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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
喻婭欣腦海裡立即閃現出了張大利那滿面憤怒的樣子,邊用毛巾擦臉,邊斷言說:“你是瞎子挖井,不知深淺。肯定是張局給你吹的風。”
吳天寶一副極不樂意的神態說:“誰吹的風,你就不要問了。你們把資金投到山那邊,只怕是肉包子打狗,謝都沒人謝一聲啦!”
喻婭欣道:“山那邊的群眾就醫確實有困難,投點資金為他們辦點實事。值得!”
“看樣子,馬鳴要出風頭了。”吳天寶帶著諷刺的語氣說。
“話不能這樣說。馬鳴是共產黨員,共產黨員就應該為群眾辦點實事。現在,中央不正在講‘和諧社會’、‘以人為本’嗎?馬局正是響應中央號召呢。我覺得他做得對。”喻婭欣洗完臉,來到沙發上坐下。
喻婭欣是個活潑天真、性格開朗的女孩。她對任何人都充分信任和理解。她坐在沙發上一邊用搖控器調選節目,一邊問:“喝牛奶了嗎?”
“還沒有。”吳天寶沒好趣地答道。
喻婭欣將搖控器放倒茶几上,起身去衝了一杯牛奶,遞給吳天寶:“你先喝。”
“放到茶几上。”吳天寶從茶几上拿起搖控器,心不在焉地調著電視機的頻道,“哎,沒有好看的節目。”
“省臺的電視劇《妻子》好看。”喻婭欣道。
“看別人的妻子,乏味!”吳天寶無精打采地說。
“那你要看什麼?”喻婭欣說著,走到床前,整理床上被子,準備*睡覺了。
“我要看自己妻子的節目。哪怕是刺眼的!”說著,吳天寶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喻婭欣,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走到喻婭欣跟前。
喻婭欣直起身子,突然嚴肅地問:“你什麼意思?”
“不,不。沒什麼意思。隨便說說。”說著,吳天寶將喻婭欣摟到懷裡,似乎又怕失去這位動人的美女。
“你呀,像個孩子,說話這麼難聽。”喻婭欣在吳天寶懷裡掙脫出來說。
從家裡接到電話,王玉蘭僅花了八分鐘時間冒雨趕到了醫院。一到醫院,她換上了工作服,與同事一道推著急需搶救的孕婦來到手術室。給病人消毒、麻醉,做手術前的準備。手術室的無影燈下,王玉蘭站在手術檯邊,幾位助手和護士站在王玉蘭的兩邊。手術室裡異常寂靜,只能聽到醫務人員的輕微的喘氣聲和手術器械的碰撞聲。
“組織剪。”王玉蘭伸著手。
護士從器械車上拿出組織剪遞上。
“止血鉗。”王玉蘭又說。
止血鉗迅速遞上。
一陣忙碌之後,王玉蘭問:“心跳?”
“一百一。”
“血壓?”
“八十,五十。”
“趕快給病人輸血。”王玉蘭安排著。
“是。”吳天香馬上給病人輸血。
這時,王玉蘭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風雨中,從積水裡抱起馬竣林的計程車司機將他放在後排座位上,邊開車邊詢問他的家庭情況:“小朋友,你家住哪裡?”
馬竣林沒有回答。
司機又問:“小朋友,你爸爸在哪裡上班?”
馬竣林仍沒有回答。
司機回頭對他說:“我跟你說話呢!”
馬竣林還是一言不發,在座位上打著寒顫。無奈之下,計程車司機將他送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派出所的值班室裡,兩位民警在辦公桌前閒聊。計程車司機領著全身溼淋淋的孩子走進來,說:“同志,我在東城街麗江路上的積水中救出一個孩子。問他情況,他不說話。不知是受了驚嚇還是啞巴。所以,我只好送給你們……”
派出所的民警拿出記錄本,一邊打量這位中年漢子和小孩,一邊問:“你有證件嗎?”
“有。我是開計程車的。”司機從口袋裡掏出證件遞給民警。
民警接過證件看了看,說:“登記一下”。
司機非常謙虛地說:“登記就不必了。”
“那不行。登記來訪者是我們的規定。”
“你們不相信我?”司機愣住了。
“不是不相信,這是我們的規定。”民警回答說。
“我是做了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張揚的人。”司機謙和地說。
“同志,說句不好聽的話。倘若這孩子是別人託你遺棄的怎麼辦?”民警嚴肅地說。
聽了民警的話,司機感到十分委屈。他難為情地說:“你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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