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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著牆上的壁畫一一介紹:“甘露寺為佛教禪宗寺院,前臨沱江後靠龍洞,始建於唐代,明朝正統十二年重修過一次,清朝乾隆、嘉慶年間兩次再修,這個大雄殿高十五米。寬和深都是十六米多,你現在看到的最邊這幅壁畫,是清末的一名國手所作,你看看,其中部分是否與你胸前這塊銀牌圖案相似?”
康寧細細一看正是如此,只是這些壁畫中間繪佛像周邊繪飛天,人物造型生動彩繪描金,主體背景的雲彩和裝飾圖案。與自己胸前的銀牌幾乎一模一樣。
康寧不解地問道:“大師,這一幅壁畫與我身上的銀牌,二者之間有何聯絡?”
覺明把康寧領進偏殿,指著牆上的一幅畫向康寧介紹:“這偏殿也是我的精修之所,這幅畫至今已有一百多年了,你近前細看吧,看到什麼就告訴我。”
康寧仔細觀察,看到畫中的瑤民被清兵圍在看不到盡頭的大山裡,清兵的腳下躺滿了瑤民的屍體,許多清兵還在縱火燒山。
康寧看了一會。馬上想起老何對自己講述的瑤家苦難。
再次確定圖畫下角的年份後。康寧便對覺明說道:“我知道這件事,從一八六一年春開始,清兵圍困瑤民四年之久。最後仍然無法攻克撈村南面通往大瑤山地這個重要關隘,但關上的瑤民也沒吃的了,於是清兵假意撤退,派人冒充貨郎,把沾染天花病毒的米餅賣給瑤民,致使瑤民受到傳染,死去一千多人之後被迫撤離關隘,剩下的人又將天花病毒帶到各個瑤寨,致使半年之內死去四萬餘人,唉!災難啊!”
覺明沒想到康寧如此清楚這段歷史。他讚賞地向康寧點點頭,走到畫前移開畫卷,從露出的一個牆壁凹槽裡取出個紫檀小盒,放到書案上開啟,取出一快和康寧胸前一模一樣的銀牌,不同的只是這塊銀牌連著一條別緻的銀鏈。
覺明讓康寧取下銀牌,解開紅繩後講兩塊銀牌重合起來,拇指和食指用力一壓“嗒”的一聲響起,兩塊銀牌在驚訝地康寧子下,變成了天衣無縫地一塊。
覺明如釋重負地雙手提起銀鏈,鄭重地將銀牌掛在不知所措的康寧脖子上:“物歸原主,老衲終於完成上兩輩祖師爺的心願了!孩子,這塊令牌不全是白銀鑄造,裡面幾種奇怪的金屬估計是隕石之類,相傳這瑤家的圖騰是塊令牌,只要擁有這塊完整令牌的人,在所有瑤民中擁有崇高的地位,地位有點像咱們古時候的大將軍。”
覺明子著令牌緩緩說道:“老衲上兩輩的那位祖師爺,就是當年攻打瑤民的一位先鋒將,他堅決反對用天花毒害無辜的瑤民,因此被趕出了軍隊。後來,他跋山涉水繞過關隘,暗中救下了四千多瑤家婦孺,一位瑤民頭人從戰場趕回,見他仁義重情,於是在臨終前將這半塊令牌交給他,說只要找到另一半合起來,就能指揮所有的瑤民抗爭或遷移,只是來不及具體說明就傷重去世,之後毒疫爆發,疫區誰也不敢進去,老衲這祖師爺找了幾年未果,每到一處還都被憤怒的瑤民追殺,無奈之下最後遁入空門懷恨而死。”
康寧看到如此重要地東西掛在自己脖子上,不可思議之餘又感到肩上的擔子無比沉重,他想了想對覺明說道:“大師,令牌的原主不是我,在廣西和貴州交界處的大瑤山南麓,有個叫木河村的瑤寨,是至今為止傳承最好最正統的瑤家一脈,等我哪天回去,就把這塊令牌交還他們,這才能了卻所有人的心願。”
“好!好!好!”
覺明激動得連說了三個好,看著康寧不住點頭:“孩子,雖然你有難言之隱不願道出身份,但老衲確信與你淵源頗深,同時也深信你的為人。這樣吧,我那故去的康大哥生前有個遺憾,說年輕時沒學到青城道家的點穴手,年紀大了又難以練成了,現在,老衲就在他後人身上彌補吧!孩子,也許你有自己的苦衷,但從你臉上,老衲依稀看到康大哥當年的神采,就讓老衲透過你,來報答康大哥當年的恩情吧!”
覺明說完,從紫檀盒子中取出明黃色綢緞包裹的羊皮圖譜,小心翼翼地開啟,翻開後一一向康寧貼耳傳授起來。
短短的三百多字的秘訣,康寧只用一個小時就倒背如流,隨即將五歲開始父親要求背誦的上百個穴道,對照圖譜逐一向覺明背誦和請教,讓覺明驚歎之餘大為感慨。
時間不知不覺已到傍晚,表明身份的康寧執子侄禮向甘露寺方丈磕頭告別,依依不捨走出寺院,不時回頭留戀的遙望。就在康寧走到山下的時候,悠揚的鐘聲讓他停下了腳步。
“咚…咚…”禪院鐘聲連續撞響…
第一百二十二章 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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