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珀爾捏捏對方的手腕,確定人還活著後,呆在床邊上鬱卒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不能上吊的梁。神官大人,你非得為了所謂的理想把自己吊死他這個危房上,很容易摔著的。
被放在床上的神官大人雙目緊閉,嘴唇緊抿,模樣十分痛苦糟糕,珀爾弄不清對方究竟用了什麼詛咒,就算知道也不會幫神官止痛,不用他虐待也能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珀爾只能誇,這真是個人才。只是那聖母光輝,不,是那白系神官的光芒閃耀無比,不受控制的輻射讓珀爾非常不舒服,何況旁邊還站了個欲言又止的郝瑞拉斯。珀爾在床邊呆了十分鐘就受不了了,不打算繼續等神官醒來。他癱著張臉掠過郝瑞拉斯,扭頭“你看著他,我還有事。”
郝瑞拉斯委屈地低了頭,珀爾裝作沒看見,打算開溜。
其實珀爾現在面對郝瑞拉斯的感覺,就跟夜店老闆在大街上碰到曾經在俱樂部裡工作的脫衣女郎般尷尬,尤其是這女郎還搖身一變,變成了充滿救贖感的神職人員。
什麼是罪惡感?這就是罪惡感,被你親手扒掉衣服的人如今變成了救苦救難的神官幫你療傷,完事了,還用特純潔的眼神問你他技巧好不好,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珀爾是個變態,變態的技能之一,就是曲解意思。教袍下是束身衣的設定可是原作裡吸引眼球的題材之一,畫面在他腦中根深蒂固,所以,不好意思,他想歪了。
“莫提斯!”郝瑞拉斯見到珀爾準備起身,忍不住喊了一聲。不管過了多久,郝瑞拉斯永遠是那個想問就問,想說就說的任性少年。
珀爾疲倦地回頭,問,“什麼事?”他要去補眠了,連日顛簸,加上一夜折騰,體力再好,精神也會疲勞。
但恰恰是珀爾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激起了郝瑞拉斯的彆扭。少年忽然激憤了,大聲質問“為什麼要假裝看不見我?為什麼不看著我說話?你明明是在乎我的啊!那麼為什麼?!”
珀爾還未想好回答,忽然見到郝瑞拉斯從床的另一邊朝他手腳並用地爬了過來,然後猛地撲到了他身上。珀爾驚呆了,他之前還腹誹希珀里昂的人視他如嗷嗷叫著衝過來發情的無腦牲口,結果轉眼就有一人嗷嗷叫地爬著撲到了他身上。郝瑞拉斯的調教課不是白上的,至少他很專業,在面對珀爾一身血味還能不動如山地脫褲子然後死死扒在珀爾身上,整個過程,動作即快又穩,挑動的動作即輕佻又細緻。
但珀爾的GV現場也不是白看的,所以他說,
“滾下去。”
郝瑞拉斯跨坐在珀爾身上,褪下的褲子落到腳腕處,寬大半透的紗質的教袍下是若隱若現的腰身大腿。聽到珀爾的呵斥,美少年也只是咬唇不理,低頭與珀爾輕輕挨在一起,表情十分倔強。他的手還在珀爾肩上胸口亂摸,但是臉上卻已經快哭出來了。郝瑞拉斯非常努力地蹭著對方的身體,他想要從珀爾的臉上找到一絲動容,卻失望地發現對方紅色的眼裡始終無一絲波瀾。
“為什麼?!”
珀爾甩掉郝瑞拉斯摸著他臉的手,對方又將手放到他的胸口,沒完沒了。
“我給你機會,是讓你重新變成一個人,而不是成為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珀爾忍無可忍,終於拍了對方一巴掌,據說這方法用得好有醒神靜心的功效,但關鍵是別忘了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珀爾扶著郝瑞拉斯的臉,抵上他的額頭,看著郝瑞拉斯那盈滿淚水的眼睛說,“你可以改變,改變然後變得更好。這是我希望的。”
這也不算撒謊,他確實希望對方變得更好,至少更正常一些。
然而,深情對白後,郝瑞拉斯問了一個珀爾始料未及的問題,珀爾微微睜大了眼。郝瑞拉斯問,“那麼你呢,我可以改變,變得更好。那麼你呢?”
看來這些日子郝瑞拉斯書卻是讀了不少,但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越聰明越難糊弄,珀爾心念電轉間,也只能給出一個模糊的答案,他說,“我將在我的路上一直走下去。”
說完,他掙開發呆的郝瑞拉斯趁著對方還來不及發問,趕緊跑路了,生怕對方來一句敢問路在何方,他敢保證這問題全宇宙沒有一個人知道。
扔下郝瑞拉斯,結果出門轉角就遇到手捧衣服來的歐西納什。珀爾示意他先把衣服給神官和郝瑞拉斯送去,兩人穿成那樣在這裡,太惹眼了。就跟在脫衣俱樂部穿著一身修女服裝,除了刺激反派中的制服控和虐待狂之外,別無他處。歐西納什的眼神在珀爾敞開的胸口一掠而過,沒有說話。
珀爾回到房間,抖掉被郝瑞拉斯激起的一身雞皮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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