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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不知胖子是怎麼惹上這麼惡毒的降頭。胖子舌頭上長的這張“嘴”,好像是對人情有獨鍾,進了墓道之後,他就已經控制不住它了,為了避免咬我和Shirley楊,所以他才跑進墓道深處,啃噬那些乾屍。
這時Shirley楊也已趕至,她終於找到了那半條黑色的舌頭,見了這番詭異無比的情景,也是不勝駭異,忙將那半石化了的舌頭,放在一處乾燥的石板上,倒上些固體燃料,用打火機引燃。
閃婆的舌頭一著火,立即冒出一股惡臭的煙霧,不消片刻,便化為了灰燼。我也在同時對胖子叫道:“別動,把舌頭伸直了,我替你挑了它。”
就著身邊那火,將俄式近衛傘兵刀烤了兩烤,讓Shirley楊按住胖子的頭,兩指捏住他舌頭上的人頭形肉瘤,用傘兵刀一鉤一挑,登時血淋淋地挑了出來,裡面似是有條骨刺,噁心之餘,也不願細看,將刀身一抖,順手甩進火中,同那舌頭一起燒為烏有。
胖子心智尚且清醒,知道我們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救他,任憑嘴中血如泉湧,硬是張著嘴撐住一聲沒吭,等他舌頭上的肉瘤一被挑落,這才大聲叫疼。雖然舌頭破了個大口子,但是終於能說話了。
Shirley楊趕緊拿出牙膏一樣的止血膠,給胖子的舌頭止血。我見胖子總算還活著,雖然舌頭被傘兵刀挑了個不小的口子,短時間內說話可能會有些口齒不清,但這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畢竟沒缺胳膊少腿落下殘疾,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們此刻精疲力竭,無力去調查地宮的石門所在,又不願久在這些乾屍附近逗留,只好退回了放置銅車馬的石臺上稍作休整。
Shirley楊對胖子說:“你就先張著嘴伸著舌頭吧,等傷口乾了再閉嘴,要不然一沾水就該發炎了。”
我取出香菸來先給自己點上一支,又假意要遞給胖子一支菸,Shirley楊急忙阻攔。我笑著對胖子說:“首長需要抽根菸壓壓驚啊。這回吸取教訓了吧,名副其實是血的教訓,要我說這就是活該啊,誰讓你跟撿破爛兒似的什麼都順。”
胖子嘴裡的傷不算太重,那彈性膠質蛋白又十分地有效,過了一會兒,傷口便沒那麼疼痛。胖子用水漱了漱滿嘴的鮮血,痛心疾首地表示再也不逮什麼順什麼了,以後要拿只拿最值錢的。
我對胖子說:“你這毛病要是能改,我胡字都倒過來寫。我們也不需要你寫書面檢查,只希望你今後在偶爾空閒的時候,能夠抽出一些時間,深挖自己錯誤的思想根源,對照當前國內國外的大好形勢,表明自己改正錯誤的決心,並拿出實際行動來……”
我取笑了胖子一番,忽然想起一事,忙繃起臉來問胖子道:“目前組織上對你還是持懷疑態度,你舌頭上的降頭是拔去了,但是你的思想和意識形態,究竟有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就不好說了,誰又能保證你還是以前的你,說不定你已經成為潛伏進我們純潔隊伍內部的特務了。”
胖子大呼冤枉,口齒不清地說道:“胡司令,要是連你都不相信我了,我他媽真不活了,乾脆一頭撞死算了。不信你可以考驗我啊,你說咱是蹦油鍋還是滾釘板,只要你畫出道兒來,我立馬給你做出來。要不然一會兒開棺掏獻王明器的時候,你瞧我的,就算是他媽聖母瑪麗亞挺著兩個奶子過來說這棺材裡裝的是上帝,老子也照摸不誤。”
我趕緊把胖子的嘴按住:“行了行了,你嘴底下積點德。你的問題咱們就算有結論了,以後只要你戴罪立功就行了,但是有件事你得說清楚了,你究竟是怎麼在舌頭上長了這麼個……東西的?”
第四十章 水眼
胖子解釋道:“其實……當時……當時我也就隱瞞了一件事,不對不對,不是想隱瞞,是沒得空說,而且我考慮到咱們最近開銷比較大,光出不進也不是事兒……好好,我撿有用的說,我爬過房梁,去燒吊在牆角的那套衣服,開始也被那好像腦袋一般的人皮頭套唬得夠嗆,但是我一想到董存瑞和黃繼光那些英雄,我腦袋裡就沒有我個人了,一把將那頭套扯了下來,想作為火源,先點著了,再扔過去燎下面的衣服,怎知那死人皮裡掉出一塊石頭,我撿起來一看,又黑又滑,像是玉的,我跟大金牙那孫子學的,習慣性地用鼻子聞了聞,又用舌頭舔了一下,就甭提多苦了,可能還不是玉,我以為就是塊茅坑裡的臭石頭,但在咱們潘家園吃藥的(購假貨)很多,我想這塊黑石八成也能冒充黑玉賣個好價錢,就順手塞進了百寶囊裡,再後來我自己都把這件事給忘了,從棧道上下來的時候,便忽然覺得舌頭上癢得鑽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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