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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岳母一聲接一聲的冷哼叫人無法承受,大約是受到她的傳染,巧巧這兩年見了黃敘也是有一聲無一聲地哼著,聽得他心驚肉跳。
“愛,愛能當飯吃。努力,合著這些年你都在混日子?你真有這個本事,該發達早就發達了,還等得到今天?”
高巧巧的父親正拿著手機在上面不停地划著,聽妻子的話說得實在難聽,就將頭從手機螢幕上抬起來:“算了算了,大黃是個好孩子,你也不要為難人家。”
高母突然爆發了,呵斥道:“你懂什麼,巧巧從小都是由我帶大的。當年你一個人在外地工作,混天度日,也不想想我娘倆在家裡過的什麼日子?我也是瞎了眼,當初怎麼看上了你這個pc,否則,我今天也不可能住在這七十平方的破房子裡。你在外面混了一輩子,寄了多少錢回來。臨到老了,卻想著回來要我侍侯照顧。你若老老實實在家裡呆也就算了,看看看,這幾天盡在微信上和那群老女人打情罵俏,當我是瞎子,我只是懶得管你而已。”
高父吃了老婆這一通罵,如中悶棍,急忙收聲,關上手機,將眼睛落到電視上面。
高母:“黃敘,你也是個讀過書知道道理的人。多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你對巧巧的感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擁有,有的時候也需要放手,這樣對你好,對巧巧也好。”
聽到這話黃敘心中大震,手心的汗水出得更多。他知道任有準丈母孃再這麼說下去,問題就嚴重了。這個時候不能再由著她發揮下去,得轉換話題。
頓時,心中就有了個主意:“伯母今天生日,家中想必來了不少客人吧,怎麼這麼早就回去了。”
高母冷哼:“還不是因為你,吃飯的時候,一說起你和巧巧的事情,那死丫頭就摔了臉子衝了出去,你說,這飯吃得還有什麼意思?”
黃敘裝著嘆息的樣子:“哎,都走了呀,我還說到伯母這裡陪您和小舅舅他們打一場麻將呢。我已經十多天沒摸牌了,手還真有些癢。”
c市人愛吃愛耍尤愛麻將,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坐飛機經過c市都能聽到下面的麻將聲音。
巧巧的母親更是寧可食無肉,不可一日無麻將。
頓時,她的眼睛裡就全是綠光:“咳,你怎麼不早點打電話過來,這個時候人都散了,也湊不齊牌搭子。”
黃敘也裝出一副失落的樣子,喃喃道:“是啊,來遲了來遲了。對了,要不把巧巧叫回來吧,四個人剛好。”巧巧跟鄧家明那混蛋東西一道出去,這黑燈瞎火的,如果姓鄧的對她動手動腳,老子這腦袋上可有點綠,等用這個辦法把她給叫回來。
況且,丈母孃喜歡麻將,我投其所好,說不定能夠叫她高興起來,她一高興,想必也不再提讓我跟巧巧分手的事情了。
果然,高母中計,從丈夫手頭搶過電話給高巧巧打了過去,說是黃敘已經到了,讓她快些回來。
拯救愛情這事,就落實在這場麻將上面了。
黃敘心中歡喜,也不閒著,急忙將麻將桌子搬了出來,又切了兩顆橙子,擺在盤裡,插上牙籤。
高父感慨:“大黃你是個勤快的人,心也細。”結果被妻子狠狠地挖了一眼,又蔫了下去,繼續去看那****一樣手撕鬼子的的抗日神劇。
剛準備好,高巧巧就回來了,後面還跟著油頭粉面的鄧家明。
“啊,家明你也來了,我還以為你回去了。”高母一反先前對黃敘的冷淡,滿面都是笑容:“我還說一家人打麻將沒什麼意思,來來來,快坐下,陪我打上兩圈。”
鄧家明:“好的,伯母。黃敘你也在啊。”看到黃敘身上穿著又皺又髒的西服,嘴角頓時泛起挖苦的笑意:“不好意思,方才還差點把你當成上門推銷保險的,原來是你。”
高母:“閒話少說,現在都快八點了,來來來,坐下打牌,時間不等人。”
黃敘和他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也不理睬,只看著高巧巧,喊了一聲:“巧巧。”
高巧巧也不回答,就坐在桌前,飛快地洗牌:“媽,怎麼打?”
高母笑眯眯地說:“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賠家明打牌,家明如今是經理了,打小了傳出去叫人看不起,就五十塊一個子子吧!”
“啊!”黃敘嚇了一跳,低呼聲中手一顫,正洗著的一張牌落朝地上落去。
所謂子子就是c市的土話,意思是五十塊錢一個籌碼。
中國人喜歡打麻將,可各省各市的規則都不盡相同。四個不同地方的人湊在一起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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