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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可妍情不自禁的雙眼發光,一直以來,孟可妍就是愛看美女帥哥的,她從不嫉妒別人的美貌,她倒覺得別人生的美了,愉悅大家的眼睛,是一件很讓人慶幸的事。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快過去了,孟可妍覺得腿有點酸,從她來到這裡,她總是用以前的小時來計算時間,時辰啊什麼的她都不習慣用,她總是換算了小時或分鐘來體會,好象這樣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一樣。孟可妍欽佩的看著那個準備彈琴的姑娘,能保持這個動作這樣久,真是不容易的事。
孟可妍悄悄調整了一下站姿,對她來說,站立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從警校軍訓起,站軍姿就是家常便飯,一站就一個小時,參加工作後就更不必說了,演出或者大型活動的執勤任務,有時幾乎一天要站十個小時,睡一覺起來,那腰疼的就要快斷了。所以,她練出了站立的基本功,也知道怎麼樣站立著能更舒服且持久。
只是,孟可妍不明白那女子為什麼要自己這樣站著,莫非是為了給自己下馬威?可她也不用搭上自己啊,孟可妍想不通了。
這時,女子身後立的一個丫環模樣的姑娘小心翼翼的湊近女子身畔:“小姐,咱先不想了吧,小心熬壞了身子,再說,孟姑娘也等的久了!”那女子緩緩收手長嘆,舉止嫻雅,蹁躚嫋娜,兩隻滴水耳墜輕輕搖動,越顯得楚楚動人了,她輕聲吟道:“山泉過一澗,不入清音難……”,說著,又嘆息。
孟可妍想了想接道:“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微笑著看那女子。
那女子一驚,凝視著孟可妍:“姑娘是說?”“總說胸有成竹,可胸有也未必成竹,姑娘可見那些蝶兒,蹁躚百花園中,有時也一掠而過,不曾採了什麼回去!”孟可妍頓了頓又說道:“有時,片刻有如神助,或下筆萬言,或成涓涓雅音,果然美妙。可有時,心胸縱有千言萬語,卻找不到一詞傾洩,令人悵然若失。不過,再回頭想想,那些滋味終是體會過了,就是不說給別人知道,自己心裡也是竊喜的。”孟可妍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清楚自己要表達的意思,反正這樣咬文嚼字的說話,把她累得夠嗆。
那女子眼睛一亮,嘩的站起來,疾步走到孟可妍身邊,拉住孟可妍的手說:“聽妹妹一席話,煙蘿茅塞頓開,果然勝讀十年書啊!”孟可妍的臉唰的紅了,她原本不過就以自己的想法隨意說了兩句,沒想到會被這女子如此欣賞。她結結巴巴的說:“姑娘客氣了,我……我……我不過隨口說說,你在別在意啊!”那女子含笑打量著孟可妍,看孟可妍顰眉輕彎,雙眼黑亮,小鼻子挺俏,唇如一抹紅砂,上穿月白錦緞箭袖的衫子,下著藍紫色錦褲,腳踩青緞小軟靴,更妙的是,那發緊緊繞成一個髻,不帶頭巾,也不用束髮金冠,卻用一縷絲帶纏了紮緊後,任長出來的絲帶飄在腦後,讓人覺得英姿颯爽裡又有嫵媚動人。
她啞然失笑:“妹妹這一身子裝扮真奇怪,卻又很是耐看。”孟可妍不好意思的解釋:“因為不喜歡穿那些羅嗦的長裙,而且家道破敗後,久做男裝,也就習慣了這樣穿著,感覺利落又爽氣。”她沒說,自己的頭髮太短,只能這樣了。要解釋頭髮的事,可就麻煩了去了,她不想多事。
那女子點頭:“妹妹,你這樣才好,不要落了俗套,少爺讓我教你一些禮儀,想必也是想讓你舉止有禮就好了。”孟可妍瞪大了眼:“姐姐說少爺也叮囑過你了?有沒有讓你狠狠收拾我啊?”那女子笑起來:“少爺說不要固了你的性子,隨意就行了!少爺對妹妹很欣賞呢。”她眼裡閃過一絲淡淡的憂色。
孟可妍沒有看到那女子的憂色,她高興的說:“我還怕你虐待我呢!嘿嘿,我叫可妍,姐姐叫我妍兒。可兒都行!”“我叫煙蘿,可兒叫我蘿姐姐吧!”,煙蘿淡淡的說道。
“蘿姐姐,我們學些什麼呢?”孟可妍好奇的問道。
第九章 禮儀培訓
煙蘿不接孟可妍的話,卻自顧自的說起來:“早上,在亭子裡看到池塘中蓮花婷婷玉立,微風過處,似有輕輕的吟唱飄過耳際,回屋後,想把那妙音復奏一遍,卻是不能。”孟可妍介面道:“姐姐不如把琴搬到那亭中,一定就能奏出了。”煙蘿猛然醒悟,點頭道:“妹妹冰雪聰明啊!想在陋室找出風吟花歌,的確是緣木求魚了!”孟可妍淡淡笑了笑,其實她本想說,萬事不必強求,該來的自然會來,不來的求也沒用。象她那個影子一樣在夢中的男孩,她不想要時,他總縈繞在她身邊,等到她敞開心扉後,他又臨風般,一閃即去,抓都無從抓起。
煙蘿看她淡淡的,也不再追問,正色道:“少爺命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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