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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雄瞧著他匆忙的神情,不禁有些詫異,可更令他疑惑的卻是,龍天風帶著東方簡也進入了幽冥道中。江天雄不由心中一驚,但神色上卻沒有絲毫流露,問道:“龍天風,你這是要幹什麼?”龍天風足下微頓,轉頭看了看江天雄,嘴邊牽起一絲輕蔑的笑意,道:“監獄長做事還需向你彙報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家同是獄警,我自然有權利知道你帶走一個犯人究竟要做什麼。”江天雄聲音低沉,卻有帶著一股震懾力量,直衝龍天風的腦海之中。
龍天風目光一寒,冷冷道:“權利?你不過是一隻看門狗而已,你憑什麼跟我談權利?”
“什麼?!”江天雄神情陡變,一口怒氣瞬間充斥腦海,一頭散亂的頭髮颯然展開,聖潔的白光猶如一條長龍一般從他的體內迸發而出,映照半壁蒼穹。龍天風陰笑一聲,道:“江老弟,你這可是自尋死路啊。”無比的怒氣在江天雄的體內轉化為兇厲的殺意,雙手高高舉起,口中低誦著一些經文,只見一把鋒利的長劍從他的背後緩緩升起,左手上光芒一閃,出現一面金黃色的圓盾,盾面上光華絢爛,有如一團烈風中的火焰一般,火舌吞吐,搖曳不斷,緊隨而來的便是頭盔,兵甲,長靴,在只剎那之間,江天雄全身便已被金黃色裝甲覆蓋,密不透風,綻放著閃耀的光芒。
與此同時,東方簡深深的感覺到蘊藏在江天雄身體內的神聖能量,彷彿要滅絕一切惡魔一般,散發著耀眼而不可逼視的光輝。這種裝甲附神之術乃是教廷法訣中的至高之法,在教廷的法訣中總分“聖諭”和“法典”兩種術,而這種召喚裝甲之法就是“聖諭”的能量,將靈魂附在黃金裝甲之上,然後就能隨著自己的意念驅使了。這種能量主宰著教廷中的召喚與陣法系的魔法,而法典卻凝聚了無數元素的催化法訣,利用風火雷電的力量擊殺敵人。
龍天風望著江天雄那恍若天神一般耀眼的光芒,目光中卻充斥著混然不懼的輕蔑,五指微動,一把鋒利的長劍從袖口中吐了出來,玄青色的光輝瞬間從那劍中綻放了出來。
“你是蜀山門人?”東方簡驚訝萬分,脫口道。原來那玄青色光澤的法訣正是蜀山的“浩然天罡法訣”,而且感覺的到,龍天風如今的境界至少在化神末期,在氣勢上雖然不如江天雄,可論功力高強的程度來講,絕對穩勝一籌。龍天風聽到東方簡的叫喊,忽然哈哈狂笑了起來,剎那間體內氣機萬變,玄青色的光華一收一放,卻是絢爛的雪白煙光。
“崑崙……大哉崑崙法訣?你究竟是……?。”東方簡在無比的驚詫之中,卻再也吐不出半個字出來。似乎連江天雄也感覺到不可思議,驚道:“這些法訣你從哪學來的?”
其實在江天雄作獄警幾十年來,別說龍天風,就是其他獄警也沒打過幾次交道,就如龍天風說的一樣,或許自己的家世永遠都只是這道烏金門的看門狗,它就像一個牢籠一般,將自己的父親,乃至自己關押了近百年之久。幾十年來,龍天風橫行死獄,無人敢觸其鋒芒,惟獨在這金門之前,龍天風覺的心境有些壓抑,看著江天雄傲立在自己的身前,全身的血液就好象沸騰了一樣,從各大脈絡洶湧蔓延,好不自在。也是因為如此,龍天風對江天雄這個看門狗有了幾分憎惡之感。
龍天風仰天笑道:“我什麼沒派都不是,你可知上校為何會選中我,告訴你,就是因為我體內有些非同於常人的潛力資質,什麼崑崙劍修,蜀山道法還是什麼教廷、血族的法訣,你們可練十年之久,而我卻只需月餘之功,我之所以會成為監獄長,靠的不是上校,而是我龍天風自己的實力。無間越獄……哈哈,是老子我所統治的監獄,任何不服的人,都要死!”
此刻,江天雄深深的感受到龍天風那稱霸死獄的野心,不禁心中暗驚,但他怎麼說以前也是聯邦政府的探員,自從父親死後才來到了無間死獄之中,從前那分鎮定沉穩的氣質還是有的,當下凝神定氣,沉聲道:“你想殺我?”龍天風將手中的長劍朝天一舉,冷笑道:“你說呢?”
劍未出,氣已洩,東方簡目視著那白玉也似的劍刃,全身卻似臣服在劍光之下一般,兩腿痠軟,就要跪下。
“媽的,龍天風手中的劍絕對是上品的仙器,不過這鷸蚌相爭,魚翁得利,最好兩敗俱傷,那我就可以打悶棍了。”東方簡思索著計策,真元震盪,瞬間將那股威懾一掃而空,“幻魔游塵”兩步之間,人已在十丈之外,體內的“九陰劫刀”蠢蠢欲動,稍有不慎便會破體而出,保護主體。
“神劍‘天怒’,電龍破空!”龍天風清嘯一聲,整個人猶如一道流星一般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