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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此時己稍稍一怔,馬上鎮定下來,手指金龍,色厲內荏地喝道:“金龍,今天是我們是任教主的五年祭禮,你卻前來搗亂,想送死嗎?”
金龍眼噴怒火,面露殺機,聽到雪豹做賊心虛地亂嚷;語含殺氣,冷冷他說:“哼!我來索命才真!”
金龍說完、話鋒一轉,輕輕說道:“不過在殺你之前一一”
金龍話說一半,縱身躍起,撲向祭臺,身後拋下重重的一句話道:“先做一事!”
雪豹見金龍撇下自己飛身撲向祭臺,不由一怔,驚叫道:“喔……”
侍立祭臺旁邊的幾個大漢,以為金龍要對亡靈無禮,紛紛驚呼撲上,將金龍圍在核心。
一個為首的高大巨漢氣急敗壞地吼道:“媽的,你是哪裡跑來的野小子,想搞什麼鬼?好大的狗膽,竟敢來到本教聖地撒野。”
金龍也不答話,徑直落到祭臺前,不慌不忙地斟滿一杯酒,向著神位,拜了幾拜,並將酒傾倒到臺前地下,做好這一切後,然後金龍才從容地轉過身來,向著為首的大漢,朗朗答道:“貴教先教主是絕世高人,請容在下向他致敬莫祭!”
金龍說罷,又轉過身去,向祭臺後面的教主藍煙抱拳說道:“教主閣下,在下金龍未曾知會,冒昧闖進,懇請原諒!”
禮畢後,金龍不等藍煙答話,臉上立刻變得陰沉下來,眼噴怒火,鋼牙緊咬,回頭看了看雪豹,然後對教主藍煙再抱拳道:“教主閣下,在下所以冒昧前來,是因有一事需要打擾貴教,你們的堂主雪豹,為了修練自身陰毒內功,竟然喪盡天良,用殘忍的手法殺死我胞妹,破腹取去她那懷胎七月的嬰二,此舉有違天理,今天我來,就是要向他取回公道!”
藍煙聽金龍所講義正辭嚴,才恍然明白,原來自己手下竟然私自做出這種有辱本教之事,今天竟讓人找上門尋仇,不由怒火頓生,花容變色,面露殺機,怒視雪豹,冷冷問道:“雪堂主,可有此事?!”
雪豹見事已敗露,現在教主怪罪下來,他深知教規嚴厲,見己追問,頓時嚇得面如上色,慌忙結結巴巴地辨解道:“教……教主,我……我只是……練……練功而……而已……”
雪豹本以為教主會不聽辨解,勃然大怒,執行教規,待他結結巴巴地把話說完,見教主低頭似在想著什麼,默不作聲,於是趕緊壯了壯膽,又接著說道:“教主……這幾年來,因前教主不幸仙逝其它黑幫不斷侵蝕我教地盤,為了維護本教利益,下屬就必須要不斷地提升功力,以備將來去和他們抗爭,為了練功,雖然屬下由此殺死了不少孕婦……但我的目的也是為了本教著想,是想著為本教竭力盡忠,有朝一日,奪回本教在前任教主戰亡時所夫的地盆,效命本教……”
藍煙教主雙目微合,臉上露出痛苦神色,她聽雪豹說完,心裡也覺難受,她想到雪豹這些年來,東征西討,曾為教中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如現在對他執行教規,委實也是於心不忍,然而如果現在不殺一儆百,用以維護教規,不要說金龍不答應,但也還罷了,然而倘若以後手下其它人紛紛效仿起來,那將有辱本教尊嚴,藍煙心內急速地思索著,力圖尋求萬全之策,但卻左右為難,為了教會名譽,最後她不得不忍痛割愛,作出決定,只見她猛睜雙眼,目露兇光,看定雪豹,疾言厲色地怒問道:“雪堂主,本座問你,本教第七戒條,是不是一一戒殺嬰重!!”
雪豹見教主面透殺氣,厲聲喝問,直嚇的亡魂皆冒,骨酥筋麻,膝蓋一軟,身不由已地跪倒地下,雖心裡驚慌,侯仍語無倫次地狡辯道:“是……是的……但……但那只是胚胎……還未……未成嬰……嬰重啊……”
金龍想起雪豹曾一直恣意殘殺無辜,現在還一片胡言,不由氣得火冒三丈,轉身載指雪豹,怒道:“該死的畜牲,死到臨頭,竟然還敢胡言亂語,我來問你,那胚胎再過兩三個月就要出生,你殺胚胎,這和直接殺嬰童又有什麼兩樣!”
“放肆!”
金龍正在怒斥雪豹,不想這時一個身穿玄衣的高大老者己悄無聲息地飄落在他的身側,陰森森地出口呵斥道。
金龍疾轉身一看,只見來者相貌奇醜,鷹鼻蟒口,一縷黑色山羊鬍長而稀疏地飄在頷下,頭頂光禿,環發稀疏,長長飄在腦後,正一臉嚴霜,立眉怒目地看著自己。
原來此人正是火雲教四大長老之首——飛長老。
飛長老怒視金龍,聲音冷硬他說道:“我火雲教門徒是否犯戒,乃我教的家事,與你何干!”
金龍面無懼色,見飛長老心存挑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