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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兒家,也捨得辣手摧花……”
木參辰大睜著眼睛,又是驚恐又是不解,她自小嬌生慣養,接觸的都是琴棋書畫貴女公子,幾曾見過這殺人的場面?白月抱著女兒,狼狽的跌在地上,看著那一男一女,心中慢慢絕望。其實,她早知道她們會來,只是沒想到她們來得這麼快,聖駕昨日剛出京,今日她們就找上門來了,讓她措手不及。
她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從參兒被指婚給燕王起,從自己對木元齊動了私情,妄想脫離師門控制起……
“動手。”白衣男子冷道。
白靈兒看了他一眼,無奈的自己走過來,對白月嘆道:“師叔,師門規矩你也懂,別怪靈兒心狠了。”
白月艱難的求道:“取我性命去,別碰我女兒。她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沒有教過她一點武功,你們放過她。”
白靈兒憐憫的搖搖頭:“師叔,看來你真是夫人當太久,人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哪裡還有半分當年月魔女的風采。”
白月面色慘淡,眼神漸漸淒厲,厲聲道:“我夫掌南疆二十萬軍,你們殺我兒,真不怕我夫大軍乎?”
白靈兒長嘆了一聲:“怕呀……所以本來好好的事,你為何不聽話呢?好好的太子妃不做,非要去當什麼燕王妃,你瞧瞧這鬧得,燕王也沒來救你們嘛……”
白月淒涼慘笑:“你們只是要我兒入東宮當耳目棋子,太子妃,那太子又豈是好相與之人?”不管嫁給誰,皇家弟子對魔門女子,都只是利用,豈能有真心?不管是太子還是燕王,得知她的出身之後,豈會好生對待她女兒?
當年趙夏天下定,四大宗師隱退,卻只是表面平靜,除了無為道宗退避持無為之道,尚有一位宗師原是外族,剩下魔門跟靜齋,卻是生死的對頭,世代以來,爭鬥從未休止過。不過,這爭鬥,已經慢慢由江湖轉到廟堂天下之上。她本是魔門弟子,被派到南安侯身邊,動了私情之後,一心想擺脫師門控制,好生過日子,所以才會想方設法違抗師門令沒將女兒送入東宮為側妃,妄想圖一個安泰,然,終是不能如願。
眼見是無可為,白月淒厲的笑起來:“太子,你們將寶壓在太子身上,真當太子那麼好控制?”
白靈兒臉一冷,冷聲道:“那就不必師叔您操心了。”說著,一手揮開白月,另一手反掌朝木參辰心口拍去。
千鈞一髮之際,白月猛的衝過來撲身擋住木參辰,白靈兒一掌按在她後背上,一口血噴在木參辰身上。木參辰說不出話來,只焦急的看著母親,眼淚泉湧而出。白月卻為了保住女兒,顧不得許多了,狀似瘋虎般的厲聲道:“你們不能碰我女兒,隱宗之主就在京中,你們不想魔門五宗俱滅,就別碰我女兒!”
此言一出,白靈兒頓時色變,隨即白月便被人揪著脖子拎了起來:“她在哪?”卻是那一直站在一邊的陰冷白衣男子。
白月好容易抓住這最後的稻草,如何會放棄?亦冷聲道:“我不會告訴你們,但,奉勸你們,別碰我女兒。”
白衣男子沉默,但眼中分明若有鬼火起,饒是白靈兒,都瑟縮了一下,但白月為救女兒,如何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咬緊了牙關,就是不鬆口。
白靈兒突然冷笑了一聲,道:“白月,你休得借隱宗之主欺人,想那隱宗之主,行蹤飄忽,豈會為你母女出頭?”
白月笑起來:“為我是不會,可她答應了的,她既在京,你們焉敢殺我女兒!”
白衣男子緊了緊手,冷道:“她在哪?”
白月口中鮮血不斷湧出,可她垂下頭,寧死也不說。
白靈兒輕聲道:“師兄,她一定是為救女兒瞎說的,隱宗之主不可能在京中。”
白衣男子甩手,將白月丟在地上:“帶她們回去。”
“師父說——”
白衣男子冷冷的看著白靈兒,目光寒若有質,直刺人心肺,白靈兒咬咬牙,衝持燈女子揮手,怒道:“帶走!”
群魔亂舞
就在白月母女都被點上穴準備帶走的時候,負手靜立的白衣男子才慢悠悠的轉頭看向一側暗處,淡淡道:“出來。”白靈兒一皺眉,手往後輕輕一招,無數泛著藍光的銀點朝那邊打過去,黑夜裡若綻開無數朵幽幽藍花。
毫無動靜,這些美麗的奪命暗器如泥沉入海一般,甚至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好一會兒,才依稀傳來含糊的幾聲抱怨,白月雙眼飛快的閃過一絲亮光。
“就說你不行,被發現了吧,遜!”一個手挽披帛的女子呵欠連天的走出來,邊走還邊抱怨著。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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