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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偷了我種的西瓜,就想這樣逃跑嗎?”
兄弟·暫居
“你們偷了我種的西瓜,就想這樣逃跑嗎?”
看到那個皺著眉頭一臉嚴肅釋放著上位者氣息的孩子,言雅笑眯了眼,小白長大了,真好!
殺生丸無語的看著面前攔路的死神,再看看哥哥一臉滿意的表情,真是不忍心打擊哥哥,但是面前這個應該是哥哥另一個死神弟弟的傢伙貌似沒有認出哥哥。
“種了西瓜不就是讓吃的嗎?”言雅壞心眼的轉溜了一下眼睛,從空間戒中取出一半的西瓜,很是大方的遞給面前這個熟悉的孩子,“吶,很甜很好吃的。”
日番谷冬獅郎抽動著眉角,最終沒有抑制住額際凸起的紅色十字路口,很不淡定的看著眼前拿著自己種的西瓜遞給自己介紹著“很甜”還理直氣壯的好像西瓜是他種的一樣的傢伙,如果不是這傢伙身上有種熟悉的氣息,他保證直接用刀鞘敲暈他。
“吶,你不吃嗎?”看著那孩子抽動的眉角,言雅已經從這個熟悉的表情上看出了這個孩子在努力的壓下怒氣,於是壞笑著再往前遞一點,把那半塊西瓜放到日番谷冬獅郎的。
就在日番谷冬獅郎決定實踐自己內心的憤怒拔起刀鞘的時候,那個拿著西瓜不斷誘惑他的人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似乎快速離開而被甩到地上的半塊西瓜。
嘴裡嘟囔著“詭異啊真詭異”,日番谷冬獅郎冷哼一聲轉身,卻猛然間回憶起了很久之前的事……
那天的天氣也是像現在這樣晴朗,和煦的風在夏日帶來了絲絲的清涼。
日番谷冬獅郎和言雅二人順著小河尋找著能吃的東西,他們沒有身強力壯的能力來幹那些農活,也沒有分到能種植的土地,小孩子能幫的忙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去做,因為別的家人不會用他們……兩個面黃肌瘦的孩子,甚至還有一個是啞巴。
也就是這樣餓幾頓找點東西充飢,夏天還好點,一旦到了冬天,他們就只能熬了。
拿著細小的木棍,日番谷冬獅郎在河邊的泥土裡翻來翻去,希望能找到點東西吃,一直低著頭的他當然就錯過了在樹叢深處隱藏著的西瓜地。
但是他身旁的言雅看到了,於是搖著日番谷冬獅郎的胳膊想要提醒他。
雖然餓著肚子怨念挺大,但是日番谷冬獅郎知道那個在家裡像家長一樣照顧著他的哥哥不會沒事晃悠著想要弄暈他的,於是,他就順著哥哥指的方向看過去,那一個個滾圓的西瓜映入眼綿。
日番谷冬獅郎揉揉眼,再揉揉眼,發現那似乎會反射陽光的滾圓綠球似乎不是他餓肚子太久產生的幻覺,於是他歡呼著像西瓜地撲去。
那個時候,兄弟兩個其實已經餓了很久了,所以直接在西瓜地裡大吃起來,西瓜汁的甜蜜汁液濺上了縫滿補丁的衣服,年幼孩子小小的頭抱起了比自己頭還大的西瓜,吃到最後整張臉都埋進去了。
西瓜很容西撐,所以兩兄弟拍著難得撐到滾圓的肚子相視一笑,決定再摘幾個帶回去吃。
沉浸在吃飽的幸福中的兄弟並沒有注意到向他們逼近中的危險,直到幾雙粗壯的大手把兩兄弟提起來,惡狠狠地問他們怎麼可以偷別人地裡的西瓜。
那時,日番谷冬獅郎理直氣壯的對幾個健壯的男子說,“種了西瓜不就是讓吃的嗎?”
迎接而來的卻是那幾個男人的拳頭,孩子靈巧的閃躲,卻始終躲不過幾個大男人的圍打,在被一個拳頭揍倒在地上後,日番谷冬獅郎索性縮在地上抱起了頭,任由那些拳頭打在身上,而兩三拳之後,他卻發現那些拳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趴在身上護著他的暖暖身體。
頸項處被那小小的頭顱依靠著,可以感覺到那時輕時重的呼吸,但始終聽不到慘叫,因為護在他身上的哥哥不會說話。
暖暖的身體一下下振動著,日番谷冬獅郎知道,那是哥哥在擋著那些拳頭,用他的身體。
淚水掉出了眼眶,狠狠地摔在了被他砸爛的西瓜上,西瓜紅色的汁液很快把淚水融掉,卻有著更加鮮紅的液體自上方滴落,他感覺到那溫熱的液體順著頸項和額角流下,滴到西瓜上,那液體不是他的,卻比從他自己身體內流出的更加令他痛苦。
日番谷冬獅郎掙扎著,卻發現平時看起來比自己弱小的哥哥力氣竟然這麼大,那雙手死死的抱住自己,那小小的身體完完全全的貼緊了自己,幾乎不露一絲縫隙。
男人們在發現一個孩子吐血了之後就把這兩個孩子丟出了西瓜地讓他們自生自滅。
日番谷冬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