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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領子,“我陪你走到這裡,不是為了在這時候轉身離開。
說完,他朝身邊的一揮手,示意珀爾看。納奧西卡環視眾人,朝珀爾笑了笑,嘆道“到最後,依舊讓人不離不棄的,是你啊。”
這一句,堵上了所有要說出口,卻未來得及講的說辭,珀爾的眼睛掠過其餘幾人的臉上,大家不說話,卻都站在原地不動。
珀爾嘆氣,“事先說好,要是進去以後遇到危險,只要不會立刻死亡,我是不會管的。”輕聲說著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話,珀爾帶頭走向那棟白色建築。身後有人輕笑出聲,珀爾卻不好回頭。他有點窘迫地抬頭仰望那座先前未來得及細看的大門。
哈斯圖一行人已經先進去了,建築的門是大開的,珀爾試著朝裡面走,卻被無形的牆擋在了外面無法進入。伸手敲敲,傳來的聲音如打在無形的玻璃罩上,又沉又悶。
“這裡……寫著要我們滴入血液。”
神官在一個祭臺上面找到了五個石杯子。杯子被固定在祭臺上,上面雕刻著粗糙的花紋,石頭粗糙的紋理讓花紋看上去模糊不清,一副飽經風霜的模樣。大家一齊湊到杯子上方,一隻扭曲的,粗糙雕刻的眼睛在杯底與眾人對視。杯內一圈文字,細小的繞了杯口一週。
“……不求同一於一,一全萬終。”
又是這一句古怪的話。珀爾皺眉。
神官則小聲地念出了聲。他念得飛快,與初次見到這句話的人不同,他像是見過這句話,並且熟記於心般念得熟練。但他的語氣也不乏疑問,似乎在好奇為什麼這句話會在這裡。
“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珀爾察覺神官的異樣後,看向神官。不止是神官,納奧西卡的臉色也有些古怪。珀爾肯定到,“你們都知道這句話。”
神官嘆口氣,“你們都不讀文卷的嗎?”
狄俄尼索用刀颳了下那石杯,卻未能劃傷它分毫。聽到神官這麼問,他嗤笑一聲,“那種東西有讀的必要嗎?”
神官無奈地看了狄俄尼索一眼,開口解釋。原來這是宗教文卷裡有關雙面神的一句話。全文很長,摘錄也不全。但大概的意思神官還是能解釋。聽神官的說完,珀爾瞭解了個大概。雙面神並不是一個個體,而是由兩個個體拼湊而成,據說是因為只有這個樣子才能維持它的存在。而不求同一於一,是指在一個時間一個地點是無法苛求完整,世間萬物註定殘缺,雖然遺憾,但完整也就意味著終結。
珀爾皺眉,總覺得這個解釋不太合理,卻也來不及細想。
狄俄尼索在神官說話間已經找到了進入的方法,他拿短刀在手上割開一個小口子擠落幾滴血,又將那句話念了一遍,然後一團金光將他團團圍住了。大家嚇了一跳,待光芒褪去,他們發現狄俄尼索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這才鬆了口氣。
狄俄尼索朝剛才進不去的大門內走了幾步,隨後發現那座看不見的屏障已經消失了。
其餘幾人也學著照做,小心翼翼地確認後,大家放心走入門內。
這次的景象與珀爾那次匆忙跑入時天壤地別。筆直的大道隱沒在水中,淺淺的一層水覆在那條道路上,不知哪裡來得光,照得水面波光粼粼,牆上的水簾嘩啦作響,沿著入口一路蔓延到通道深處。厚重的水簾擋住了牆上的琉璃窗。珀爾沒看到那詭異的窗戶,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我們要怎麼辦,走過去嗎?”
郝瑞拉斯憂心忡忡地看著那條水中的道路,雖然上面只有一層淺淺的水,但道路旁卻是深不見底的深淵,那裡的水比那條道路上淺淺飄蕩的水流要更深更藍,也更為靜謐。對面是一面高牆和石臺階,遠遠望去像是一個港口樣的建築。
“總覺得會有什麼東西從下面冒出來。”
郝瑞拉斯望著漆黑的水底禁不住喃喃到。
珀爾沒有猶豫,他取下身上多餘的重物,順便又感慨了一下已經不在手上的銀鞭,然後將東西放在一旁。
“如果你們見到情況不對就退出去。”
狄俄尼索猶豫了一下,攔住珀爾,“還是我去吧。”
“不,我的速度比你快,如果我都過不去的話,你們就沒有必要再試了。”這不是珀爾誇口,他的速度的確是這些人中最快的。眾人也沒有在反駁。這本不是可以爭辯的事。
深吸一口氣,在眾人的默默注視下,珀爾腳下蓄力,蹬地如離弦箭般飛了出去。就在他腳點第一下水面時,有東西從水底躥了出來。
速度很快卻不是避不開。帶毒刺的觸手,從幽深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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