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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道,“退下吧。”
“是。”珍珠、瑪瑙、琥珀、翡翠輕輕應了聲,魚貫著退了下去。
我端著小几來到炕邊,立在炕邊靜靜看著傅雁竹。
傅雁竹撇了撇嘴,撐著手臂,坐起身來。
我見了,先舀了鹿湯,送到傅雁竹嘴邊。
傅雁竹冷冷地看著我好一會兒,才張開嘴,啜了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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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傅雁竹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彷彿是被什麼事困了心,怎麼也睡不著。
我靜靜地躺在他身邊,理也不理他,腦子裡數著羊,醞釀著睡意……
睡得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推醒了。
睜開了眼睛,借著窗外紅燈籠裡傳來的光,我看見傅雁竹正俯著臉,烏亮的眼睛盛滿了怒氣。
“侯爺。”我輕輕地喊了聲。
傅雁竹撇了撇嘴,嘲諷道,“哼,你睡的可真香。”
都深更半夜了,我能睡的不香嗎?
“……”我雙眸定定望著他,並沒有說話。
傅雁拽拽地說,“本侯口渴了,你起來給本侯倒杯水來。”
47不是毒藥的毒藥
從昨夜到今兒中午,傅雁竹一直找各種事情為難著我。
我又氣又無奈,他這樣做的目的,應該是想和我和好吧。──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和他彆扭的男人性格讓他拉不下臉來向一個女人道歉,才會想出這樣拙劣又卑鄙的法子吧。
其實剛發生那樣的事,我心裡實在是很難受,但經過一天時間的琢磨,卻又覺得傅雁竹的喜怒無常其實也是可以諒解的事情。畢竟,一個開朗的人,只要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都就會生出些怪異的性子來,更何況是傅雁竹這個常年臥炕的“病人”?再說,昨天他才經受了被親人背叛的打擊,他一直都是那麼的尊敬他的那些叔叔嬸嬸。這樣的背叛,他一定是承受的很痛苦吧。
所以我應該大度一點的原諒他才是。
不過,我轉念又想到,既然鬧了起來,就不要急著原諒他,畢竟要是這次我若是表現得太過沒血性了,下次還得受這個委屈。──諒解他,並不是代表我就有受虐的那個傾向。他想對我怎麼發脾氣就怎麼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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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忍住他的刁難,他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一副任勞任怨的小媳婦模樣,氣得傅雁竹臉色冷如冰山上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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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申時時刻,我坐在椅子上繡荷包,倚在臨窗榻上的傅雁竹突然開口道,“竹院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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