潤物心經。內門弟子基本上誰也沒看過潤物心經,自然也不識得裡面的內容,她並沒有起疑,就把潤物心經的第一節給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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