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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策拿起一個,一口咬下去,許是心事太多,汁水淌下來都不知道。
包拯嘆一口氣:這孩子算是被你們逼傻了。
公孫策也不急,低頭看看,膝蓋下面都是染上的紅汁。
把咬過一口的西紅柿遞到龐統手裡,自己慢慢走到臥室,“砰”的關上門,又開啟,咬牙切齒:別讓人進來!
不一會,就換了一條褲子出來,趙禎也從廚房出來了,只留下展白二人繼續奮戰。
那西紅柿染漬最是難洗不過,包拯一撇嘴:這是我春天的時候陪你買的那條褲子呢,就這麼毀了。
公孫策說:這還不容易。
轉身找出一把大剪刀,齊著膝蓋,“咔嚓咔嚓”就把兩條褲腿剪了,轉眸一笑:我現在有一條短褲了。
龐統嘴裡含著半個西紅柿,看著那把剪刀,著實出了一身冷汗。
(13)
那邊白玉堂喊了一句:哎喲!
公孫策放下剪刀衝向廚房:怎麼了怎麼了?
一開門,一股煙就滾了出來,好在後面跟來的龐統手快,在他身後“啪”把門關上。
展昭在裡面推門:開門開門,玉堂燙著了。
公孫策一腳跺在龐統腳上:別推著門了,孩子在裡面呢!
包拯極其響亮地“啊”了一聲。
公孫策綠著臉開啟門,白玉堂一身白衣都燻黑了,聽見抽油煙機嗚嗚工作的聲音,展昭跑過去趴在窗臺上開窗子。
公孫策抓著白玉堂的手:燙哪了,讓我看看。
龐統說:公孫,你又不是幼兒園老師,那麼仔細幹嗎?
公孫策說:他是我請來的客人,你們任誰燙著了我都這樣。
一直沉默的趙禎湊過去:那我要是燙著呢?
龐統的眼神對著趙禎上下一溜:直接送醫院!
公孫策翻出燙傷藥給白玉堂塗上,越想越覺得龐統對趙禎這句話像是……
打情罵俏。
他跟龐統說需要時間想清楚,可是目前最重要的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需要想的是什麼。
什麼都不清楚。
白玉堂低聲說:公孫大哥,不用塗這麼多藥。
公孫策一抬頭,看見的卻是展昭焦慮的眼神,他正按著白玉堂的肩膀:玉堂,公孫大哥好歹是醫生呢,你別亂動,聽他的。
公孫策輕輕一笑:沒事了,你們做什麼菜,弄那麼大的煙?
白玉堂說:我吃過一道很好吃的甜點。
展昭說:什麼甜點,拔絲地瓜!
公孫策說:那道菜是隨便能做的麼,看著簡單,其實再難做不過。
包拯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其實就是很簡單的一道菜,你們公孫老師手拙,拌個黃瓜都是大餐。
公孫策拍拍白玉堂的手背:好了,別亂動,等著吃飯吧,我去打電話叫菜。
包拯說:別叫了,龐統和趙禎做呢。
展昭帶著白玉堂到客廳看電視。
公孫策站起來,又坐下,頹然一笑:包拯,最近挺累的。
包拯說:到山裡那段時間很難熬吧。
公孫策點點頭:樹欲靜風不止。
廚房裡只聽見炒菜的聲響,裡面那兩個人卻是一句話也沒有,包拯說:你,你不會……天,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根本不可能的,怪不得人家說戀愛中的人是瞎子呢。
公孫策說:你又怎麼敢肯定瞎的不是你呢。
包拯怔了一下:公孫,以前我常想,像你這樣性子的人談戀愛的話,只有兩種情況,一是你看上了別人,走過去說一句,我喜歡你,再不多說一句話,回家靜候佳音了;再就是別人喜歡上你,你整天冷冰冰的,等那人把一切準備好,千難萬險,你也就是笑笑,沒想到,你會淪落到這番田地。
公孫策說:你是在嘲笑我嗎?
包拯把手搭他肩上:我是在想,原來時代真的不同了,大家都是平等的,有人為了你長吁短嘆,你就得為了那人寢食難安,公孫公子,坐等花開花落的大好時光已經一去不復返了——還有,那件事我聽趙禎說了,你在學校呆得時間太長,這是正常的交際活動,想推都推不掉的。
然後湊到公孫策耳邊說:不過趙禎和龐統究竟是個什麼關係,我還真不知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公孫策說:你怎麼那麼肯定?
包拯正要說什麼,卻聽一人說:二位說什麼體己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