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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宴請?嗯,好主意!”柳懷寒正在想著,要如何向韓父提出成親的事情呢。
“好,柳管家,你明天設宴。”說完柳懷寒就急衝衝的走了。結果,誰也沒有想到,兩個人完全是搭錯線的。
這邊,柳懷寒還是忍不住先將刻本拿去給韓儒文的衝動。
當天傍晚就跑來韓家的柳懷寒,當然是呆在屋頂了。因為房內有韓儒鳳在呢。
兩兄妹在討論事情呢。
“哥,又快要到孃的忌日了,你的傷口好了吧!”
“嗯,已經完全沒事了。”話雖這麼說,韓儒鳳又覺得一直躺在在床上的哥哥不太有說服力呢。
“要是真的起不來,就由我去守店。”
“什麼話,你一個姑娘家哪能拋頭露面?我明天一定可以起得來的。不管怎麼說,都要讓爹休息一下。”韓儒文在說到一定可以起來的時候,可以說是咬牙切齒的。
柳懷寒這個大,色,狼,果然是不能讓他得手,他現在全身痠痛,完全起不了床全是拜他所賜。這種事情,又是不能說得出口的。
好在現在還有藉口說是傷口痛,要是傷好了的話,絕對不讓他碰,不對,今天晚上起,不讓他進來。
此時的柳懷寒在屋頂突打了個冷顫,呃,剛剛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每年的這個時候,爹總是要到孃的衣冠冢去呆上幾天的。妹妹,要多準備些食品和衣服。別讓爹生病了。”
“嗯,知道了,我會的。”韓儒鳳應道,還是忍不住說道,
“爹怎麼這麼多年了,還是放不開娘。這樣下去一輩子嗎?娘她明明都拋棄了我們……”
韓儒文愣了,妹妹一直都是在勸爹另娶的,他也想不通為什麼妹妹會對娘那麼沒有好感。可是,娘明明沒有拋棄他們呀!
“小妹……”剛想要開口,一個聲音比他還要急促的聲音插了進來。
“才不是,你們的娘才不是拋棄你們!”
“爹?!”
“爹?!”兩人一驚,原來是韓老爹的聲音。
“你娘當年並不是拋棄我們的。”韓治老淚綜橫。任由女兒扶著坐下來,也許是因為臨近愛妻的忌日,讓他萬分感概。
“你們長大了,有些事情,是要和你們說的,你們誰都可以誤會,就是不能誤會你娘……”說罷,就陷入深深的回憶中去。
二十歲的韓治,其實,並不叫韓治,而是韓鑫之,卻可以說是春風得意了。現身在江南的這種明媚如水的地方,也造就了他滿腹文采及文人的氣質。
第一次上京赴考,就高中探花,便回鄉擔任一個小小的九品小官,然後遇到了自己現在的妻子,江南第一美女---江成如。兩人一見如故,如同所以才子佳人的版本,上門提親,娶得美嬌娘迴歸。
婚後的兩人更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江成如是個美人,更是個才女,與韓治兩人總是一起討論詩文賦,在韓儒文及韓儒鳳出生的那一年,韓治與妻子一起合手製作了一個瓷盆,喻意著兩人的結晶,如同他們的孩子般。
其中,韓鑫之還在中間雕刻上了,兩個人的名字。“鑫娶成心”
也許是紅顏本是禍水。在孩子在滿六週歲的那天,江成如帶著孩子回孃家探親,如同所有的事故一樣,美女卻遇到了當時權傾一時大將軍。
當時就是色,膽包天的大將軍自是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大美人了。於是上演了一出陷害忠良的戲碼。
那個瓷盆上的刻字,也是因為刻有‘鑫成’字樣,就硬生生是被將軍說成是叛軍的同黨。
一句話,就將韓鑫之的烏紗帽摘去打入大牢。和所有的故事一樣,將軍要的是美人,當然是會提示江成如,要怎麼做了。而當時的兩個小小娃兒卻也正好是發燒中,於是,在小小的韓儒鳳心中,孃親是在他們最痛苦的時候離開了他們,卻還是哭泣著的。也導致她一直討厭動不動就哭泣的女人。
韓儒文其實是記得孃的,只是當時的事情真的也不是很清楚。但對於爹孃的鶼鰈情深卻也是一直嚮往不已。
誤會解開,爺三個就在那抱頭大哭。韓治好不容易才控制好情緒,要兒子,女兒好好休息。
他卻走出門外,嘆著口氣,他一直沒有說出口的是,就在江成如在入將軍府的那天,他被放了出來,收到妻子的絕筆書。當時,他是要與妻子一塊同生共死的。只是,妻子的絕筆書提醒了自己。還有一對兒女,身為人父的他,不能扔下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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