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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一點上前幫忙的意思都沒有。連大黃都耷拉著腦袋看笑話一樣瞅著我。
不理會這一人一狗,繼續努力著從地上站起來,只那隻受傷的腳一點都不聽使喚,從地上撿了根粗樹枝撐著自己的身體,終於站了起來,仰頭對慕容卿說:“走吧。”
慕容卿冷眼看著我,嘆口氣走上前,拉著我的胳膊一把將我扯過來放在自己的後背上,下一秒,我的雙腳騰空了。我驚呼一聲,忙鬆開手中的破樹枝,本能地摟住他的脖子。
以他此刻的怒氣來講,絕對有可能把我扛起來往地上摔一摔。
可是。
我錯了!
他只是揹著我跟著大黃的後面無聲地走著。這種親密的接觸,讓我本能地想到今天我的荷包蛋纏緊了沒有?隔著厚厚的衣服,他能感覺到我胸前的柔軟嗎?
想到這裡,有點不知所措,忙撐起身子稍稍調整下我的前胸跟他後背的親密度。
土狗大黃領著我們在月色下的小密林穿行,時不時停下來吠兩聲,起先我聽著心煩得要命,生怕它把餓狼招來,後來突然想起了很小的時候聽奶奶講的故事,說到狗和狼的傳說,她說狗是狼的舅舅,所以狼天生就是怕狗的,如果狹路相逢,狼必須給狗讓其道。經過今晚,這傳說還真是有可信度呢。也許大黃此刻的低吠,那是給我們開道呢。看著前面帶路臃腫體型的大黃此刻在我眼中都變得壯碩可愛起來了。
其實想來大黃也沒招惹過我吧,我只是因為小時候被狼狗襲擊過的心理陰影加註在可憐的大黃身上,所以一直對它有所偏見。我真渾哪我。趕明個,要對大黃好點才行啊。若不是它,慕容卿也不會這麼快找到我吧。若不是它,我此刻變成了一堆白骨也不一定啊。
“你的傷,我自己可以走。”突然想到了慕容卿後背的傷,我掙扎著想從他背上滑下來。
他只是稍停下步,又將我往上竄了竄,冷聲道:“都說無礙了,別再囉嗦了。”
我也極識相地閉上了嘴,不再囉嗦了。有的時候真搞不懂他的心裡在想什麼,完全不能理解。算了,不想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沒一會,就看到了我們小院裡昏暗的燭火了。其實這麼看來,我是自己在林子裡迷路了,兜兜轉轉其實自己並沒有走得太遠。此刻,我在心裡暗暗起誓,再也不幹這種腦子發熱的事情了,差點又送掉了小命,想到那幽幽的綠光,現在還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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