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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隨時都可以。白飛不在意的呵呵一笑。似是有心似是無意的將手放在了桌案上,而且看似輕鬆地敲動著手指,一副悠然自得樣子。
侍者網好開始搖動做子,白飛突然一笑。開口制止道:“哎,這樣吧。我這人呢比較懶,不喜歡一次次的下注。我這些錢全部壓到大上,你隨便搖,若是小弟不才勝了,金幣累積,直到你贏走。又或者你們沒錢為止,你覺得怎麼樣?。
侍者暗說了一聲一聲囂張。然後又欣喜道:“當然可以。”白飛這種做法無意識告訴侍者,這些錢都是白送給他們的,壓根就沒打算拿走。
這是侍者這樣理解的,可是白飛真的打算將這些錢送給他嗎?似乎不像。看白飛氣定神閒的表情,以及和胖子調侃道一會要出去好好地搓一頓。
著那種架勢,似乎志在必得。
侍者可不相信,賭博這東西憑的就是運氣,當然多數情況下由於侍者手段特殊,倒是贏多輸少。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被格魯家聘請來到這裡。
賭坊的收益雖說沒有拍賣行來得快,可也不差,經營的好,一天一個普通的賭坊有個上萬的金幣進賬是很輕鬆的。再說阜城地處交通紐帶的個置,來往商人和傭兵絡繹不絕,有錢人自是不在話下。
白飛端坐在桌子前,看著侍者有些緊張的搖動著散子,另外的一些玩家聽到這裡有好戲也紛紛罷手,一同圍了過來。一雙雙眼睛驚異的看著不是很出眾的白飛。
白飛的確算不上出眾,除了相貌清秀外。還真看不出那種醉臥情場的姿態。不過那雙微微眯著看著侍者眼睛卻是流轉著閃亮的光芒。
而且看白飛的衣著和那些敗家的二世祖明顯不同,也不像是吃飽了沒事幹的哪一類。
種種的疑團讓圍著白飛賭博看的無事圍觀者在內心中深深地揣測一番。
侍者不停地搖動著做子比平時也緊張了幾分,白飛所散出來的那種自信滿滿的氣勢,讓他不禁矮去了幾分。也沒有了之前嘲笑白飛時的張狂了。只求自己手中的微子能夠打出一個小點,讓白飛初上陣就輸光。
搖了很久之後,直到胖子看的實在不耐煩了忍不住出口譏笑的時候,侍者才放下微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有些得意的看著白飛。
侍者很清楚。自己手中的散子絕對不會是大點,雖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也是信誓旦旦的樣子。
白飛到沒有多少表情外露。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嘴角輕輕挑起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看著侍者抬手道:“開吧,還等什麼?”
侍者微微一愣,白飛所表現出的強勢讓他忍不住有些懷疑自己的手法,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真的打算不更換一下嗎?你就這麼自信?”
白飛點了點頭。“我很自信,怕是你不自信了吧?”
侍者切了一聲,然後將手放到了肢盅上,沉默了片復後。是在不相信白飛真的就那麼好運,於是將色盅揭開。
當侍者看到色盅內微子的點數時。差點背過氣去。
就連周圍旁觀的人也很是驚訝的湊近看了看,然後頗是懷疑和愕然的看著白飛,片刻後不由得露出幾分讚賞之色。但是並沒有引來多少的敬仰,畢竟一個人贏一次在賭坊內是很正常的。只不過是白飛所變現出來的那種手段和氣勢讓大家略微震撼了一番。
所以大家更是投注了多一分的興趣繼續看白飛到底能夠堅持多少盤而不會輸。
整個諾大的賭場,似乎也因為白飛這邊的熱鬧吸弓了所有的人。以至於那些卓臺前幾乎再無人影了。
不得不說侍者今天算是遇到了對手了,本來引以為傲的手法,今天竟然一次都沒有成功,看著白飛桌子上壓在大字上面的金幣越來越多,侍者突然間有些想哭的感覺。
他受僱於格魯家,一”小乏為了格魯家贏錢而不是像現在樣輸是眾個紺眉是栽到了家,再不服氣的情況下,有連續賭了幾把,很可惜,他的內心不服的唯一結果就是白飛面前的金幣如同小山一般堆積了起來。
這種翻倍式的賭法,侍者已經承受不住了。於是在白飛再次贏了一把之後,侍者哭喪的看著白飛,諾諾道:“我不賭了。”
白飛嗯了一聲,疑惑道:“小為什麼呢?這好像還沒有輸盡你們這裡的資金啊。我是賭客你們是開賭坊的。哪有上門的生意不做的,怎麼地,你們也想關門啊?”
侍者搖了搖頭,說是也不好說不是也不好。的確白飛是賭客,他們沒有任何理由不繼續賭下去。可是眼前的事實已經敗在了眼前,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