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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只有改革之後的日向家,才能避免走向衰落的命運。
宗家處在分家的保護之下,總有一天會完全的失去威信和實力。而積累了數代怨恨的分家,也不排除有發現解除咒印方法的一天,那個時候,也是就日向家滅亡的時候了。
然而讓這兩兄弟驚訝的是,寧次居然和日向日差的打算不謀而合。
這樣當總宣佈效忠,更讓日向日足相信寧次對於家族的忠心,從千里鶴的眼中仔細觀察了他的神色,他現在才是真正義無反顧的下定了決心推動這一計劃的實施吧?
哼哼,日向家,這次算我失算,但日子還長得很,我和寧次才十三歲,我有的是時間給讓寧次成為日向家真正的掌權人!話說回來,雛田若是當上了族長,這個寧次當上族長的實際意義也相差不遠了,這位被寧次從小訓練長大的雛田可是從沒有反駁過寧次的意思。
呵呵呵呵……
不知道為什麼,我也被場中的這一幕弄得眼睛熱乎乎的,我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
看著場中那個白色的身影,挺拔,堅定。
寧次已經長大了,他已經不是小時候的那個行為思想都在我的預料之中的小男孩了。
抬頭看天,天空的霧已經被寧次自己的雙手撥開;那樣的清清楚楚……他的心現在已經自由了。而他的人……好吧,我承認,我已經給他的咒印動過手腳了……
作為最好的兄弟的我很清楚,他是為了家族的傳承,為了不給日向一族作出一個特例,為了日向宗家血脈的得到保護而作出了犧牲——否則,即使是為了保護妹妹,也不是一定要咒印不可。
看起來,這一點,寧次依然比我更加能勉強自己。我卻是為了自由寧願放手讓家族滅亡。
從前,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的時候,那個喋血之夜依然會出現在腦海。我時常想,我真的得到了自由了嗎?我的心,是否反而被束縛了?
從前的我一直以為,我將會把這一生奉獻給木葉,僅僅是為了用來補償那一個下血的夜晚。
直到遇見手鞠這個風格簡簡單單的女子,聽到她簡簡單單的人生觀,我才猛然察覺到,人的一生真的很短暫,我現在只要為了我和我愛的人們開開心心的生活就好了。
我是這樣,寧次也是一樣!既然我們有能力最求夢想最求幸福,為什麼非要給自己弄一個悲劇角色的命運?
看來,寧次已經在我之前明白了這一點,他才會堅持讓我再去墓地正視自己。
我走到下場的寧次身邊,抄著雙手靠在柱子上,不鹹不淡的問道:“寧次,你應該有話要對我說吧。”這樣重大的決定,事先沒有和我通氣,看來他是非常堅定的了。
這件事情能這麼解決,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日向日差依然活著。
“前兩天,我去找過羽商量佈置木葉少年們的任務時,隨便聊了點。他是個擅長人心的人——在這方面,他的敏銳已經超過你了。我並沒有問他什麼,但是他卻告訴我,說……”
說到這裡,寧次頓了一下,道:“他說,如果你能在他身上加上一道咒印,那麼,他將高興道靈魂顫抖——他說,人活著,總會給自己找些牽絆。而牽絆的兩端,繫著的是自己和自己最重要的人。我以前從沒發覺,表面上淡雅溫和的他會有這樣激烈的言詞——”
寧次說到這裡,不自覺的露出了一點點的嘲諷,就像平實嘲笑我那樣,帶點善意,有些無奈,還很樂在其中。
“當那隻鳥兒沒有力量逃離開籠子的時候,它總是渴望著自由。而當它能夠自由進出這個籠子的時候,他又會覺得,原來他最離不開的反而是這個提著籠子的人,不論它飛到何處,最眷戀的依然不變。”
我有些驚訝:“原來,你已經知道我找到解除咒印的方法了。”我摸摸鼻子。“你就那麼肯定,如果你選者背離日向家,我一定會讓雪隱村做你的後盾?”
不管我的是讓雪隱村和木葉結盟,還是作為一部分加入木葉,都是一股強大到完全能夠壓制住日向宗家的力量。
“自從你帶著我去見九尾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只是我想,你不告訴我的原因,一定是這一項技術不成熟,或者說,你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寧次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像是笑我什麼時候思維也變得遲鈍了,竟然問一個又一個的蠢問題,“你連屍鬼封盡這樣都可以解除,我有什麼理由相信你不能幫我解咒。難道我向你要求,你會不願意?”
“廢話!我怎麼可能不管你?”我靠在觀眾席的欄杆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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