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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文志似乎也感覺到了其中的蹊蹺,聽康寧如此一說,也顯得頗為無奈:“小寧,你代我多慰問一下傑叔吧,唉!我都不好意思去看他了,見面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合適。阿英也是的,出國那麼久都不回來,能不讓家裡惦記嗎…小李,把那盒冬蟲夏草拿來給我…小寧,等會你把這盒東西送給傑叔吧,就當是我的一點兒心意。”
“文哥放心吧,等會兒回去,我先到傑叔那裡坐坐,他收到你的禮物會很高興的。”康寧接過包裝精美的盒子,略微估計了一下,這一小盒蟲草,怎麼也要個七八千人民幣才行,對黃文志的無奈境況又有了新的體會。
目送黃文志的車隊離去,康寧搖搖頭,把盒子遞給身邊的艾美,一起鑽進越野車開回療養院。
在武元傑所住的小樓前停好車,康寧和艾美提著三瓶茅臺酒和黃文志代為轉交的那盒冬蟲夏草,打起精神走進武元傑的客廳,卻發現兩個五六十歲身穿將軍制服的人和衛生部長武基石都默默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幾個人看到康寧到來,都禮貌地站了起來,武元傑臉帶微笑向康寧介紹兩位將軍,大家見禮完畢坐下喝茶,乖巧的艾美連忙接過阿英母親手裡的電熱壺走進廚房。
武元傑指指桌上的茅臺,大聲笑道:“阿寧,這些酒肯定又是走私過來的吧?”
康寧對武元傑地好心情感到意外,臉上卻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笑容:就不知道了。剛才在海關旁邊看到黃文志先生車上酒,我就隨便搬了一箱下來…怎麼了,傑叔?不喜歡這酒?”
武元傑搖了搖手:“誰說我不喜歡。我們這一輩對茅臺的感情可比你們深多了!只是送給我一個人喝有什麼用?我這三個弟兄都沒有,你也不多送點兒?”
康寧哈哈一笑:“我哪知道石哥他們來啊?你又不早點告訴我,否則我剛才多搶他一箱過來…等等,我車上還有三瓶,我這就拿進來。”
看著康寧大步出去,武元傑欣慰地點點頭,對自己地幾個老部下低聲吩咐:“等會兒阿寧進來,就別談阿英的事了。他和阿英感情非常好,我不想讓他難過,要是讓他知道阿英出了事。估計他這個春節都沒笑容了,唉!我如今就當他兒子一樣看待,以後如果阿寧有求到你們的地方,能幫就幫他吧,他也不容易啊…”
康寧把剩下的三瓶茅臺全都放到一旁的桌面上。坐下來和大家一起聊天。其實說是聊天,不如說是回答大家善意的提問罷了,穩重的康寧。從沒有打聽別人家庭和**的習慣。
武元傑示意康寧坐到自己身邊,拉著他的手低聲說道:“阿寧,原諒我和你阿姨事先沒有通知你,等會兒我們就要搬回河內自己的家裡去住了,在這裡佔著這麼一棟樓,我一直很不好意思,還是留給其他需要地人吧…等等,你聽我說完嘛!別這麼看著我,有空你隨時都可以到河內看望我和你阿姨的,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也已經適應了這條假腿,在你的精心治療下,你阿姨身上的幾個老毛病都沒了。幾個動不了地老戰友也在你高超的醫術下逐漸康復,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倒是你啊。孩子,一個人孤零零地流落在外,我和你阿姨看著都心疼啊!唉…”
康寧知道武元傑主意已定,就沒在說什麼,與武基石聊了一會兒,覺得內急便走向樓梯一則地洗手間,推開半掩的門進去後關上,剛拉開褲子拉鍊,就發現小護士阿卒哭得像個淚人兒一樣轉頭望著自己。
康寧驚訝之下,拉上拉鍊上前低聲問道:“阿卒,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才我聽他們說,阿英姐被…被中國方面抓起來了,哇…”阿卒說完,撲進康寧懷裡失聲痛哭。
無比震驚的康寧緊緊摟住傷心欲絕的阿卒,回想武元傑剛才的言談舉止,不由長嘆一聲,腦子裡突然想到那個著名演員的話:演戲就是在生活,也可以認為每個人的生活都是在演戲…
安撫完傷心的阿卒,康寧不動聲色地回到客廳,看到幾個官兵在幫武元傑夫婦把行禮搬上軍隊的麵包車,康寧悄悄出去鑽進自己車裡,開回小樓匆匆登上二樓開啟壁櫥,拿出一個精緻的紫色天鵝絨小盒,裡面裝地是康寧在西貢給阿英買的那份禮物。
回到武元傑的小樓前,所有行李都裝載完畢,阿英地母親扶著武元傑正在含淚與一群老戰友告別,幾乎所有的醫務人員和能走得動地病患者都來了,大家把匆匆摘來的鮮花一束束地送到武元傑手裡,以表達自己對這位飽受磨難的開國元勳的尊重和愛戴。
武元傑拼命忍住淚水,和每一個人親切問候和握手,他身後的兩個將軍和一個部長以及七八個校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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