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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讓楊虎冷靜下來,他回憶著,要是之前那城主遇到這種事情會怎麼幹?
想了一會,楊虎眼中的目光開始激烈的閃動起來。
鐵城楊家的老祖宗。
如果說自己想要從楊家爭取什麼點來,那麼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籌碼!憑藉老祖宗對自己的溺愛,只要把自己有了孩子的訊息傳出去,那就有機會了。
偏僻貧瘠的臨州城府,出產不了什麼像樣的東西,城裡的物資只有極少數是能自給的,想要把這個地方做大做強,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只有從楊家下手才是最便捷的。
打定注意的楊虎,捂著腦袋走出營帳,走到坐騎邊翻身上了馬,兩腿一夾馬腹,朝還在營中游蕩的白瓔馳去。
一把提住小女人的腰帶拉上馬背,不顧她慌亂的驚叫,衝出軍營,朝城主府邸飛馳而去。
戰馬飛馳,又是把臨州城街道撞得一團亂,在城主府邸前停下來後,楊虎把韁繩丟給軍卒,拖著白瓔走進府邸。
不在了幾天,城主府中難得的被收拾了一遍,最起碼讓楊虎覺得像荒郊野外的那些雜草,被清理乾淨了,府中也多了幾個陌生的下人,看上去舒服多了。
楊虎拖著白瓔走進大堂,居然意外的看到慕容羽正在對幾個新來的下人訓話,他上前冷哼了聲,驅散下人們。
把抱著嬰兒的白瓔拖到慕容羽的面前,蠻橫的多慕容羽說道:“這個叫白瓔,以後就是你的姐妹了。這是我的孩子,快滿一歲了,你修封書信給我家老祖宗,三個月後,我要給孩子在臨州城府慶生。裡面的說辭你自己拿把握。”
坐在上首的慕容羽,一雙杏眼瞪得老大,有些不知所措的摸樣:“他居然在外面有孩子了?”
腦海中浮現出這句疑問。
楊虎對她揮了揮手,轉身向外走去:“家裡大事我做主,小事你拿注意。以後你就是這孩子的大娘了,把她們娘倆帶下去打理打理。髒兮兮的看著心煩,我去洗個澡,讓憨二來見過。”
看著楊虎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慕容羽終於對著白瓔冷哼了聲,打量起面前這個髒兮兮的女人來。
白瓔被楊虎強行拖到府中,也是滿心的憤怒,看到慕容羽藐視的目光,她也抱緊孩子狠狠瞪了回去。
楊虎可不管這些,回到自己的書房脫去一身鎧甲,****著身體走到井邊,打水沖澡。
他得讓冰冷的井水消消火,剛才白瓔記憶中最深刻的記憶就是,和城主大人鴛鴦戲水的床戲,那豐·臀·肥·乳,紅浪翻滾看得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再不消消火,自己都快爆炸了!
嘩的澆下一桶冰冷的井水,楊虎這才覺得舒服了,院外傳來憨二獨特的腳步起落聲。
站在院門前,憨二看著楊虎雄壯的背脊上,幾條疤痕目光閃了閃,恭敬彎下腰問道:“大人,你找我。”
幾桶冰涼的井水,讓楊虎身上的燥熱消退下去了些,他朝憨二瞟了眼:“這幾天沒事到城裡轉轉,看看那家有男丁,超過十三歲,三十五歲之下身體健康的,都給我記下來。”
憨二目光一凝,遲疑了下:“大人這是……”
“徵兵!”
又一桶井水澆在身上,楊虎也不對他掩飾自己的意圖:“四百個軍卒守個門都不夠,還想保護城池?簡直是開玩笑。去吧!”
憨二對他躬了躬身,轉身走了。
楊虎的不用去管這個人,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城池的事情。
五千人居住的城池,已經算上週邊的百姓,居然是四門全開的建築風格。
以不足四百的軍卒想要守住這樣的城池,簡直是開玩笑,而且,臨州城府的位置,相當的微妙。
臨州城府左側幾十裡外,首陽山蔓延出的山脈,截斷堵住了這座城池的視線,自己的左前後,幾乎都被這座山脈包裹起來,只有右後側五百里外,有一座楊家靠自己最近的城池,白城。
穿過城池正前方的山脈,不足兩百里,就是另屬於其他勢力的城池屬地。
在自己身後,右側是鐵城楊家散佈的城池,其後則是自己岳父慕容家的勢力,在他們身後又是別的勢力。
左側延伸楊家兩座城池近千里之外,接壤的又是另外一股勢力。
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看似安全無礙,其實是首當其衝,只要敵人翻過山脈,臨城州府必定是敵人最先要拿下的地方。
就憑藉城中那四百垃圾軍卒,能守住這城池,楊虎都有把握,把馬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