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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卻是把這忘了。
倒是福雅,也不曾先送了拜帖,便如這些日子習慣的一般,直接送信過來,只是不同以往的是,此次是福雅親自送信上門,且得知良辰在,乾脆收了信人親自來拜訪了。
福雅卻是不如良辰一般,未曾計較半分,大大方方去見了和婉郡主,便是拉著良辰回了蘊閣。
“這就是你的院子?果真不一樣。”福雅一進門便是四處瞧個不停,根本不顧良辰在,很是自在地自個兒去看。
越是見得良辰用心添置和改變的東西越是嘖嘖稱奇。
良辰先還在後頭跟著,不時說些什麼,卻見得福雅根本不理她,自顧自看得高興,又轉來轉去瞧得良辰有些眼暈,乾脆也不跟著,便叫她自個兒去瞧個遍好了,
“如何?可還滿意?”半盞茶飲盡,才又見得福雅轉了回來,便是拉著她在身邊坐下,親自倒了熱茶給她。
“你這裡當真是不錯,婉茹子卿今兒個來不了,可是好生囑咐了我,必要回去給她說說,其實我來的時候都沒想到你會在呢。”福雅順勢坐了下來,忽而又奇怪道:“對了,子卿怎麼也會不曾來過你這院子?聽得我要來找你,她與婉茹竟說了一樣的話。”
想起趙子卿說下次也要跟著一同來看看,福雅就覺得詫異,這兩人可是表姐妹,子卿怎會不曾來過良辰院子?
良辰一時語塞,心說這哪裡還需要問,可不就是從前性子冷淡與表姐妹甚少來往,作客都不願意,又哪裡會邀了人來玩,趙子卿會來過才奇怪。
“你也知我從前身子不好,自來都甚少出門,整日裡便是臥病在床,哪裡好意思邀請表姐來玩?待日後你們有空,便都一起過來玩就是。”不想欺瞞福雅,可這時候也只能搬出這萬能藉口說話了,良辰笑著道。
好在福雅在這事上並不糾纏,聽得良辰此言便是點了點頭以示明白,顯然她今日是有事而來。
“那日如何?傷在哪裡?可是很嚴重?”幾句說笑之後,吩咐丫頭都出去候著,福雅這才收了嬉笑神色一接連問道。
良辰笑,便知曉這幾個丫頭定然是惦記著她受傷的事,當日花錚為了解釋清楚,便是不曾瞞了她受傷一事,才得以叫這幾人放了花錚繼續去傳訊息。
而這幾日京中並不曾有任何關於她受傷的訊息傳出,可見福雅幾人很是清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這裡……”良辰指了指自個兒肩膀處,這會兒衣裳好生穿著,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出的,可當初的疼痛與驚慌卻彷彿還在,時刻提醒她莫要忘了當日險些送命。
良辰瞧著福雅關切神色,輕輕笑著道:“當日暈了過去,其實也沒甚麼感覺,好在得遇貴人相救,之後又細心調養了,否則說不得便再不能坐在這裡與你說話了。”
良辰這話倒是不假,師父也說若不是遇上石頁,又肯給她用了藥,說不得她當時也熬不過去了,至少不會恢復得那般快。
福雅卻是聞言立時寒了臉色,不理良辰嬉笑神情,也不在意如今肩上看不出異樣,便是皺著眉頭看向良辰道:“是誰幹的?”
一瞬時便是有些個不怒自威的氣勢在裡頭,果真是出身不同,對這樣事情福雅便是不曾經過,只怕也並不覺得稀奇。
良辰攤手,還不忘自嘲,誠實道:“我也不知道,那人可不是個尋常人,遇上這般高手,我這功夫委實不夠看了。”
福雅眉頭皺得更緊,低頭思索了片刻,忽而抬頭道:“要不要我幫你找?”
良辰愣住,繼而便是笑了。
福雅這話乍聽來是沒頭沒尾,可良辰知曉她是何意,若是換了旁人,只怕會覺得被人輕視亦或有其他想法,可她知曉福雅對她向來直率,如此問便是果真想要幫。
良辰搖搖頭:“暫時不用,也著人出去打探了,興許會有訊息,若是不成,再與你開口。”
這事如今已經不只是她自個兒的事了,是以她必須要顧慮更多,也因而這事還是不叫福雅知曉的好。
福雅認真看了良辰神色,發現並無一絲勉強,知道她果真是如此想的,便也不再堅持:“好,你便記著,若是有用得到我的,只管開口就是。”
良辰點頭,福雅在京中長大,說不得許多事真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對了,今日還有事要與你說。”福雅見得良辰應下,便是也稍稍放了心,便是伸手自懷中取出一封信來,伸手遞給了良辰。
她便知曉這丫頭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必然是有事要說的,便是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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