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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傢伙講話不露一點口風。他們都是關上房門低聲交談,什麼話都不跟我說。”
“他們為什麼要你到勞德代爾堡去?”
“我不知道,不過那裡離巴哈馬群島近得多。我想明天會到那裡去,要不然就是他到這裡來。我什麼都不知道。”
“也許你得把格蘭瑟姆這方面說得嚴重一點。馬蒂斯會把這篇新聞掐掉。”
“我要考慮一下。”
“明天早上打電話給我。”
她開啟門時,踩在一張紙條上。紙條上寫著:達比,我在餐廳室外平臺。有急事。格雷。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把紙條揉成團塞進口袋。她把門鎖上,順著狹窄彎曲的走廊來到大廳,然後穿過昏暗的休息室,路過酒吧,再穿過餐廳來到了餐廳室外平臺。他正坐在一張小桌旁,小桌的一部分被一堵磚牆遮著。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她緊挨著他坐下,悄聲質問道。他顯得十分疲憊,心事重重。
“你都到什麼地方去過?”他問道。
“這個問題並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到這裡來。除非我讓你來,你就不該來。發生了什麼事?”
他急忙扼要地講述了他上午的經歷,從他第一次打電話給史密斯·基恩直到旅館的女僕。這一天其餘的時間裡他乘坐一輛又一輛的計程車,在城裡到處亂竄,差不多花了80美元的車錢,天黑了他才溜進塔巴德飯店。他確實看清楚了沒有人跟蹤他。
她聽著,觀察著餐廳和入口處,同時也聽清了他講的每句話。
“我不清楚怎麼會有人找到我住的房間,”他說道。
“你有沒有把你的房間號碼告訴什麼人?”
他想了一下。“只告訴過史密斯·基思。但他絕對沒有再提過這個號碼。”
她沒有朝他看。“你是在什麼地方告訴他你的房間號碼的?”
“在他的汽車裡。”
他慢慢地搖著頭。“我清清楚楚告訴過你不要把房間號碼告訴任何人。是不是。”
他沒有回答。
“這一切都是為了開玩笑做遊戲嗎,格雷?你是個響噹噹的大記者,受到過死亡的威脅,但是你不害怕。槍子兒會彈開去的,是不是?好傢伙,你是《華盛頓郵報》的格雷·格蘭瑟姆,你就是這麼個卑鄙無恥的狗雜種。”
“別這樣,達比。”
“我反覆告訴你這些人有多麼陰險。我見到過他們有多麼殘忍。我知道如果他們找到我會如何處置我。但是你不以為然,格雷,在你看來這不過是一場遊戲。警察抓強盜,捉迷藏。”
“我服啦,好嗎?”
“聽著,混小子,你還是聽話點好。再有閃失我們就得完蛋。我的運氣已經到頭,你明白嗎?”
“是!我發誓,我明白了。”
“先弄一間房間住下。明天晚上,如果我們還活著的話,我再給你找一家小旅館。”
“如果這裡已經客滿了怎麼辦?”
“那麼你可以睡在我的浴室裡,關上門。”
她說得斬釘截鐵。他們這一番交談一共不到五分鐘。
“他們怎麼會發現我的?”他最後問道。
“我猜想他們竊聽了你公寓裡的電話,你汽車裡也安裝了竊聽器。我估計史密斯的汽車裡也安上了竊聽裝置。這些人都不是業餘演員。”
……
36
他在樓上的14號房間過夜,但沒有怎麼睡著。餐廳早上6時開門,他溜下去喝了一杯咖啡,然後又悄悄地回到了房間。8點30分他準時敲1號房間的門。她立即開門,他進去後立即關門。
她給他倒了一杯咖啡,坐在茶几旁邊,茶几上的電話四周都是從拍紙簿上撕下來的字條。
“你睡得好嗎?”她問道,純粹是一句客套話。
“不好。”他把一份《紐約時報》丟到床上,他已經把它瞄過一眼,今天又是空空如也。
達比拿起電話,撳了喬治城大學法學院的電話號碼。她一面聽著一面看著他,接著說:“請接工作介紹辦公室。”接著停頓了好一會。“喂,我叫桑德拉·傑尼根,我是本市懷特和布萊澤維契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現在我們的電腦出了點問題。我們正在重新整理薪金記錄,會計讓我向你瞭解一下去年夏天在我們這裡作書記員的學生名單。我記得總共有四個學生。”她停頓一下。“傑尼根·桑德拉。傑尼根,”她又說了一遍名字。“我明白了。要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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