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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這也許是需要我用一生去揹負的痛苦。我最後一次請求您們,開誠佈公地去開啟她們的理智,無論最終如何都應尊重她們的選擇。
我對不起我大哥和嫂子,彷彿是血淚才喚醒我沉睡的靈魂,我太自私了,總是在索取而沒有奉獻,哪怕用我的一生都無法償還欠下的這一份份沉重的心債。
此致!
兒:小寧
元月二十九日
第二百零一章 尋兇
第二百零一章尋兇
零晨四點,冬夜裡的寒風將高大的樹木和竹林颳得沙沙數十米的路燈將明亮和黑暗割裂得輪廓分明。
早就摸清將軍樓四周暗哨的康寧,輕而易舉就潛出這片幽靜的區域,沿著修剪得如同軍姿般整齊的綠化帶背光處潛行,如狸貓般翻越圍牆,進入了相鄰的軍區招待所,隨後輕鬆穿過空無一人的停車場,一躍而上攀越鐵門,轉眼間就來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這條大道由於兩側星羅棋佈地羅列著體校武術隊、舉重基地、院和軍區司令部等單位,因此鮮有警車進入巡邏。但是康寧清楚地知道,原本因打黑運動而抽調的諸多警力原本幾乎已處於休整階段,但是前天下午自己大嫂被害一案,肯定激起絕大多數警察的怒氣,哪怕再累的警察也會努力睜著通紅的眼睛,到處設卡盤查,以期能找出兇手。
因此,今後自己每走一步都充滿了艱難險阻。
來到十字路口,康寧看到街燈下停著一輛加夜班的桑塔納計程車。他縮在店鋪角落暗處觀察良久,看到巡邏的警車再次駛過之後,康寧悄悄迫近計程車。此刻,司機正伏在方向盤上打盹,康寧伸手輕鬆一按便將他弄暈過去。
康寧快速將沉重的司機搬出駕駛室塞進後座,關上門鑽進駕駛室,調整好座位,扳下空車指示燈啟動離去。
一路上不時有計程車相向而行或超車而過,康寧感謝這兩年蓬勃發展的經濟,讓人們過上了毫無節制的夜生活,要是在北方的一些地區,相同條件下孤伶伶的一輛計程車這時候還在街上賓士,很容易成為警察盤查的目標。
康寧也不管解放路是單行線,跟在一輛同樣違章的計程車後面穿過解放路拐入狹窄繁亂的水街。
這片住著數千戶老居民的住宅區已經列入了政府的拆遷計劃,但從地理位置上看,這個頻臨江地市中心的黃金地帶有著畸形地繁華,絕對是魚龍混雜的複雜區域。
據王冰介紹。正因為此地有個“南門幫”的黑道堂口存在,反而是中心城區治安最好的地區。警方也樂於看到安定平和的景象。至於黑道勒索收取的高額保護費,是否在相互間進行“合理”的分配,就不在他們地考慮之中了。
康寧將車停在停車場管理處小樓前的陰暗地帶,與有保安二十四小時鎮守的停車場大門之間正好形成一個視野上的死角。除非刻意走出十餘米,否則誰也看不到誰。
二樓的窗戶還透出明亮的燈光,一樓的寬大鐵門中的小門虛掩著,康寧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一個人,於是下車輕輕關上門,推開小門悄悄閃身入內。
一樓是接待和辦公合一的場所,一張鋼絲床上還呼呼睡著一個長髮大漢,康寧過去一指將其點昏,四顧一遍,便登上鋪設紅色橡膠地毯的樓梯走上二樓。
二樓有一個大廳和兩間關閉地辦公室,漂亮的雕花實木門上分別釘著“經理室”和“財務室”兩塊鎦金銘牌,四個正在打麻將、兩個在圍觀的漢子,見到一身迷彩服有如軍人模樣的康寧無聲無息出現在面前。一楞之後全都停下,一個叨著半截香菸的漢子厲聲問道:“你***是誰啊?誰讓你上來的?”
康寧面無表情地回答:“我找明哥有點事,你們誰是明哥?如果他不在能否告訴我在哪兒能找到他?”
聽見康寧這麼一說,五個人全都看著靠裡的一位精壯漢子。
康寧自然心裡明瞭,微微一笑上前一步道:“你就是明哥吧,這下可省事多了!我有點事要問你,還請你幫幫忙。”
精壯漢子看到孤身一人、左臉浮腫地康寧如此鎮定,馬上意識到來者不善。他向左邊叨著菸捲的漢子使了個眼色,誰知警惕的康寧一巴掌拍在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嘍羅脖子上,這個倒黴的嘍羅來不及叫一聲,便一頭栽到在地隨即失去知覺。其他五人驚訝地盯著康寧,眼裡全是夾雜著不可思議的複雜神色。
康寧指著叨著菸捲的漢子冷冷說道:“最好把你地手放到桌面上來,如果不小心讓我錯誤地認為你是在掏槍或者是掏刀子,別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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