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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報到之後才發現,這個四十多人的裝飾公司只是個子公司,總公司是赫赫有名的加華地產,下面有七個咱們那樣的子公司,我也從這時開始轉作家居裝飾裝潢設計。”
康寧颳了下盧靜的鼻子:“怪不得把這小屋打理得如此溫馨,原來你一直就走在時尚的最前沿,了不起!”
盧靜抓住康寧的手向他懷裡拱了拱:“進去半年多之後,我的一件設計作品,在深圳房地產行業舉行的年度設計大賽中獲一等獎,第二天我上班就收到一束鮮花,很漂亮,但不知是誰送的,我們的兩個經理都是女的,問她們也說不知道,結果這花一送就是一個月,我實在忍不住就到處找這送花的人,結果第二天上班前,我按送花人名片的地址找到花店,在花店看到他在那買花,我當時矇住了,他就是總公司董事長夏家華,我當時很害怕,也很難想象一個上億資產的董事長會親自到小店一枝枝地挑選鮮花。”
盧靜說道這敏感地體會康寧胸膛肌肉一搐,便停下看了一眼康寧,康寧閉上眼親了她一下說道:“我吃醋了!”
盧靜溫柔地貼緊康寧,狠狠吻了一下他的嘴隨後說道:“壞東西,那時你在哪啊?”
“接著說吧。”康寧睜開眼微微一笑。
盧靜點點頭:“夏家華雖然是新加坡人,但祖籍是無錫,只有二十八歲,當時是公司幾百個女孩心中的偶像,長得沒你高也沒你帥氣,但誠實穩重儒雅大度,這些都是接觸以後才瞭解的。當時我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不知該怎麼辦,他看到我也很驚訝,隨後笑著走過來,邀請我和他一起挑選鮮花,我傻乎乎地跟著他走到花店門口才回過神來,匆匆挑了兩支就提出告辭。他也沒生氣,笑著和我說再見,結果半小時後,他捧著花走進我們辦公室,在大庭廣眾之下送到我手中,從那一天起,我和他慢慢走到一起。”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夏家的獨子,儘管夏家旁支還有不少堂兄弟,但他的繼承地位是最高的。一年後我和他結婚了,他瞞著家裡和我到涉外婚姻登記處辦的手續,告訴我別擔心,只要結了婚家裡想反對也來不及了,他沒騙我,的確是這樣。”
盧靜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半年後我懷孕了,家華喜滋滋地告訴他父母,兩個老人從新加坡怒氣衝衝地飛到香港轉到深圳,見了我之後,雖然沒有什麼惡言惡語,但態度十分冷淡,家華耐心地說服他父母,兩天後,他父母找我談了一次話,最後也就認下這段婚姻,並提出要求,讓我生完孩子就移居新加坡,我當時也答應下來。”
盧靜說到這定住了,淚水慢慢湧出眼眶:“誰知…誰知七個月後,家華和同事到海灘游泳遇難…就這麼走了,撈起來之後怎麼救都無力迴天,他的幾十個家人在兩天內全部趕來,辦完後事馬上開始為家族財產的分配爭吵起來,他父母氣急之下把家華的死歸罪於我,甚至說我是喪門星…要是,要是不看我懷著家華的骨肉,我相信他們一家人一定會馬上把我趕到大街上…”
康寧替盧靜擦去眼淚,隨即緊緊擁抱著她,盧靜哭完之後接著說道:“我因為太過傷心動了胎氣,孩子不足九個月就早產了,還好,平平安安的。有了孩子之後我也有了寄託,默默想著一定要好好養育家華的骨肉,讓他長大了和他爸爸一樣誠實善良,博學大度,可是,還不到六個月孩子還沒斷奶,他們家人就硬生生把孩子從我懷裡奪走了,嗚…”
提到這段傷心往事,盧靜痛哭起來久久不能平靜,康寧一面盡心安慰一面頻頻長嘆,他知道一個孩子對母親的意義,知道這種母子分離撕心裂肺的痛苦,心中對盧靜的憐憫和呵護更勝從前。
在康寧的溫存撫慰下,盧靜終於平靜下來:“此後,他們偷偷把孩子送到新加坡,我上上下下找婦聯、找法院,最後沒有一個人能幫到我,每每最後就是丟下一句‘無能為力’,最後我終於知道夏家在深圳的能量,也明白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孩子一面,慢慢陷入可怕的憂鬱之中,連續兩年多沒恢復過來,那時我瘦得只有三十多公斤,整天在醫院裡住著,身邊沒有一個親人和朋友,更不敢讓家裡知道。還好,他夏家還有點良心,支付大筆醫葯費,我病癒出院之後,他們把我曾經工作的那家裝飾設計公司分給我,我默默幹了幾年,直到前年底王叔大病住院,妹妹大學畢業之後找不到工作,我就賣到那家公司回來了。這段十年經歷,一直沉甸甸的壓在心裡,不能向任何人說也不敢說,今天告訴你,我好受多了,唉…”
康寧想了想安慰到:“靜姐別太傷心,我想你那可愛的兒子長大之後一定來找媽媽的,母子連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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