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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
司機見雷超站在門口無法出門,忙拿著雨傘從車裡鑽了出來。
“雷總,小心點,地板有點滑。”司機將傘高高地撐在雷超頭頂,一邊提醒他小心溼溼的地板。
“你今天就不用送我了,我晚上出去還有事。”雷超坐上車,對司機小楊說道。
“那好吧,雷總小心點啊,下雨路很滑。”司機幫雷超關上車門,自己撐著雨傘到地下停車場開另一輛汽車去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雷超開啟車載音樂,一首多情而優美的《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飄灑在稀瀝的夜空,半個小時後,黑色奧迪車停在了陵江小區院子內。
雷超上前掏出鑰匙輕輕地開啟了鐵門。
屋裡女人臉上正糊著面膜,聽到開門聲,知道是自己的情人來了,忙從沙發上起來,雙手護著臉,以防面膜掉下來,“你回來啦?”女人在屋裡問道。
人心難測(3)
許萌喊了一聲,卻沒有聽到男人的迴音,“怎麼不答話呢?”許萌嘀咕道。彎身從茶几下面找出拖鞋,‘噠噠噠’地跑出來迎接自己的男人。臉上被粘膩膩的面膜繃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藉著小小的眼縫,許萌掃視了整個屋子,連一個人影也沒見著。
“是聽到有開門的聲音了嗎,怎麼沒見人呢,奇怪了,會不會是我聽錯了。”許萌自言自語,搖了搖頭,“肯定是精神緊張過度了,產生幻覺,人家這幾天正忙著呢,那裡還有時間來看我。”回到沙發上,開啟了電視機。“站住,再不站住就開槍啦?”剛一開啟就是一陣尖叫,是正在熱播的《一雙繡花鞋》裡一句常見對白。許萌一個人在家裡不喜歡看帶恐怖場面的電視局,於是隨意地調換了一個臺。
雷超開啟鐵門,等許萌還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閃進了靠門最近的那間臥室裡,他是想給許萌一個驚喜,好好的嚇她一下。雷超探出頭來,見許萌走在屋中央四周瞟了一圈,沒有發現異樣跡象後回到了沙發上,才跺手跺腳地從許萌身後慢慢靠了過來,從背後一下子摟住了許萌的頸項。
“啊!”許萌被這突如其來的雙手掐住脖子嚇得一聲尖叫,屁股上像安了彈簧一樣噓的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你想嚇死我啊,討厭。”許萌歪斜著腦袋一見是雷超,歡喜得不得了。再也不顧臉上的東西會抹到衣服上去了,翹起大腿從沙發上就跨了過去,摟住雷超一陣狂錘。
“寶貝,想我沒有啊?”雷超捧起她的小臉蛋,在她那被面膜遮掩得只剩下口縫處的櫻桃小嘴上咀了一口。
“猴急得很,當心把你的小白臉弄髒了。”
“人家見了你就心癢嗎,誰叫你是天生*,男人見了你就被你這小妖精把魂都勾跑了,你啊,真是男人的剋星。”雷超捧著她的臉,晃來晃去,像是考古學家見到了剛出土的千年青銅,愛不失手。
許萌用手腕推開雷超,“等我去洗一下臉,你看衣服上都粘了一些。”許萌轉身正打算去衛生間,雷超從後面見她搖晃得男人見了都會流口水的圓臀,放肆地在上面抓了一把。
剛被大雨洗禮過的威寧夜空一片漆黑,街上,只有兩旁的路燈指引著晚歸的夜人。雨,早已停了,水泥路面上,依舊稀稀瀝瀝。
梁誠提著鼓鼓的兩袋水果,費了多大的勁才爬上了六樓,敲響了王國安的家門。
“來啦,”屋裡響起一陣急驟的腳步聲,一個女人從貓眼裡向外瞄了幾眼,樓道的光線較暗,只能隱約裡見到一個高大男人的身影。
“誰啊?”女人見看不清楚對方的面容,開口問道。
“阿姨,我是梁誠。”梁誠在外面應諾道。
內屋裡一個年輕女孩探出頭來,被染成橘黃色的長髮散亂地垂在她的臉上。
“媽,是誰啊?”女孩用手抓住門沿,一臉好奇地問道。
“是梁誠。”中年女人推開了門閂。
“阿姨好,”梁誠一進屋禮貌地與被他親暱地喚著阿姨的中年婦女問好,王夫人見他手上提了滿滿的兩大袋,忙從梁誠的手裡接過水果袋擱放在桌子上。
“阿誠啊,你怎麼每次來都提一大堆東西,你和我們又不是外人,還非要送什麼禮物才成嗎。”
王夫人每次見到梁誠,都樂得臉上開了花,她打心眼裡喜歡這個未來的準女婿,早已經把他當著自家人看待。自從梁紅波死後,王夫人是更疼愛這個失去父親的乖孩子。但王國安卻和王夫人的態度截然相反,他一直堅信梁紅波的死其中必定有複雜的內情,認為梁紅波一定是幹了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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