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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肉乾,和順就跟著翁伯來到落陽峽谷的三灣溪。溪水不太深,只到膝蓋處。裡面遊著很多黑甲魚。翁伯拿出一杆長槍,站在溪裡的一塊大石頭上,對著溪中的黑甲魚就投了過去。
和順不用看就知道翁伯的手頭肯定很準,因為每次翁伯從落陽峽谷回去,就會背上幾十上百條黑甲魚回去。全部都扔給和順收拾,收拾完這些黑甲魚,她身上的腥味百米之外都聞得到。
果然,一條條黑甲魚就被扔到了岸上。和順輕嘆一聲,只得掏出腿上綁著的匕首處理起魚來。
處理了一會,和順突然警覺起來。在這種到處是魔獸的地方,這樣大量的宰殺,飄出的血腥味會不會招來別的魔獸。
她停下手中的活,站起來剛想提醒翁伯。就聽到身後不遠的樹叢中傳來響聲,然後就感到腦後一陣風撲來。她來不及回頭,馬上敏捷地向側邊一滾。
一隻半人高的白毛狂狼撲了個空,站穩後齜牙咧嘴地盯著她。樹叢裡又走出來四隻狂狼,有一隻還走到黑甲魚堆那聞了聞,就不感興趣的重新盯著更美味的和順。
和順趕快向溪裡看去,心中一沉,翁伯不見了。狂狼只是二級魔獸,但是它們都是團體活動,一般單人的修士都不願意直接和它們交手。
和順慢慢站起來,拔出身上的短劍。慢慢的向三灣溪退去,她退一步,狂狼們就前進一步。和順不由得大駭起來,翁伯是逃了還是躲起來了,自己這點本事跟本逃不了。
終於,一頭狂狼率先向她撲過來,其它的狂狼也蠢蠢欲動。和順腦中一片空白,只是緊抓著手中的短劍,死死地盯著撲來的狂狼。
“啪。”就在狂狼那長滿尖牙的嘴就要咬到和順時,不知從那飛出一把彎刀,出奇不遇的把狂狼的頭給砍掉了一半。
這頭狂狼掉到地上,其它的狂狼看到這一幕,全都警惕的停了下來四處張望。那彎刀早已飛走,四周又是一片寂靜,只能和順表情憤怒的和狂狼對峙著。
她那裡能不憤怒,那把彎刀就是翁伯的法器。翁伯是老江湖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在這裡處理這麼多黑甲魚,會引來別的魔獸。這明明就是想用她做誘餌來獵殺魔獸,又沒有得罪過他,怎麼會下這種殺手。
又有兩隻狂狼向和順發起了進攻,另外兩隻則站在一旁註視著周圍。這回翁伯沒有馬上出手,和順只得拿著短劍抵擋起來。狂狼的動作非常敏捷,看到和順用劍擋過來,馬上就能閃開,還順便要伸出爪子抓她一把。
正當和順和那兩隻狂狼糾纏時,翁伯又在暗處放出彎刀砍掉了守在一旁警戒的狂狼。
而和順佔著這一年多的苦力鍛鍊,身體素質好了很多。到是躲開了一些攻擊,但是還是受到些抓傷,手中的劍有幾次還砍到狂狼的身體,但是這種普通的短劍,對於狂狼的毛皮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只是砍起了一點火花。而和順自己的胸口反而被重重的抓到一爪。還好衣服裡面放著穀殼龜的殼,龜殼上被抓出幾道深深的痕跡。
和順躲過致命的攻擊,卻被另一頭在肩膀處狠狠地咬了一口。巨痛差點讓她暈倒,她用力一咬舌頭讓自己清醒過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轉身就向樹林裡跑去。三隻狂狼這下全部集中起來,衝著她就奔過來。她那裡跑得過狂狼,沒跑幾步就要被追上,狂狼一擁而上想一口咬死她時,翁伯的彎刀又出現,趁著狂狼全跳起來無法轉變方向時,流暢的一發必中把三隻狂狼全部獵殺。
看到狂狼全部被殺死了,翁伯才從躲藏的地方跑出來,興沖沖地跑到狂狼屍體前面查開起來。
他也明白不趕快收拾,血腥味會帶來一些魔獸,便麻利地把五隻狂狼的屍體收到儲物袋中。和順捂著被咬傷的肩膀冷眼地看著他,等到他把狂狼的屍體全收拾好了。和順才憤怒地說道:“翁伯,你是故意把狂狼引來的吧。”
翁伯並不回答她的話,只是平靜的說:“趕快把傷口包紮好,不要讓血腥味引來了魔獸。我們趕快離開這裡,這裡血腥味太重了。”
和順憤然的罵道:“你做夢啊,我才不會在跟你走。跟著你讓你在把我當誘餌去喂魔獸嗎?”
“誰說我是故意讓你在誘餌的,我這不也是和你一樣狂狼出現才知道的。我躲起來還不是為了找機會獵殺狂狼,不然我們倆只有逃跑的命。狂狼不好獵殺,皮毛肉骨都有大用處,全都賣到好價,就這樣逃跑了不是白來了。”翁伯大義凜然的說道,一副全都是為了咱們著想的樣子。
和順才不會這樣輕易相信他,如果沒有過池路的經歷,也許她會相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