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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讓他們知道,而柳懷寒都能知道的話,還能有什麼秘密了。而就此看來,柳懷寒是來索要誓言的。只是,他現在不過是小小的書肆掌櫃,能有什麼可以讓這個名動江湖的盟主費這麼大的工夫要求呢?
“很簡單。”柳懷寒只是笑笑。“一會伯父記得自己的諾言就是了。”
“柳盟主,你這是……”
“韓伯父,在下沒有惡意,只是,罷了,一會伯父便知道了。”
然後起身,只是一個簡單的指令,大廳就出現了大的變化。大廳那個巨大的屏風壁透明顯現出一個小花廳。只有一桌豐富的酒菜,卻沒有客人,柳懷寒欠欠身,向韓治打個招呼便離開了。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搞得什麼場面,讓他們看什麼麼?
可沒有多久,大家就看到,離開了的柳懷寒出現在小花廳裡。
而跟隨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個人。
其實,有人認出了那個人時,不由愣住了,這不是……視線又看向主位上臉上木然的韓治身上。
當然,沒有任何人比韓治更加快速認得來人,自己的兒子韓儒文。
而韓治也在想,莫不是柳懷寒是看上自家女兒,打算是要向他提親來著。但又覺得不對,如果是要提親,以他柳懷寒的身家,財力,跟本不需要以幫忙報仇血恨來提醒他有這麼一個不可違背的誓言。
而現在看到自己兒子出現時,韓治小老兒真的是有點暈了。這是什麼情況?
“柳懷寒,你叫我來這裡做什麼?”韓儒文的聲音清脆地透過來,大廳內的眾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然後,心中對以此人送個萬分敬佩。居然連名帶姓的叫柳懷寒的人,目前,至少,只有他了吧!
少年書生,可不像他們想得那麼多。只是,眼前的這個傢伙在搞什麼呀!
“儒文,我只是有個好東西給你。”柳懷寒的變化,真的讓大廳裡的眾人大跌眼鏡。這個如沐春風的溫和男人真的是柳懷寒嗎?
尤其是跟了柳懷寒多年的四大待衛們,一個個都嚇得直瞪眼。
看著柳懷寒萬分殷勤地拉開凳子。倒上酒。
“來,試試看,這是西域來的一種美酒。聽說不錯的。”
“不了,謝了,我再也不喝酒了。”韓儒文一聽到酒字就蹦了起來。這喝酒誤事的事情他已經做過了,再也不能犯錯誤了。
柳懷寒笑笑,倒也不強逼他,只是將酒杯放在他的面前。輕聲說道。
“其實,這只是糯米酒般的甜酒,喝不醉人的。儒文放心,何況,這裡是青龍堡,就算是喝醉,只要我一聲令下,這方圓百里不會有人來的。”
“就是有你在就麻煩了。”韓儒文小聲嘀咕道。
“什麼?”以柳懷寒的聽力,當然聽得很清楚。可是,這可不好說穿嘛。
“沒什麼,我不坐了,一會爹要回去看不到我又要訓我了。”韓儒文倒是想起了自己還在看店的,沒想到一時不察就讓這個牛皮糖給拐了過來。
“儒文,不急,只是吃頓飯。用不上多少時間。”柳懷寒仔細將熱毛巾清洗對方的雙手,“何況,有件事,我們是不是要好好談談。”
“什麼事啊!”韓儒文似乎知道某人想要談的事情是什麼了,但卻又故做不知,不知不覺拿起酒杯,一口飲盡,全然忘了剛剛自己才說不能喝酒。
“我覺得,我是不是要上門去向令尊提親了呢?”
“提親……”韓儒文一下子提高了聲音。聲音中充滿了不自在。
“是啊!儒文,你不覺得,我們這樣不明不白地下去,不太好麼?”此語一出,滿座皆驚。韓治更是搖搖欲墜,提親……他猜對了前面,可是,沒有想到要提親的物件是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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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韓儒文有生以來第一次希望自己可以化為塵埃,消失於眾人面前,張府的那群人的嘴臉像是無限在放大在面前,放肆嘲笑自己。
而自己一直以來思慕的人的臉,現在看起來那麼猙獰可怕。
自少飽讀詩書的他,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只因那天與眾人說起未來配偶的形象。
也許是一直在家很少出外走動的原因,他理想中的妻子,應就要有溫柔敦厚的性格,可以與自己在飯後吟詩作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哪怕是粗茶淡飯,精神上相通就可。
同是書友的張風便說自家妹子怎麼看都像是他的理想情人。而以牽線人自居,總是讓自己與那張家小姐互換詩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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