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她堅決不哭。
奧爾森覺得時間充裕,他回到原處,只當是她已經進去治療。他等著,再等著。
她轉了幾個彎,看見防護牆了。法國區馬上就要到了。到那裡就不怕有人認出她。羅亞爾街行人較多,形形色色的旅遊客沿街漫步。她覺得安全得多。她走進假日旅館,用信用卡付了錢,租下五樓一個房間。她把房門插上門銷,拴上鍊條,開亮所有的燈光,抱腿坐在床上。
維爾希克太太從床中心滾動肥胖的屁股,拿起電話。“找你的電話,加文!”她朝衛中間叫喊。加文走了出來,剃鬚膏塗滿半個臉孔,從他妻子手裡接過話筒,她便向床裡深深拱進去,好像母豬拱爛泥,他想。
“喂,”他答應了一聲。
電話裡是一個女性聲音,他從未聽到過的。“我是達比·肖,你知道我是誰嗎?”
“是的。我知道,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朋友。”
“你見過我寫的一篇小小的案件分析嗎?”
“噢,看過。我們現在管它叫鵜鶘案卷。”
“我們是誰啊?”
維爾希克在床頭櫃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這不是一次社交問候電話。“你為什麼打來電話啊,達比?”
“我需要一個答案,維爾希克先生。我嚇得要死。”
“叫我加文,好嗎?”
“加文。案情摘要現在哪兒?”
“管它在哪兒。出什麼事了嗎?”
“我馬上給你說。請你告訴我你把這份摘要送到哪兒去了。”
“好啊,我看了它,把它送給另一個處,調查局內部的幾個人看過它,然後送到沃伊爾斯局長那兒,他還有點兒喜歡它。”
“它傳到聯邦調查局外面去沒有?”
“這個我不能回答,達比。”
“那我就不能告訴你托馬斯碰到了什麼事情。”
維爾希克考慮了好長一會兒。她耐心地等待。“好吧。是的,它已經傳到聯邦調查局外面去了。誰看過它,多少人看過它,我不知道。”
“他死了,加文,昨晚10點左右被謀殺了。有人放置了汽車炸彈想把我們兩人炸死。我僥倖未死,但是現在他們要幹掉我了。”
維爾希克俯身對著電話,寫下筆記。“你受傷了嗎?”
“身體沒問題。”
“你在哪兒?”
“新奧爾良。”
“見鬼,誰要殺掉他呢?”
“我已經見到過兩個人了。”
“你怎麼——”
“說來話長。誰看過了摘要,加文?托馬斯星期一晚上把它交給你。它經過幾次轉手,48小時之後他就死了,而且人家本來還要我跟他一起死。文章落到了不該落的人手裡去了,你說不是嗎?”
“你安全嗎?”
“誰知道?”
“你待在什麼地方?你的電話號碼?”
“別急,加文。我慢慢跟你談。我是打的付費電話,不好談重要事情。”
“這樣吧,達比,你別催我。托馬斯·卡拉漢是我的最好朋友。你一定得出面。”
“那是什麼意思?”
“你瞧,達比,給我15分鐘,我們會有十多個探員找到你。我要搭上一班飛機,中午前到達你那裡,你不能老在街頭。”
“為什麼,加文?誰要殺掉我?告訴我,加文。”
“我到了你那裡就跟你說。”
“我不知道。托馬斯死了,因為他跟你談過。我現在並不急著要跟你見面。”
“達比,你瞧,我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可以確實告訴你,你的處境非常危險。我們能夠保護你。”
“也許過些時候。”
他深深呼吸,在床沿坐下。“你可以信任我,達比。”
“好的,我信任你。可是另外那些人又怎麼樣?這件事很不簡單,加文。我的小小案情摘要大大觸犯了某一個人,難道你不覺得嗎?”
“他受苦了嗎?”
她躊躇不語。“我想沒有。”心碎的聲音。
“兩小時後再來電話,好嗎?打到辦公室,我給你一個內部電話號碼。”
“給我電話號碼,我要再作考慮。”
炸彈爆炸的訊息,星期四早晨版的《新奧爾良時代花絮報》來不及報道。達比在旅館房間裡匆匆翻了一遍,一個字都沒有。她看電視,有了,一個現場轉播的鏡頭,燒得精光的保時捷,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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