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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之力,柴基,你若不信,今日便可得到分曉!”
柴基冷沉著臉,沉默了好半晌,慢慢的道:
“寒山重,你的企圖就在這裡了?”
寒山重眼簾半闔,道:
“假如你不從寒山重所求.柴基,姓寒的將殺你屍橫遍野,半口不留!”
他口中的那個“殺”字,是從齒縫中迸出來,又狠又重,聽得柴基心頭一跳,隱隱中,柴基似乎聞到血腥的氣息……”
寒山重冷冷的又道:
“柴基,沒有太多的時間供你思慮,現在,你所要做的只是點頭或搖頭,很輕易的點頭,或是搖頭。”
柴基驀地仰起臉來,滿頭白髮霍然聳立,他的臉,在這時變得兇厲暴戾無比,像野狼在嗥號,他吼著:
“寒山重,我柴基就試試你的狠毒手段。”
說著,他回頭大叫:
“盤杖!”
一個像狗熊似的粗大身形淬然閃出,雙手遞過一柄粗若兒臂,長有七尺的金色盤杖,這根長杖通體金光閃耀,上半截是雕樓著兩條互相絞盤而上的“紅腹蛇”,這一對“紅蝮蛇”的三角頭交叉向前,尖銳無比,四隻蛇目紅芒伸縮,看去幾與兩條真蛇無異,又狠辣,又詭異。
隨著柴基的接過盤杖,他背後十多名漢子亦倏然閃開,寒山重哧哧一笑,在笑聲裡,司馬長雄已悄然站到一旁的有利出擊位置,嗯,一場廝殺,眼看又不可避免,空氣中,煞氣洋溢!
血斧……二十七、鐵利杖猛 強者為雄
二十七、鐵利杖猛 強者為雄
寒山重舔舔嘴唇,慢吞吞的道:
“柴基,你不後悔?”
柴基狂笑一聲,身形一偏,金光碟杖在陽光下閃起一片彩芒,呼的砸向寒山重天靈,招到半途,又候而顫起,杖尾直搗敵人胸膛:
寒山重單足旋地,唰的轉出半尺,略一俯仰,流電似的九掌十七腿已攻向柴基,以掌互拍,蛇似的硬纏向對方盤杖:
“去你的‘千纏手’!”
柴基大吼一聲,左閃右晃,盤杖起如長虹經天,帶著條條閃曳的芒尾,在呼轟的勁氣裡翻翻滾滾,那麼不可力敵的瀉向寒山重而去!
隨著他的動作,他身後那十多奇裝漢子亦吶喊一聲,潮水似的圍攻上來,鋼叉、短斧、鏈錐、蠻刀、長矛,舞動如星練交輝,寒光霍霍,一上手就朝著寒山重全身要害招呼!
“好一群畜生!”
“生”字冷冰冰的在空氣中跳躍,虎皮披風已呼的飛上半天,一卷一扯,像一大塊黃雲罩落在一個手剛拉叉的禿頂大漢頭上,還沒有使這漢子來得及發出驚叫,他已被橫著兜出尋丈之外,一腦袋撞在地下,白的腦漿與紅的鮮血濺出去老遠。
盤杖挾著狂□直砸而下,寒山重大仰身倒射空中五尺,虎皮披風直卷柴基,身軀倏弓,讓過了一柄彎刀,兩把鐵錐,他的大腿卻在身子立起的剎時猝彈而出,那麼巧妙地踢在一個正待攻向前來的大胖子下額,於是,那胖大漢子像是一下失去身體的重量,急劇的翻滾衝起,嘩啦一聲撞破了房簷,被懸空架在房頂之上!
柴基一見己方人馬甫始交手。敵人甚至連兵刃尚未拔出,已稀里胡塗命喪了兩個,不由氣得兩撇鬍子全豎了起來:
“寒山重,今天我們總有一個不能活著離開!”
寒山重一連三掌硬震開三柄鐵矛,閃電似的又卷掉一把虎叉,雙腿左右橫掃柴基,哧哧笑道:
“當然,或是你,也或是我!”
口裡說著話,他那瘦削的身軀倏然再次升起,電光石火般連連在空中翻著筋斗,每一次翻騰空間,都是那麼恰巧的閃過了自四面八方攻來的各種兵刃,柴基甫始躲開敵人的雙腳,手中盤杖已凌猛的反攻寒山重,卻是一連七次擊空,氣得他白髮飄動,雙目赤紅,狂吼聲震動屋瓦。
這時一─
五溜寒芒暴閃,圍攻寒山重的尖高山高手中,有三個慘嗥一聲,仰身栽倒,每個人喉中卻深深的插著一把寬背利刃的短刀,另有兩人雖然險險躲過,卻也是將衣衫劃破了一條長口子,驚得渾身冷汗淋漓。
柴基連揮十丈,口裡大叫:
“努奇,宰掉那另一個小子!”
─個滿臉絡腮鬍子,穿著黑牛皮衣靠的大漢斷吼一聲,正待飛身撲起,又是一柄短刀倏射而來,他急急偏身,於是,這柄短刀就剛好插進這大漢後面的一個小個子的肚皮!
那小個子痛得拋掉手中兵器,在地下蹬踢翻滾,哀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