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春月買回來,春月現在還不定怎麼樣呢。其實郡主哪都好,就是脾氣大了點,您發脾氣時,除了大少爺,沒一個人敢勸……”春月的聲音越說越小,她知道大少爺剛去世,郡主還因為這,把原來的事都忘記了。
“原來是這樣啊。”清語也沒再問,開始練琴。
這琴和自己原先練的不一樣,原先練得的琴是二十一根鉉,可這琴只有七絃。一時好奇,一弦弦挑抹,慢慢摸索彈法。一首曲子撥弄下來,再彈一遍便流暢許多,第三遍越發得心應手。
曲調安詳雅緻,似幽蘭靜謐,姿態高潔。琴音悠揚,就連春月都驚訝不已,郡主的琴藝什麼時候突飛猛進了?
漸漸琴聲越來越亂,沒有了最初的悠然。
“郡主你怎麼了?”春月看見郡主頭上冒出的絲絲汗跡,眉頭緊皺,想必是有煩心的事。
琴音中斷,清語不知為何會突然心煩意亂,亂得頭都是疼的。一時惱怒,竟起身將琴掀翻,自己這是怎麼了?
再看看春月的表情,再扭頭看地上的琴,我的媽咪呀。琴竟然從中間斷開,分成兩段。怎麼可能,自己並沒用太大的力啊?對了,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會武功,以為自己佔據了她的身體,她原來的一切記憶就都沒有了,原來這個身體裡還殘留有她的記憶。
剛才還一直在門外聽琴的軒轅誠突然跑了進來,抱著她,問道:“五妹怎麼了,好好的彈琴,怎麼就突然把琴給毀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手上的傷又裂開了吧。”
清語這時才注意到,右手臂很疼,已經開始慢慢滲出血色。
“春月,還愣著幹什麼,去叫太醫啊!”軒轅誠向驚呆的春月吼了聲。
“不用了。”清語趕緊叫住春月,要是太醫來了,自己又不得清淨了,全家老小就要輪番上陣教育她了,想想就很可怕。
軒轅誠扶清語坐下,清語掀開衣袖,右手小臂上有血滲出,是剛剛掀琴是不小心撞到了。拆開來看,只是小事而已,消下毒,再包上就行了。
“有酒嗎?”清語問道。
“郡主,黃太醫說了,您身上的傷還沒好之前是不允許喝酒的,還是讓奴婢給您包紮傷口吧。”春月把目光投向軒轅誠,希望他也快點阻止。
“誰給你說我要喝酒了?我就是要包紮傷口用的,讓你拿你就快去拿了,記得不要讓別人知道了。”
春月看了看郡主,又看了看軒轅誠,軒轅誠點點頭,春月才跑去找酒。
這倒是讓清語挺不滿的,狠狠的瞪著軒轅誠,“怎麼我的丫鬟這麼聽你的話,說,你是不是給了什麼好處?”
軒轅誠呵呵笑著,她從醒來之後,就變的不再那麼刁蠻任性,整天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愛了好多。
他的笑好像一個人,是哥哥,笑得很像清衍哥哥,不由看得有些愣神。
“你沒見過我?怎麼看得這麼入迷,莫非一天不見我,你就這麼想我?”
清語白了他一眼,“你笑得很像哥哥。”
軒轅誠嘆了口氣,說道:“恐怕只有你見過你哥哥的笑吧,整天不苟言笑,也只有你會逗他開心。”
“哦,大哥他不常笑嗎?”
“當然,你大哥可是本朝的神武大將軍,十五歲領兵打仗,他訓練出來計程車兵都是以一敵百,各個忠誠追隨…算了,不說這些了,你的傷怎麼樣了,很疼嗎?”
清語搖了搖頭。
這時春月也偷偷抱著一小壺酒跑來,問道:“郡主這麼多夠嗎,是我從吳管家那裡偷來的上等清酒。”
軒轅誠撲哧笑了出來,其實清語也不知道清酒是什麼酒,只是在幾本書裡見到過,算的上是耳熟能詳。
清語接過來,灑在傷口上。
果然是好酒,好疼!
“怎麼了,就說讓你叫太醫的,你非要自己處理,就這樣把酒灑上去行嗎?”軒轅誠幫她擦著流下來的酒。
“沒事的。”說著把手抽回來,重新纏上紗布,又被他抓在懷裡。
“你可千萬不能再有事了,你知道這些天我有多擔心嗎。不僅要一邊照顧你的安危,還要查處那群傷你的人。”
清語不好意思和他胡鬧,任他把自己摟在懷裡,仰頭道:“我都聽說了,謝謝你。其實你也不用照顧我的安危,這裡是將軍府,就算他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私闖將軍府,我的安全你放心好了。”
軒轅誠摟著她,在她頭頂說道:“我今天來是有話對你說,前幾日我對國師講了你的事,國師今天突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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