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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們長大，想要成家，想要擁有自己的生活，真正不再需要他這個哥哥，他言雅是有尊嚴的，到了那個時候，他會主動離開，弟弟養大了就好，他只要看著他們的成長就很滿足了。

原本驚喜與言雅竟然沒有遺忘的殺生丸在聽到了‘你們’這個詞之後明顯暗了一下眼神，隨即，擁抱著言雅的手臂更加的緊了。

‘你們’又怎樣，只要你能記住了……只要你不再忘記……

於是，小言雅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被殺生丸帶到了目的地，空座市。

真正站在了空座這個地方，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半空中掛著有些模糊的滿月，稀疏的雲朵悠閒的飄著。

言雅晃晃腦袋，靠著殺生丸穩穩地站在電線杆的頂端，這才想起自己忘了聯絡‘BOSS’了。

“吶！丸子，我們去那邊看看，似乎有很熟悉的氣息。”言雅指指右方，那裡離今天剛去過的小診所很近，似乎有死神在那裡戰鬥。

殺生丸點點頭，兩個身影消失在原地。

月光與路燈交疊的光華之下，一共有三個黑衣死神，其中一個在路上站著，兩外兩個在戰鬥，一個人類在地上趴著，另一個……是之前遇到的烏賊頭少女，緊張兮兮看著戰鬥的兩個死神。

漂浮於空，遮掩與樹影之後，儘管在這之前言雅已經布上一層遮掩氣息的結界了，不過看到下方站著的黑衣死神，言雅就不那麼確定他們會不會被發現了，那個木頭不在屍魂界好好待著，跑到現世幹嗎？還帶著阿散井戀次，雖然他們明顯在先是被限制了力量，但是跟黑崎一護打的話……

“明顯是在欺負小輩……”

看著下方迅速出手KO一護的朽木白哉，言雅嘟囔著。

似乎是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但是朽木白哉並並沒有叫出他們，只是看了一下這邊，繼續說著，“原來這個小鬼跟那個傢伙非常地像。”

那個傢伙？

言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海燕，的確，看到這個叫做黑崎一護的孩子，他是想到過海燕，不過海燕並沒有這樣一直皺著眉頭，海燕那傢伙，一直都是開朗的鼓勵著別人，雖然有時候熱情的有些過度，但那是個能給人帶來溫暖的朋友，也是言雅在屍魂界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反正都已經死了，還說什麼像不像的……”黑崎一護吐出的這句話，使得言雅沒有控制住結界，直接跳了下來，站在朽木白哉的面前。

低垂著頭，言雅的聲音帶著壓抑，“你說誰死了？是不是海燕那個傢伙……是不是！”

這個世界只是自己恢復靈魂的世界，他原本就不想融入的，只是感覺非常的不真實，原本在乎的也只有弟弟，可是那些朋友帶給他的歸屬感，使他在這個世界即使是不斷的穿越，也有了一份留戀。

死神的死亡是什麼，言雅是知道的，畢竟他是在真央學完了基礎的。那個笑的白痴樣的傢伙，那個總是在聚會時拉著格格不入的他喝得爛醉的笨蛋……死掉了嗎？

“終於願意出現了嗎？”朽木白哉上前一步，“言雅……”

憑著死神感應靈魂的本能，即使他長大了，即使靈魂有所變動，即使他活著已擁有身體而不是義骸的狀態站在了他的面前，朽木白哉還是能感應到的……這個他在屍魂界為數不多能成上朋友的傢伙之一。

“言雅？”阿散井戀次跳了起來，吃驚的晃悠著蛇尾丸，“你不是在五十年前駐守現世的時候失蹤了嗎？”

言雅抬起頭，銀色的瞳孔中有些暗淡，但還是堅定地直視著朽木白哉，“海燕他……真的死了嗎？”

握緊在身側的拳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了起來，隨後跳下來的殺生丸松著他的手，犬類的指甲是尖銳的，那雙手已經有血滴落下來。

“志波海燕已經在很多年前就死了。”朽木白哉直視著言雅，看到那雙銀瞳中閃過一絲哀傷。

敘舊·旅館

“死掉了嗎……”言雅依靠在殺生丸懷裡，把身體的重量交給他，流著鮮血的手掌被殺生丸握住，一陣白光過後，傷口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志波都，海燕的妻子呢？”

依稀記得，在緋真去世的時候，木頭傷心欲絕的時候，那個笨蛋在圍牆之外說的那句話，【我想象不到，如果沒有了都，我會怎樣？】

“他的妻子，在他之前死去了，是被同一只虛害死的。”

“是嗎。”仰起頭，言雅的雙目在月光下朦朧，“起碼有個伴。”

另一邊，那個烏賊頭少女自聽到了志波海燕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