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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師承何人?竟然將平靜的江湖掀起軒然大波?居心何在?
他在思索著,轉動著目光,卻看到廳外幾竽修竹下,俏立著一位紫衣少女,她的容顏蒼白冷漠,眉宇間帶著一抹濃濃的殺氣,那神情攝人心魄!
沈浪濤的瞳孔在收縮,神色凝重。冷淡的眼神銳利冰冷的盯著他,道:“沈浪濤?”沈浪濤勉強笑了笑,道:“不錯!”冷淡緩緩的道:“很好,那你就和慕容傲君、楊金刀二人一樣的該死!”
沈浪濤面色大變,失色道:“你就是殺他們的那個女子?”冷淡冷冷的道:“我只殺了慕容傲君。”沈浪濤道:“楊金刀不是也在數日前死於你的一劍穿心麼?”冷淡冷笑一聲,道:“你倒訊息很靈通。”沈浪濤恢復了大俠風範,冷靜的道:“我與姑娘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們?”
冷淡道:“我說過,因為你們都該死!”沈浪濤怒氣升起,沉聲道:“我們怎麼該死了?我跟你毫無過節。”冷淡拔出了長劍,冷冷的道:“死之前我會告訴你的,讓你瞑目!”沈浪濤亦是握緊了劍,死死的盯著冷淡的劍,目光深沉,面色慢慢地平靜,果然是名門弟子,名人風範絕然不同。
冷淡的眼裡泛起譏誚之意,劍抬起,如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刺向沈浪濤。沈浪濤感到一股無形的殺氣,他展開身體,節節後退;劍勢不衰,迅捷地直逼他的心房。沈浪濤面色變得死灰,目光驚駭的瞪著那道銳利的劍鋒,變得絕望!
這時,一條灰色人影騰空飛來,手中的拂塵一抖,如千針萬刺豎起,裹住冷淡的劍勢,一隻手掌已拍在冷淡的胸前!幾個動作一氣呵成,快得無法形容。
冷淡猝不及防被擊中,慘叫一聲,如斷線的風箏般跌飛出去。沈紅萼剛好看到最驚險的一幕,驚呼道:“爹爹,師祖。。。。。。”霍地,一條白色人影飛掠而來,接住冷淡的身子,右手揚起在灰色人影的手腕上一推一捏,托住了直擊冷淡頭頂的拂塵。
剎那時,所有人都在一瞬間停住。那條灰色人影飄落在地,只見他道袍飄飄,白髮銀鬚,仙風道骨,正是武當掌門、沈浪濤的師父天機道人!他的眼神掠過驚詫之色看著白衣公子,喃喃的道:“白衣神劍江無痕?”
沈浪濤父女呆呆的看著白衣公子和毫無知覺的冷淡。天機道人行了個禮,道:“施主可是神劍江無痕公子?”白衣公子目光亮若寒星,依然溫文有禮的道:“不敢,天機道長。”天機道人微笑道:“這位女子殺戮之心太重,勢殺老道徒兒性命,老道救他心切,下得手重了些,不知道*與這女子有什麼關係?”江無痕淡淡的道:“道長,身為一派宗師,不分青紅皂白,重下殺手,總有失大師的風範吧?”
天機道人訕訕一笑,道:“老道剛才心急徒兒的性命,沒想到這些,如果是*的朋友,老道失禮了。”沈紅萼注視著江無痕,輕輕的道:“你真的是江無痕?”江無痕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站在天機道人身旁的沈浪濤,他恭恭敬敬的住口不語。江無痕不再說話,抱著冷淡走了。
冷淡醒來,首先看到的是江無痕一襲白衣和他親切的眼神。她虛弱沙啞的問道:“怎。。。。。。怎。。。。。。麼是你?”江無痕含笑道:“當然是我。”冷淡道:“你。。。。。。你救了我。。。。。。”江無痕點點頭。
冷淡想坐起身,只覺得胸口痛徹心肺,千萬根針刺著那般痛楚,全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江無痕按住她,柔聲道:“你的身子還很虛弱,別動!”冷淡用力推開他的手,漠然道:“我。。。。。。我不要你救,不要你管!”
江無痕也不生氣,微笑道:“我救了你,自然要管你。”冷淡氣得說不出話來,按住胸口不住的咳嗽,才看到自己躺在一張陳舊狹小的床上,房內一桌一椅,很簡陋。江無痕道:“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比較安靜。”冷淡咬了咬唇,啞聲道:“我。。。。。。我要走。”江無痕問道:“你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你能走嗎?”冷淡淡淡的道:“我不用你同情,也不用你假好心管我,我的生死與你何干?”江無痕不斷的嘆氣,道:“真是個臭脾氣的女子,將來誰敢娶你!”
冷淡的臉色霍然變得慘白,心在刺痛;她不能有情,不能想任何一件別的事情,她的一生只能復仇而活!顫聲道:“這輩子我註定是孤獨的。”江無痕見她臉色不對,沒有再往下說話。
幾天來,江無痕悉心照料冷淡的傷,無微不至;她的傷勢漸愈了一大半,可以下地走了;但是她對江無痕冷冷淡淡的不多說話,喜歡一個人獨處。江無痕也不在意,定時給她療傷服藥,日子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