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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安安靜靜吃完飯。媒人婆倒是隻是正常語調地說著什麼百年好合之類的,也沒有了平時的元氣。甚至差點還要嗆到,(因為差點順口說出早生貴子之類的)好在,她反應還算快。
嘆一口氣,這是她做得最累的一筆生意了。不過,也是最得意的一次吧!據她所知,這次的婚禮想要來的媒婆不下少數,都沒有得到允許。她之所以會得到這個生意,她也覺得很意外。
婚禮是按古禮,拜過天地及父母后,就在禮畢之後,媒婆只是象徵性地說說:
“送入洞房,鬧洞房了!”
‘新娘’一句,
“可以了,不必鬧洞房。”
這一句,大家就沒有再說什麼。五人個告退後,跟著後面走的‘轎伕’四人眾。
邊走回去邊感嘆,“這哪是參加婚禮啊!這分明是開會嘛!”
“累死了。神經都崩得緊緊的!”
“你覺得,堡主這次真的嫁了啦!”
“你說呢!?”
“那以後,我們是叫堡主還是韓夫人?”
“……”
“……”最後說那句話的人,被其他三人用鄙視的眼神給瞪到消聲了。
洞房花燭夜
韓儒文說不緊張是假的。古人說得好啊,人生三大喜,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當然,最後第三喜這裡就不必提了。
依著古禮,怎麼說,今天起他也算是成人了,雖然……媳婦是也是‘男’的就是了。
直到如今,他還是不敢相信,他是真真正正的娶回了這個武林盟主。深吸一口氣。拿起秤桿輕輕的挑起起蓋著柳懷寒的紅蓋頭。
一般來說,像此情此景,掀起紅蓋頭來,不就是什麼美人如玉的新娘子嬌羞坐著看新郎的嘛,不過,至少在這裡肯定是不是的。
柳懷寒既不是美嬌娘。也沒有什麼害羞的,在紅蓋頭揭開後,反倒是一把抱過韓儒文,將他結結實實的擁在懷中,低低沉沉地說道
“儒文,終於是在一起了。”
被柳懷寒一下子抱住的韓儒文真的是滿臉通紅。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他擁抱在懷中,可這次卻異常的臉紅。
“儒文,來喝交杯酒吧!”
“柳懷寒……”韓儒文剛想要說些什麼!嘴卻讓柳懷寒印了上去。不似以往的狂烈,卻也是像是一把溫柔的火掠過唇,慢慢的侵佔著韓儒文的神智。
就在他以為自己都快要被淹沒的時候,只聽到柳懷寒的聲音,在耳邊輕輕的說道。
“儒文,叫我的名字,別連名帶姓。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哦。”
“……懷,懷寒。”韓儒文以為自己會叫不出口,這樣親密的叫法,他不是沒有想過,可真的是叫不出來,不知是因為今天婚禮的原因,還是因為柳懷寒的聲音帶著太大的蠱惑。他突然覺得,這聲懷寒就那麼自然的叫了出來。
輕輕吻上去,“儒文,再叫一次。”
“懷寒!”
“來!”柳懷寒拿起桌子的兩個酒杯。
“不管如何,今天這杯是一定要喝的。”之前在宴席上,他交待過的,不許讓新郎倌喝酒。其實不用他交待,韓儒文也知道自己的酒品。
“……”真的喝下這杯烈酒時,韓儒文臉上已經是紅得可以衣服相互呼應了。想想也好笑,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自己就是第一次喝酒。第二次喝酒,是他在向自己求親。第三次也就是現在,居然是在喝交杯酒。邊想著,嘴角露出絲絲笑意。
“儒文,在笑什麼?”喝下交杯酒的儒文,愈發顯得美麗,至少在他的眼中是如此。
“沒有,我只是覺得,好像喝酒都是和你有關。”韓儒文的酒量的確是很差,才是一杯下去,居然已經覺得頭暈了。柳懷寒再度將他擁在懷裡,讓他頭枕上自己的肩膀,真怕他一個不小心給摔了。
“好,那以後儒文要喝酒只能和我一起。”帶著些誘惑的味道。
“好!”韓儒文真的醉了,沒有平時的清醒時的神智,只是依靠本能的回答。他也的確是高興,有點點害怕的感覺,一切都太順利了。現在真的是現實嗎?這個想法跳入韓儒文的腦海時,讓他第一次主動的吻上柳懷寒。
對於韓儒文的舉動,柳懷寒當然是萬分歡迎的,不待韓儒文後退,愈加欺近他的唇舌與之起舞,吮吸糾纏著。
“現來一次。”吻愈來愈熱情,帶著柳懷寒的熱情,他已經萬分期待他的新婚之夜了。哪怕現在還沒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