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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蓋子,強忍刺鼻的氣味一屁股坐在殘留著不少酒精的潮溼灌壁上。
不一會兒車子開動,被酒精味燻得暈乎乎的康寧估計了一下行程,知道剛才停車近三分鐘地地方一定是警方設定的檢查站。車子再次開動約五公里之後,康寧這才彎著腰頂開罐子頂部的蓋子。抬起腦袋貪婪地呼吸新鮮空氣。
即將到達大塘鎮的收費站的時候,康寧才蓋上蓋子。誰知剛剛透過收費站不久,車子傳來一聲金屬的斷裂聲,震得罐子裡的康寧耳朵嗡嗡直響,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知道車子的傳動軸已經斷裂無法開動了。
車上的司機檢查之後,跑到道路對面請來一輛貨車,將故障車拖到前方路邊的修理廠門前,下車和修車師傅商量起來。
康寧實在受不了罐子裡刺鼻地味道,只好再次頂開蓋子,小心地伸頭出來四處觀望。
誰知一眼看去,左邊二十米不到的一棟三層辦公樓前停滿了警車,百米外是一串武警的車輛,看樣子警方是要對這一地區進行大規模的搜查了,而停滿各式警車的大門上掛著一塊大牌子,上面寫著“大塘派出所”五個大字。
在其中一輛警用麵包車上,康寧第一次看到了領著警犬的警察,剽悍警犬嘴裡吐出的猩紅長舌,讓康寧感到無比的痛苦和驚慌。
第二百零七章 狐假虎威
第二百零七章狐假虎威
罐子裡的康寧實在沒有膽量爬出來,儘管要艱難地鼻的味道,他也只能安靜地坐在罐子裡等候,他知道這車子故障沒有個十多二十個小時,這種小規模的路邊修理廠很難修好。
偶爾抬起頭透過圓孔仰望灰濛濛的天空,康寧不禁慶幸此刻是冬天又沒有太陽,否則一天的暴曬恐怕自己最終會變成烤鴨的。
康寧毫不理會車底傳來拆除機件的聲音,閉上眼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昨夜一夜的緊張突圍和飆車,實在讓他感到疲憊。
事到如今,康寧唯一的出路只有繼續逃亡了。
自從一槍擊傷圍捕警察的大腿之後,康寧的退路就徹底被自己封死,加上被自己連發兩槍打得不知死活的陳俊華,以及今天臨晨撞死的四個警察,他很快就會成為所謂的震驚全國的要犯,留在國內只有死路一條,除非一輩子終老於與世隔絕的深山老林裡,否則每走一步都危機四伏,不是單日就是雙日人頭落地。
因此,這也是康寧一聽這輛車子要到防城港,他馬上做出決定鑽進罐子裡潛逃的原因,許多越境者都是選擇這條線路出逃的。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康寧只能用練功打發這難熬的時間。入夜,車子的主人留下尚未修好的車子,自己搭乘班車返回南寧去了,修車師傅也落下卷閘門休息。康寧這時才小心探出腦袋四處打量,發現上午眾多的警車已經全都離去,派出所裡只有二樓中間的一件房子透出燈光,康寧猜想整個搜尋工作恐怕告一段落了吧。
輕輕爬出罐子下到地上,康寧重重出了口濁氣。
他把手伸到車邊的排氣管口,抹下些黑灰抓起一抓黃泥,不停搓揉,然後均勻的抹在臉上和脖子上。覺得沒什麼問題了,他這才拍拍手信步越過公路,走向斜對面那家仍然***敞亮的路邊飯店。
隨手點了一碟清蒸魚和一份青菜湯。然後要了一碗乾飯,康寧便坐在最靠裡的角落。拿起桌上的早報細細品讀。
一拿起報紙康寧嚇了一跳,自己的大幅標準照清清楚楚地印刷在第一版的下部,邊上三個“通緝令”地黑色體字令人瞠目,六百多字的內容極盡詳細,包括自己那個吳小華地曾用名、身上非法攜帶槍支的危險性都一一細說,警方的舉報懸賞竟然破天荒地飆升到十萬。
康寧一面吃著飯一面翻閱報紙,心裡卻在想如何離開這個危險的區域繼續南下。
這時。一輛捷達警車在飯店門口緩緩停下。
康寧用眼角的餘光謹慎觀察,發現一個年約四十的黑壯警察鑽出車門,老闆娘立馬熱情地迎了上去。
“李所長怎麼現在才來吃飯啊?大嫂不給你做了?”
李所長看了一眼身穿工作服坐在角落看報的康寧也沒在意,對老闆娘說了句“最近我太忙碌了,所以叫老婆回孃家去住上幾天,飯菜還是老樣子給我端上來”,便摘下帽子放在桌面上,然後坐下喝茶。
不一會兒老闆娘從廚房出來,坐到李所長地對面,笑著問道:“今天你們是不是在西村那邊搜山啊?什麼事情讓你們搞得這麼大的陣勢?又是武警又是刑警。足足有好幾百人,而且還帶著七八條狼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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