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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的泊車位，三三兩兩的路人從車邊經過，他們的笑容映在玻璃上。沒有人想率先打破沉默，兩個人就這樣互望著。

“莫莫……”

她仍舊無語。

他的手伸過來，在她手上方十公分的地方掙扎了半晌，卻沒有落下，霍震鐸嘆息道：“這次栽了！”

“說你的目的。”她的聲音沒有溫度。

他費解地看著她，“難道你不明白？”

莫莫搖頭。

他灼灼地望著她，眼裡有火焰般的光。“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追求你！”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莫莫的眼平靜無波。

“我當然知道！”

“霍先生，我沒空。”

他微微皺眉道：“我不是在開玩笑。莫莫，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真的沒空。霍先生，有些事你既然已經猜到了，就應該知道我是誰！”她的表情始終如一，無驚亦無喜。

“莫莫，你是第一個讓我動心的女人。”他幽幽地說，神情落寞。

第四十一章

她把頭轉向車外，心裡嘀咕著：“這是表白？這男人在向我表白？活到這把年紀還是第一次有男人對自己說這種話。也沒有小鹿亂撞的感覺啊！現在自己應該怎麼表現才妥當呢？不知道，好象應該說點什麼。但，這不如射擊來的乾脆。她找不到這種事情的‘扳機’。”

他還在繼續，“我知道自己很荒唐，但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莫莫，我不管你的過去，也不管你的身份。相信我，我是真心的！”他說得深情款款，眼眸裡滿滿的誠摯。

莫莫抬手製止了他的繼續，道：“你是想和我上床吧？”

“啊！”對這個問題他顯然沒有足夠的思想準備，不由得一怔。

“想還是不想？”她追問。

“當然，不排除這個……但是……”

“請聽我說，”莫莫打斷他道：“現在我沒這想法，等我有時侯，會找你。好了，現在送我回家吧！”

霍震鐸的嘴巴張成了O型，既而爆發出一陣大笑，“哈哈……你果然是有趣。”他發動了汽車，“那請問莫小姐，通常都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有想法呢”

莫莫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道：“這我不確定。”

他開啟車內的音響，海鳴威的“老人與海”悠然傳出。“自從上次，我就開始喜歡這首歌。”

“我不希望小魚知道。”莫莫聲沉如水。

“這是要求嗎？”車子再度啟動。

“霍先生，你被人跟蹤了。”，莫莫看著後視鏡裡那輛“本田”。

“什麼？”霍震鐸警覺地看向後視鏡。

“這輛車從飯店開始就一直跟在後面。”

“呵呵……也許是記者吧！”他加快車速，那輛車亦跟著加速。

莫莫點點頭，這是不入流的跟蹤技術，不存在危險。

進了小區的大門，那輛車無法再跟進。莫莫率先下車，“再見！”

“再見！”看著她纖細的背影，震鐸漸漸斂起笑容。二樓的殺手竟真的是她！在混亂的時候，他沒有看見她，所以他猜測那有可能是她，剛剛只不過是試探而已，她卻承認得那麼幹脆。生平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完全無法掌握，卻像磁場一樣深深地吸引他。是征服欲在作祟？還是……心裡竟然亂亂的，但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個女人，他絕對不放手！

飯菜香味兒，莫莫吸吸鼻子！沒錯，就是飯菜的香味。自己家裡怎麼會有這香味？廚房這時候傳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阿肯！我回來了。”莫莫邊脫鞋邊道。

“啊！知道了！”叮定當當聲繼續。

“你在……幹什麼？”莫莫震驚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彷彿戰後的廚房，盆、碗、碟鍋到處都是。

“哈哈……”莫莫笑倒在廚房門口，他的長髮高高挽起，用一隻帶毛球的卡子固定在腦後，扎著“叮噹貓”圍裙的阿肯正站在僅存的一小塊兒空地上，手拿麵糰，咧著嘴笑得燦爛無比，從頭到腳只有圍群最乾淨。

阿肯連忙關掉爐火，掀開蓋子。撲鼻的香氣衝出，莫莫笑不可抑地道：“你做飯？”

阿肯則是十足的認真，“對！從今天開始，我要做這個家裡的廚夫。你，現在立刻離開我的領地。洗手，等待開飯。”

“哈哈……你手裡的是什麼？幾時能吃到啊？”莫莫揶揄道。

“這是飯後甜點。”阿肯忙把手背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