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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一篇報道。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她慢慢地把筆放在桌子上,朝另一位婦女皺了皺眉頭。她們正在幹工作,突然被打斷,令人十分厭煩。她們都是非同一般的法科學生。
“報道的內容是什麼?”拉特利夫問道。
“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她們又皺起了眉頭。
“我非常忙,”拉特利夫說道。
達比心裡想我也很忙,你們是在給一些毫無意義的文章核查引語,而我是在追查殺害兩名最高法院大法官的兇手。
“真對不起,”達比說道。“我保證只耽擱你一分鐘。”
她們來到了走廊。“打攪你我十分抱歉,但我時間很緊迫。”
“你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嗎?”這不像提問題,而像質問。出於無奈,她只能再次說謊。她對自己說,在這兩天時間裡,她可以說謊、欺詐和偷,然後她就到加勒比海海灘去,讓格蘭瑟姆把這兒的事情全包了。
“是的。去年夏天你在懷特和布萊澤維契律師事務所工作過嗎?”
“工作過。有什麼事嗎?”
達比很快把照片拿了出來。拉特利夫接過去仔細端詳著。
“你認得他嗎?”
她慢慢地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他是誰?”
“他是懷特和布萊澤維契律師事務所的一名律師。我原來以為你可能認得他。”達比知道,儘可能裝出一片心誠的樣子。
“不認識。”她把照片還給了達比。
真是受夠了。“好吧,謝謝。打攪你,真對不起。”
“沒關係,”拉特利夫說著便進門去了。
赫茲汽車出租公司的一輛嶄新的龐蒂亞克牌小汽車在街角停了下來,達比鑽了進去,汽車隨即開走,進入車流。她把喬治城大學法學院也看夠了。
“我去闖過了,林奈不在家,”格雷說道。
“我同艾克斯和拉特利夫都談過,他們都說不認得。七個人中有五個認不出加西亞。”
“我餓了,你想吃中飯嗎?”
“好主意。”
“五個書記員在一家律師事務所裡工作三個月,竟然沒有一個人認得出一個年輕的合作律師,這可能嗎?”
“是的,不但是可能的,而且可能性很大。別忘記,這是一件很拿不準的事。如果把秘書、律師助手、書記員、辦事員、影印員、郵件收發員以及各類職員和後勤人員都算進去,400名律師就等於上千人。律師們都喜歡待在自己部門的小天地裡。”
“各部門的業務範圍都是互相隔絕的嗎?”
“是的,一個在三樓做銀行業務的律師很可能幾個星期同一個十樓的幹訴訟工作的熟人不照面。不要忘記,他們都是大忙人。”
“你想過沒有,我們可能找錯了事務所?”
“可能找錯了事務所,也可能找錯了法學院。”
“我找的第一個人,梅洛,告訴我喬治·華盛頓大學兩個學生的名字,去年夏天他在在那裡做過書記員。吃過午飯後我們去找他們。”他把車子慢下來,違章停靠在一排低矮房子的後面。
“這是什麼地方?”她問道。
“市中心,離開芒待弗農廣場一個街區。朝那邊過去六個街區就是《華盛頓郵報》。拐過彎去就是我們要去的小吃店。”
他們走向小吃店,店裡很快擠滿了吃中飯的人。她坐在靠窗的一張桌旁等著,他去排隊買三明治。
格雷端來一托盤中飯,還有涼茶,他們開始吃起來。
“你每天都是這麼幹的嗎?”她問道。
“我就是靠做這個謀生的。我整天打聽訊息,下午晚些時候寫報道,然後再去挖掘新聞,直到深夜。”
“一星期要寫多少篇報道?”
“有時三篇或四篇,有時一篇也沒有。採訪和選材都是我自己幹,沒有人管我。這次的情況有點不同。我已經有十天沒發表任何報道了。”
“假如你無法把馬蒂斯連上去,怎麼辦?你這篇報道將來怎麼個寫法呢?”
“這要看我能做到什麼程度。這篇報道我們不能只寫維爾希克和卡拉漢兩個人,那樣寫就不值了。這是一件大新聞,他們兩個不值得大寫特寫。他們只碰到了表面便完結了。”
“你是要一鳴驚人嗎?”
“希望如此。如果我們能證實你的小小案情摘要,我們就可登出一篇精彩報道了。”
“你已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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