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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判斷此病已非一日兩日而是兩年以上了,我估計一直以來都是才用鐳射燒灼和抗生素輔助治療吧?哈哈,在此我不妨將貴公子的真實病情向您透露一二,這個病原是尖銳溼疣的一個極為少見的變種,據我所知目前國內只有兩個人能夠治癒,一個在北京,但我估計你沒有資格進得了紅牆之內,另一個專家在廣西聽說退休了,如果及早找他或許有救。我敢斷言,如果拖延下去不出一年,你那獨子就性命堪憂啊!”
同樣是個子矮瘦一臉皺紋的汪仲年聞言大吃一驚,他知道為了遮掩這個丟人的醜事,兒子只能每個月都坐飛機到西安醫治,一年來為此花費數十萬元不說,反而是反反覆覆的發作令他一家人束手無策,並且近期病情越來越重痛苦不堪,如今聽到神秘的康寧一口就能準確地說出病因,說出慣用的治療方法和判斷出發病時間等詳情,怎麼不讓他震驚和欣喜?
此時的汪仲年就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激動得渾身發抖,好一會才捂住話筒將七、八個客人請出客廳,這才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先生,先生您請聽我說,本人現在就想見你一面,您在哪我馬上派專車去接您,或者留個地址我馬上趕過去見您。先生,我汪仲年有禮了!無論先生要錢還是有別的要求,先生儘管吩咐我汪家無有不從,只要能治好犬子頑疾傳我汪家一脈,先生你就是我汪仲年的大恩人啊!”
第七十二章 條件
在康寧的堅持下,曲萌萌和盧靜、鄭怡三人無奈地迴避,三人一走下酒樓就逛街去了。
十分鐘後,汪仲年和老伴走出大院向右走了幾十米,就來到康寧說的茶樓,在年輕女服務員的引領下走進茶樓二樓的“聽濤閣”包間,看到年輕的康寧似笑非笑地站起來迎接,兩人半信半疑地坐下。
康寧微微一笑說道:“汪副廳長是否見本人太過年輕而心存疑慮?”
汪仲年看了看俊秀穩重的康寧,再聽他這句文質彬彬的話語,心裡一愣,隨即笑著客氣地解釋:“不不,先生見外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先生您也見到了,為表示我們的感激之情,我和老伴兒都來了,還請先生解我之憂啊!”
康寧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打字員費了好多腦筋才打出的紙張,放在桌面上攤平後輕輕移到汪仲年手邊。
汪仲年疑惑地拿起一看,頓時將疑慮拋到九霄雲外:“先生真是高人啊!症狀寫得完全不錯,有如先生親眼目睹,治療的葯物也一模一樣實在令人佩服。如果不是先生的一口標準川音,我定會以為先生是西安嚴老先生的高足,因為除了德高望重的嚴老先生和他唯一徒弟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瞭解此事。”
康寧又和汪仲年夫婦分析了汪子涵的病情,句句實情入木三分,讓汪仲年夫婦佩服得五體投地,然而康寧的最後一句話,讓他們無比著急起來:“汪副廳長,汪夫人,雖然我瞭解此病,但我沒有能力為貴公子治療,除了葯物十分難找以及配伍極為複雜之外,我也沒有那麼高超的技藝,因此還請兩位多多諒解!”說完康寧作勢要走。
汪仲年夫婦大急,拉著康寧的手苦苦哀求,許諾只要能辦得到,哪怕傾家蕩產也會滿足康寧的要求。
康寧這才重新坐下,看著汪仲年的眼睛客氣地說道:“兩位還請坐下,我估計貴公子這病都花了十幾二十萬了吧?”
“何止二十萬,前前後後都快八十萬了!”汪仲年的老婆搶先說道,看得出她極為心疼那肉包子打狗的八十萬。
康寧微微一笑說道:“長話短說,我只有兩個小小的條件,要是汪副廳長和汪夫人能答應的話,我馬上把那個退休老專家的聯絡電話給你,但是你不許說是誰介紹的,更不能透露見過我這樣的人,否則萬一他生氣不理就與我無關了。其中緣由相當複雜,牽涉到上一輩杏林聖手的恩恩怨怨,在此無法向二位明言還請見諒。”
汪仲年激動地回答:“理解、理解,先生儘管開口就是了!”
康寧收起笑臉嚴肅地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第一個條件:希望汪副廳長建議貴公子汪子涵,儘快解除與曲萌萌之間的婚姻合約,從此不能再接近曲萌萌半步,並且按原先答應的條件助曲萌萌的父親官升一級。我這是受人之託只能忠人之事,還請海涵!”
汪仲年毫不猶豫馬上答應下來。
看到康寧懷疑的眼神,汪仲年的老伴信誓旦旦地說道:“先生請您相信,他們兩人真的沒有去辦結婚證,原來子涵太過著急就說先辦酒席後登記,咱們也就由著他了,曲萌萌逃婚把咱們汪家的臉都丟盡了,哪怕倒貼個一百萬,我也不再讓她進入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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