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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太連連擺手,慌張的說道:“夠用夠用的,上回大夫來,給了一兩銀子的打賞,在就是前幾日花了幾百文買點心,其餘的還剩著呢。你也知道,我病著不下床,偶爾嘴饞……”
“我知道,一會,我在叫人送點過來。你想吃什麼就說,若是不愛吃廚子做的,就叫人出去給你買。現在身體最重要,要好好保養才是!”宋曉曉微笑說道。
四姨太點了點頭,眸子裡寫滿了感激二字。
宋曉曉心裡可不大舒服,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她便走了。當然,臨走不忘了帶走小紅,不能叫四姨太再受委屈了。
賬本子上,三姨太支取的是一百兩銀子。可是到了四姨太這裡竟成了二十兩,中間那八十兩哪兒去了?
這件事兒,若是不查放在那裡,宋曉曉沒什麼大錯。
可是,她只恨一點。人家四姨太病成了這樣,你卻還趁火打劫,到底是誰這樣的不講究?誰從中貪汙了八十兩銀子?
宋曉曉決定查下去,當然,這得暗著查。要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挑明,那人指定會把賬算在四姨太的頭上。
宋曉曉漸漸明白,《紅樓夢》中,王熙鳳管理一大家子的人是多麼的不容易。為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得罪了多少人?只怕,早晚有一天,她自己也會落得王熙鳳那般“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下場!
正文 第十七章 蘇文起大鬧大宅門
豫北是個美人,這是說真的。凡是當小三兒的,要麼漂亮,要麼精通媚術。但小三兒們總因為出身低微或是被戲臺子上所謂的“真愛”迷惑,導致她們以奮不顧身的勇往直前,打著“拯救男人、保衛真愛”的旗號侵略別人的生活。
你若反問一句,你是真愛麼?既然真愛他過的好,你又何必拆散人家的生活麼?你不覺得,那樣他也痛苦,你也痛苦?
問這話的是善良人。
小三兒是侵略者,你跟侵略者講道理,能講明白麼?她們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所謂的“真愛”,前者解決容易,後者最難辦。遇見了後者,您吶,也甭跟她講道理,將不明白。但凡明白道理的,絕對不會打著“真愛”的旗號,去救贖男人。你我都知道,男人麼,就那麼回事兒吧,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在外面惹了事兒,回來你得為他處理麻煩。
十個男人九個花,還有一個是斷背。九個男人中,有幾個讓小三兒轉正了?蘇文起就是這樣的人,他喜歡花,喜歡各種漂亮姑娘,娶回來了四房姨太太,他跟每位姨太太說,你給我生了兒子我將你轉成平妻。姨太太們期初興高采烈,日子久了才發現,蘇文起這是為了社會和諧、家庭穩定,發自肺腑的“美麗謊言”。
豫北自認為是有心機之人,打她進門兒第一天就想好了,說什麼也要給蘇文起生兒子,說什麼,也要當上平妻,跟那宋曉曉平起平坐。咱身段比她好,樣貌比她俏,憑啥委屈做小妾?咱有是“有思想、有抱負、有前途”的三有青年,何必要寄人籬下,低人一等?
豫北處處耍心機,沒想到被宋曉曉就的“移花接木”擋回來,還弄了一身傷。
現在,五姨太豫北老實了,乖乖的像個小丫鬟。可是,乖跟老實都是表面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這樣的人,能放下心中的**麼?
豫北的屋子最雅緻,屋子裡所有的東西幾乎都是蘇文起親自佈置。透雕的架子床,淡紅色薄紗的幔子,在加上各種珍貴的古玩,香爐中冒出的淡淡青煙,多安逸的生活?
在檀香氣息的屋子裡,豫北坐在雞翅木的桌子前。你瞧,她凝神靜氣,手中是什麼?怎麼是一張黃色的紙?她在做什麼?
豫北右手的小狼毫伸向桌子的一角,可那哪兒有硯臺?只有一塊被染的不見了底色的紅布。不對,應該說,是被紅色染成了不見底色的布。
豫北將小狼毫放到那布上沾了沾,接著,她在那黃色的紙上花上了一條奇怪的圖案。半圓的加上直線,在加上稀奇古怪的組合,讓人看不明白。
一筆、一筆接著一筆,過了好半日,這圖案終於畫完了。豫北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將那紙條小心翼翼的拿起來,放在口中吹了吹。
似乎,那字條是金子,不,應該說,此刻,在她的眼睛裡,字條比金子還重要!金黃色的字條上,紅色的筆跡漸漸有些暈開,豫北皺了皺眉頭。可是,當她一想到大少奶奶時,嘴角露出了奇怪的冷笑。
大少奶奶宋曉曉那天心情十分的好,天氣晴朗,風和日麗,家裡安安靜靜,這最理想的狀態,她可以肆無忌憚的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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