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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是死亡嗎？”莫莫問。

“消失。”那聲音冷冰冰的再次重複。

消失嗎？是從她的生命中消失嗎？還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呢？莫莫的眼從他們的臉上一一滑過。他們都在對著她笑，眼中是對她的全然信任。最後。莫莫的目光定格在小魚的身上。“是她嗎？”小魚被一隻無形的手拎起，拿到莫莫的面前。

小魚的手腳無力的擺動，眼裡露出哀慼的神色，那雙眼睛裡寫著“莫莫，你難道忘記我們的友誼了嗎？我把你當成最知心的朋友啊！你為什麼要犧牲我？”莫莫被她的眼睛盯得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她想解釋，可是任何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確實是她在此刻選擇了犧牲小魚，為的是儲存其他的人。

“元小魚，代表著你的善良。現在請和她說再見！”元小魚被高高拎起，黑暗中的那隻大手用盡全力將小魚拋了出去。小魚嬌柔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粉色的弧線消失於黑暗之中。

看著小魚就這麼一瞬間就不見了蹤影，莫莫感覺嗓子裡彷彿堵上一團棉花，難受得要死。“呼啦啦！”眼前忽然一變，黑暗消失了。光線一下子炸開來！莫莫連忙閉緊眼，耳邊聽見媽媽溫柔的呼喚。

“小莫，起床吧！今天還要上輔導班哦！”

莫莫“呼”地坐起身，眼前是再熟悉不過的景物，此刻的她正坐在自己的床上。真的，回來了，幸福的平靜生活又回來了。莫莫長舒一口氣，開始懷疑那所謂的選擇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夢。她掀被下床，衝到電話邊，可是舉起的手卻遲遲無法落下，因為她不知道應該撥下什麼號碼。

“小莫，你要給誰打電話啊？”媽媽好奇地問。

“小魚，我想給小魚打電話。”莫莫答著，“可是，我卻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了。”

“小魚？誰是小魚啊？”媽媽努力地想了想，道：“你看下電話簿啊！那上面可能有記吧！我怎麼不記得有叫這名字的人呢？”然後邊嘟囔著邊進了廚房。

三個小時後，莫莫確認了，那個選擇是真的，並不是自己的夢。因為，小魚已經徹底從她的生活裡消失了。沒有人記得有這一號人物，所有人的記憶裡都沒有元小魚。

“這就是消失嗎？真的好徹底啊！”莫莫站在學校的操場邊，看一群低年級的孩子玩籃球。

“嘿！”一個聲音伴隨著一團巨大的黑影突然撲到耳邊。

莫莫略帶遲疑地微微轉過頭，焦距渙散的眼對上另一雙頑皮的眼。

“給點正常反應好不好？”雷耀擰起眉，因為沒有嚇到她而懊惱。

莫莫眨眨眼，用了一秒多的時間才醒過味兒來，連忙配合地拍拍胸口，“嚇死了。”但是聲音卻懶塌塌的毫無生氣。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怎麼了？病了？”雷耀的手極其自然的扶上她的額頭。

莫莫反射性地向後退了一步，道：“別害我！”說著，眼睛飄向雷耀身後不遠處投射而來的嫉妒目光。

雷耀狀甚無奈地搖頭嘆息道：“帥，非我所願也！”

“去死！”莫莫實在被他假裝無奈的耍帥模樣逗得想笑，可是剛一說完卻立刻嚇出自己一身冷汗，連忙道：“呸！呸！好的不靈，不對！不對！！壞的不靈，好的靈！壞的不靈，好的靈！”

“唉！丫頭，你什麼時候也迷信起來了？”雷耀奇怪的看著她，為什麼感覺今天的莫莫有點奇怪啊！

莫莫忙挪開腳步，“快上課了，我要去解決一下私人問題。”說著已經轉頭快速走向走廊的那頭。

“喂！什麼私人問題啊？”身後是雷耀大聲的詢問。

莫莫擺擺手，學他耍帥的樣子道：“不可說啊！”

課間走廊上學生N多，莫莫纖細的身影穿過三三兩兩結伴站在走廊上的同學，拐進了轉彎處廁所。

可是，面前這隻畫著漂亮指甲的手，是怎麼回事？莫莫順著這隻胳膊瞧上去，它的主人長相還不錯，長髮、圓眼、白白的面板。

“我要上廁所。”莫莫說明了一下，眼睛本能地順著門縫溜進去，看見裡面有人影晃動。

“滿員了，去別間。”那隻手惡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莫莫沒有防備被推了一個踉蹌，兩道秀氣的眉毛幾不可見的皺了下。“讓開！”她的聲音已經不自覺地冰冷起來。“XXOO**……”對面的丫頭張嘴就將莫莫地全家“問候”了一個遍。

莫莫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那張漂亮的小嘴一張一合，聽她吐出一長串不堪入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