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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線著響起,僅只在人們呼吸的間隙裡,圍攻夢憶柔和郭雙雙的三十多名兇漢已躺下了二十多:
寒山重宛如一個飽受了千年怨氣的惡魔突破了十八層地獄出來,戟斧旋舞著,皮盾滾動著,而在斧與斧的飛閃裡,盾與盾的刺衝裡,一條條的生命便隕落了,隕落得那麼幹脆,那麼爽利,絲毫不拖泥帶水!
只剩下三個人了,寒山重的戟斧晃起一抹冷電,“嚓”的一聲劃開了其中一個的膛,另一個瘦子還沒有來得及奔逃,堅硬的皮盾已將他的腦袋生生砸進了頸腔,最後一個大麻子心膽俱裂的嚎叫一聲,丟了兵器,“撲通”就朝寒山重跪了下去。
哧哧一笑,寒山重微微半側身,在他身形半旋的剎那,右腿已倏而伸縮,將這位麻子仁兄一腳踢出去三丈遠近,整。個下領完全與上邊的臉孔分了家,像半個爛柿子一樣飛出去老遠。
郭雙雙扶著夢憶柔,兩個人都喘成了一團,身上沾滿了鮮血,長髮都披散在肩頭,血,分不出是她自己的還是敵人的,兩張俏臉兒白得似紙,尤其是郭雙雙,更是全身抖索得厲害。
寒山重注視著她們,靜靜的道:
“你們坐下。”
疲憊而憔悴的看了寒山重一眼,郭雙雙攙扶著夢憶柔坐了下去,寒山重沒有表情的道:
“誰傷了你們?”
郭雙雙吁了口氣,睏乏的道:
“還好,我們都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寒山重撇撇嘴唇,夢億柔卻顫著嗓子道:
“山重,郭姐姐傷了……是那個剛才逃走的人下的毒手,還有其他的刀傷……郭姐姐都是為了護著我……”
寒山重目光遊轉,嗯,飛狐狸裘白正惶然不安的奔至閻王笛子身邊不遠,在指手劃腳的叫嚷著什麼,閻王笛子顯然已沒有閒暇再加顧及,他與他的對手司馬長雄的爭鬥已經到了白熱化,不用多久,即將分出生死勝負了!
輕沉而灑脫的,寒山重向閻王笛子沙心善那邊移了過去,裘白已經看到了這位魔神的影子,他恐駭的大叫道:
“沙大哥,沙大哥,姓寒的已經過來了,你快想想辦法呀,沙大哥……”
沙心善閃電般躲過了司馬長雄“仰雲博龍手”中的“九九奪命式”,一口氣不及迴轉,又吃對方狂風暴雨般的霹雷掌勢逼得連連後退,他汗水紛灑,一張老臉漲得發紫
裘白的語聲幾乎已變成了嚎陶,寒山重又接近了一大段,他哽著嗓子大叫:
“沙大哥,姓寒的來了……這個殺胚……”
沙心善身形飄忽,在滿身汗溼裡翻騰遊走,竭力尋隙反攻,一面破口大罵:
“你是個死人?過來了就去截住他呀,你沒看見我在拼老命?我他媽的又不是閒著一—”
他的叫罵未已,“嘶”的一聲裂帛聲傳來,一隻衣袖已被司馬長雄扯落,驚得他慌忙躍閃,紅色笛子的光華已有些晃搖得雜亂無章了。
寒山重悠閒地站住,冷冷的道:
“沙老鬼,偷襲暗算你是老行家,只是,這一次只怕是你表演故技的最後一遭了,你已老邁,該退出江湖生涯了。”
沙心善已由眼角膘見了寒山重的身影,他空白急得大汗如注,心臟緊縮,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旁邊站著一頭猛獅,而眼前的對手也是一條兇狠啊!
寒山重斜著眼望望畏縮在一側的裘白,笑笑道:
“老狐狸,你是自己死還是要我姓寒的來侍候你2”
裘白激靈靈的一顫,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寒山重搖搖頭,道:
“怎麼?江湖上的風浪越磨越軟了你啦?拿出點男子氣慨來,就像你暗算那姓杜的愣小子,就像你方才聚集了那麼多人圍攻兩個少女一樣,不要這麼快就失了威風!”
沙心善的笛子連成一道朱虹點戳砸掃,勁風如嘯中,他憤怒的叫道:
“狗孃養的裘白,你怎麼一點種也沒有,和姓寒的幹呀,你死了老子陪你墊棺材底!”
寒山重哧哧一笑道:
“聽見沒有?裘白,陰曹路上你也有伴相偕了。”
飛狐狸裘白嚥了一口唾沫,結巴著道:
“姓……姓寒的……是,是誰告訴你我們殺了杜明?”
“邵標,姓裘的,這不會有假,自古以來,便有一句俗訓相傳,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裘白神色一變,破口大罵道:
“千刀剮的邵標,天雷打的邵標,老子要分他的屍,喝他的血,他競敢出賣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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