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四十四章 門前對壘(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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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宋雲書頭也不回就能知道是誰。
“好煩啊……”宋雲書也抱著自己的茶盞嘆了口氣,扭頭看向屋內的另一位監工,揚聲喚道,“司曦,他又來了。”
馮引闌善於寫話本,但不只是女強復仇類的話本。
比如男男女女才子佳人恩愛纏綿什麼的,一向很有市場,尤其是她同樣作為女子,心思細膩文筆華麗,寫起戀愛來也很拿手,忠實受眾還不少。
此情此景,她不由得想感慨一句:“這就是桃花多多的煩惱了吧!”
然後她就被戒尺敲了手背。
宋雲書巧笑倩兮地睨她一眼:“別瞎說。”
她用的力氣不大,但戒尺本身就是懲處用的,落在手背上還是有點疼。
馮引闌揉了揉手背,唉聲嘆氣的,看得宋雲書又氣又好笑,到底還是心軟,拉過她的手輕輕地吹了口氣,才替她溫柔小心的揉著手背。
她還不忘嗔道:“叫你不長記性,盡胡說!”
也是馮引闌記吃不記打,在繼知道她與淮山交好後,又見到了被她叫來幫忙的司曦和自個兒纏上來的王永年,一時間瞠目結舌,還不忘出言調笑她,早就捱了好幾次打。
當然,也很有可能是她心軟打得輕了,馮引闌才不長記性。
馮引闌悄悄看那笑容各異卻劍拔弩張的二人一眼,目光再轉向認真替自己揉手背的宋雲書身上,嘴角卻輕輕翹起,莫名有種得勝的志得意滿感。
她順著應:“行行行,不胡說了。”
可她本來也沒胡說嘛。
綠楊陰下,剛踏進點墨軒大門的王永年面對著聞訊趕來的司曦,臉上常年帶著的和煦笑意都繃不住,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眸色寒涼地盯著對面衣著尋常的青年。
王永年的個頭已經很高了,但司曦猶比他高上三分。
以宋雲書的評判標準看,王永年有一米八出頭,司曦還得往一米八五以上竄,但她見過最高的是年僅十八的趙枕流少年,目測得將近一米九。
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最大的敵人完全不是對方。
……等等,敵人?
司曦似乎體質特殊,傷勢好得奇快,還沒修養多少時日,已經能臉不紅氣不喘地在酒樓院子裡打拳,並堅持早晚各一套拳法加劍法,自律程度令人敬佩。
但宋雲書十分擔憂他什麼時候扯破了傷口,便藉著幫自己監工的名頭將人帶來,至少也能降低他把自己弄傷的風險。
千算萬算沒算到,司曦來點墨軒乾的第一件事就是趕走王永年。
之後也就這樣延續下來了。
——王永年登門,關門,放司曦。
也不知道堂堂王府長史是在何等微妙的心理狀態下,擔任起如此重要的護衛之責的。
已經堅持上門三日的王永年對他很是不耐煩,但士族公子的架子又得端著,只能咬著後牙槽撐著笑,說道:“我是來點墨軒買東西的,請你讓開。”
不得不說,司曦是個很有職業操守的人。
自打他說過要留下來幫忙,就當真去準備了普通的粗布衣裳,除了把自己關在屋裡,就是聽從宋雲書的吩咐,指哪打哪,要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過他著僕役衣裳時,也不像個普通僕役。
……至少是個管事。
司曦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又看他手裡的食盒一眼,嗤笑道:“不信。”
語氣刻薄,姿態刻薄,那雙天然上挑的鳳眼更是帶出深入骨髓的刻薄。
王永年哽住,終於決定放棄溫和的假象:“讓開。”
司曦抬起下巴,居高臨下:“不讓。”
王永年重申:“我見雲娘到底關你什麼事?!”
司曦終於頓了頓,語氣真誠:“她不在。”
王永年:“……”
馮引闌:“噗。”
她們倆的位置也就在正廳門口、長廊下頭,稀疏的大樹壓根兒藏不住她們的身影,都不用特意去找,一抬眼就能看見她們坐在樹下乘涼。
這就顯得司曦的話尤為荒謬。
王永年額頭上的青筋突突地跳,溫潤君子沉著臉指著後頭,咬牙切齒:“那是誰?”
“點墨軒掌櫃馮娘子,還有她的閨中密友。”司曦坦然自若地與他對視。
樹後聽得清清楚楚的馮引闌:“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