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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對,眼望向褚守成:“大哥這樣打扮是要去做什麼?”秦秀才對喜鵲從來沒有好顏色,現在自然也不例外,伸手就把兒子又重新抱了起來:“沒看見嗎?大哥這是要去挑貨郎擔,以後要買個針頭線腦的,也就不用再去別處了。”
褚守成要去挑貨郎擔,喜鵲一張臉滿是驚詫,看著褚守成眼裡是掩飾不住的心疼:“大哥怎麼能去挑貨郎擔,挑貨郎擔這麼辛苦。”要不是芳娘在旁邊,只怕喜鵲就要衝上去把褚守成揹著的揹簍拿下來了。
真是正主都沒說話呢,她倒在這心疼起來了,芳娘嘴撇了撇,斜眼望著喜鵲:“不去挑貨郎擔要做什麼,統共也就二十畝地,就夠家裡這麼幾個人吃飯的,現在多添了一個人,族裡有事還要出些銀子,不出去挑貨郎擔,賺些錢回來怎麼過?”
對著芳娘,喜鵲歷來都是沒底氣的,雙手已經攪在一起,看著褚守成的眼裡漸漸有了水光,娘曾說過,這樣的姿態是很惹人憐愛的,唇微微張了張,見褚守成毫無反應,喜鵲眼裡的水光更重,看向芳娘聲音變得低了些:“姐姐,我知道這家裡的情形,可是挑貨郎擔著實辛苦,再說大哥原先又是那樣的,哪能去挑貨郎擔呢?”
芳娘雙手抱胸,一雙眼並沒離開喜鵲和褚守成,聽了喜鵲這話哦了一聲就道:“前塵往事都已過去了,現在他可不是滄州城裡的公子哥兒,家裡有金山銀山隨便揮霍。是要自己掙錢養活自己,以後還要養活孩子的男人。”
孩子?喜鵲被這兩個字打擊到了,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芳娘:“姐姐,你有喜了?”芳娘又一笑看向她:“現在沒有,可這不是遲早的事嗎?我和你大哥是夫妻,夫妻之間有個孩子不是正常,還是喜鵲妹妹你以為,要沒有才平常?”
喜鵲被這幾句話問得面紅耳赤,閨閣少女本就不該問這些話,偏偏喜鵲不但問了,還做出一副芳娘若有喜才不正常的樣子,難怪芳娘要搶白她幾句。
喜鵲定一定神,去看褚守成的時候面上又帶上那種讓人憐愛的神情,活似芳娘欺負了她,褚守成卻沒有去看喜鵲,只是在想芳娘說的那幾句話,以後自己還要養活孩子,那是不是說,等自己真的成為能撐起這個家的男人的時候,芳娘就會接受自己?
這樣的念頭讓褚守成心中有狂喜掠過,恨不得大叫出聲,這樣更讓喜鵲心中委屈,那淚都要掉下來了,偏偏芳孃的胳膊就搭上了她的肩:“喜鵲妹妹,你既然這麼關心我有沒有喜,不如你早點尋戶人家嫁出去,那時不就可以關心自己有沒有喜,還是你擔心大伯母罵你,這沒什麼,等我去和大伯母說,姑娘大了,總是人大心大,留來留去留成仇。”
喜鵲幾次想打斷芳孃的話,可是每每想開口,芳娘都把她壓下去,喜鵲這下更委屈,等芳娘說完才裝羞把芳孃的胳膊搬下去:“姐姐你胡說八道什麼,這些話哪是我姑娘家能聽能說的?”說著喜鵲又望一眼褚守成,見褚守成在那專心致志地和春兒玩,心裡對芳孃的怨更深了些,定是芳娘把褚守成管得太緊,才讓褚守成不敢多望旁的女子一眼,不過,
喜鵲望一眼褚守成,這下他要去挑貨郎擔了,等自己找藉口陪著他去,過上那麼幾日,難道還不能把褚守成的心哄過來?等哄了他過來,再讓他回去求他|娘,那樣人家,就算指頭縫裡漏出來的東西,也夠錦衣玉食過一輩子,就算漏不出來,聽說當日成親時候還抬進來了幾口大箱子,那些箱子裡滿滿的可全都是東西。
不,不能光想著那幾口大箱子,自己娘那個脾氣,肯定是要把箱子裡的東西都留給弟弟,就該想法休了芳娘,然後去滄州城裡去哄,到那時自己也能做富家的當家主母,天天吃香喝辣、穿綢著緞的,怎麼都比嫁個農人過的舒服。
想起那日見到的阿婉的打扮,喜鵲眼裡都快冒出火來了,那才是人過的日子,成日不用幹活,一雙手養的春蔥一般,說話聲音也要輕聲細語,吃的穿的都是自己沒見過的,那才是過日子。
喜鵲想到未來美好前景,只覺得有雙手在自己面前招啊招,又看一眼褚守成,這簡直就是從天上下來救自己脫離苦海的,受點委屈算什麼,娘不是常說總要吃些苦頭受點委屈才能過好日子嗎?
芳娘瞧著喜鵲,唇邊的冷笑更甚,又瞧一眼褚守成,就瞧這位褚大爺真的能像他說的一樣,不會動心嗎?
褚守成可不知道喜鵲的念頭,這夜差不多都沒睡著,不是問芳娘這生意好不好做,就是問芳娘要是虧了可怎麼辦,折騰了大半夜,直到過了三更才朦朧睡著。
天才剛朦朧亮就起來收拾貨物,等秀才娘子聽到聲音起來做早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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