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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的印記所在。
對面的雛田靦腆的站著,似乎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動作才好。
按照我多年來對雛田妹妹的瞭解,他現在應該是想說點什麼,來打破這個沉寂。按我的猜測,她的語言習慣,多半會說“我……我要進攻了……請××××”之類的。
但片刻後,沒有等到雛田下定決心開口,寧次已經先說話了。
“其實你並不適合成為忍者。你太善良了,總是想避免一切爭端,所以你不適合當一個忍者。你棄權吧!”寧次的語氣不輕不重,聽不出是什麼情緒;聲音生硬不大不小,剛好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
雛田在寧次的氣勢之下,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既然已經到了中忍考試,我們也不需要再想從前一樣刻意的隱藏實力了。
寧次瞬間放開的氣勢,就連場上的考官都吃了一驚。“這……竟然有這樣的實力……我在他的手下可能贏不了……不,應該是一定不能全身而對!以速度見長的日向家的人面前,連逃跑都可能失敗!”這名特上忍經歷了真正的戰場的洗禮,能夠有如實質的感到潛在的危險。
寧次在雛田的面前本來就心情難以平復,開場時就漸漸放開了本來的實力,讓對面的雛田嚇得渾身發抖。
日足竟然也覺得有些驚奇,問身邊的日差:“寧次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強的實力?”
日足和日差兩兄弟坐在一起,連服飾和坐姿都一模一樣,若不是日足身邊坐著花火,日差額上卻是咒印的印記,旁人完全都分辨不出來誰是誰。
日差和日足一樣雙手操在胸前,語氣中無不透著自豪:“這孩子,一向是和宇智波家那個孩子一起修行,這兩年以來幾乎沒有和我一起訓練過,連我都不知道竟然有這麼大的進步。”
日足心情複雜,“看樣子,已經完全超越了身為中忍的實力。雛田如此不濟,一點也沒有身為忍者的自覺……是宗家的保護太過了!”
日差卻道:“族長,我倒是聽宇智波家的小子說雛田小姐經常獨自修煉到深夜呢。”
日足沉默一副萬年的撲克臉,一言不發的回頭專心看著場中。
良久,道:“你上次在我面前說的那個計劃,不會和那個宇智波族的小子也有關係吧?”
日差難以察覺的閃過一絲笑容,道:“我只是為了日向一族的未來而提出個人意見,助於是否採納,我聽從族長的安排。”
日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在場中的另一邊差點被口水噎住——我沒有名字麼?怎麼來來去去不是“宇智波家那個孩子”就是“宇智波家的小子”?
我忿忿不平的讓紙鶴飛回到空中監視比試場附近,將眼光放回場中。
雛田被寧次怔住,渾身發抖,腳步難移。
平時寧次偶爾會去訓練她,卻從來沒有拿出過真正的實力。態度雖然冷冷的,但是從一些小的行為和偶爾的話語中依然能感受到他身為哥哥的那股溫柔。
這個時候,似乎寧次已經完全變成一個敵人,一個隨時可能毫不留情的向他發出攻擊。雖然知道這是場上的比賽,理性上明白,但在感情上就是難以接受,一時間,一個強大的、有著絕對實力的指導者變成了對手,光是心理上就有壓力了。
“中忍考試也是牙他們勉強你來的吧?”寧次道,“考試之前我就已經對你說過了,在打鬥中,最重要的就是自己有信心,但是你總是自卑,現在的你……當個下忍就足夠了。放棄吧,你在我面前沒有勝算!”
木葉的少年們都不說話。
他們都是從小和寧次一起訓練,甚至可是說是被寧次折磨著長大的,寧次的恐怖他們是一清二楚。就算是蟲使的志乃也不能突破寧次的絕對防禦“迴天”。
他們都不認為寧次的神態和語氣有什麼狂妄的地方,完全符合實際。但是,寧次說話的物件卻是從來都呵護有加的寶貝妹妹——日向雛田,這情形就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的詭異,讓他們不知道改用什麼樣的表情和語言、動作才能表現出對場中情況的正確反應。
連牙這個說話從不經大腦的人都沉默著。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能說話,但他動物一樣的直覺告訴他,沉默比較安全……
大家都安靜的看著。
木葉的這邊沒有反應,砂忍那邊的酷哥酷姐當然也是不屑於表現出小孩子的情緒的。而雪忍和潮忍習慣了應該安靜的時候不動聲色。
“雛田,加油啊!別被這個小子嚇倒!”
丫的,依然又不怕死的——鳴人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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